‘沁心殿’
不华丽,看起来只是很平常的院落,还没进去便闻到一股花香,似乎是从院子里飘出来的,很清淡怡人,小家伙跟染厘却同时皱眉,因为他们两有个共同的癖好——厌花。
母子两的相似处真的很多。
染厘是因为花粉过敏,她以前上高中那会儿,有一次为了培养淑女气质陶冶情操,便买了一盆紫罗兰回家养,结果还没三天,她就眼泪鼻涕狂流,那会还是大夏天,她还郁闷这么热的天要么也是中暑啊!怎么会毫无征兆就重感冒了呢?她妈还狂说她是不是大晚上跑出去被风吹的,她那叫一个无语,北京的夏天哪来的凉风,即使晚上那风也是热的,跟这有个屁关系,但她也没反驳,结果两礼拜过去了她的感冒还没好,反而越发严重了,她妈这才觉得事态严重了,带医院做了个详细的检查,医生还愣说只是重感冒,输几天液就没事了,结果一个星期后,染厘仍旧没好,后来染厘的舅妈刚巧从国外回来,看了看染厘的情况,说那不是感冒是花粉过敏,看起来跟感冒的症状很像但比感冒要严重,眼泪会一直流个不停,鼻涕也会一直流,鼻子还总觉得透不过气,头晕汗还会不停的冒,这些跟染厘的症状全部相符,刚巧她也有花粉过敏身上正好带着药,染厘吃后立马觉得舒服很多然后立马将那盆紫罗兰扔进垃圾桶里,从此她对花便没有任何好感。
事实也证明了,现在的庸医太多,居然连花粉过敏跟感冒都分不出来,现在的医院只认钱根本不管病人的死活,大病说的跟没事人一样,小病又说的很严重,本来只是轻微的小感冒,医院愣说:
“您的情况有些严重,或许患上了甲型性流感,需要做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结果到最后又以虚惊一场为结束。
也从那次以后,染厘彻底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当淑女的天赋,还是做真实的她更适合,否则又来个其它的过敏她可怕了,什么淑女不淑女的,只要身体健康就一切OK。
人嘛!还是做自己最好,不要强迫去变成别人。
也是从那以后,染厘对医院打心眼里反感,认为医院那地方就是骗钱的,而且还是冠冕堂皇的骗,你还心甘情愿的被骗。
当然这只能说染厘去的那家医院不靠谱,不代表所有的医院都这样,她只是一招被蛇咬从此见蛇反过来咬,她纯属不正常罢了。
小家伙从小就不喜欢花,从他有记忆起,便时常看着苏嵌绒望着远处的花发呆,泪水时常掉下,很是伤感、痛苦,所以小家伙很厌恶花,无论什么花都厌恶,因为那会使她娘想起过去得伤心事,凡事让他娘不开心的他都厌恶。
“黄公公”染厘对站在前面得黄德贵说道
“奴才在”
染厘与小家伙停在‘沁心殿’外,没有丝毫踏进去的打算。
“麻烦公公将院子里的花全部清理掉。”
“娘娘,那可是皇上特地命人种的梅花,除掉似乎不合适,奴才……”
黄德贵对染厘的这种想法感觉很奇怪,为何要将院子里的花除掉,这还真是宫中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得娘娘。
“我闻不得花香,否则会大病一场,公公想我刚进宫就长卧不起?”
染厘眯着美眸望着黄德贵,言语中透着一股子不容拒绝,到底是赌城的大当家,那份强势即使不凸显,仍能从骨子中透出来,那种感觉总是无形不在挥之不去。
“奴才不知,望娘娘赎罪,奴才这就差人将院子里的花全部移走。”
黄德贵挥手招呼身后的小太监们,小太监们立刻进院子里,那速度,那效率。
染厘突然觉得,当领导还真不错,只需挥挥手、下个令,在一旁歇着便可,在赌城她可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什么都要亲自监督,在皇宫里就不一样了,只需要下个令便可
不错,不错!
“娘娘与二皇子稍等一下,很快便好。”
“劳烦公公了”染厘与瑱儿站在一旁看着小太监们里里外外奔走、忙碌着。
“不麻烦,为娘娘办事,是奴才的福气,只是娘娘需要稍等片刻。”
“无碍,总比一直躺在床上病着好。”
“是”
“你们都麻利着点,没看见颜妃娘娘与二皇子在等着。”
“是,黄公公”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