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大夫来到冷星居,却看见付景宁正立在窗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衣服也没有血迹,显然已换过衣物,可脸色却像是一张白纸般苍白。“你受伤了,我叫了大夫来给你看看。”毛婷走近他,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毕竟她也是除了哥哥之外第一次关心的男子,怎么说,他救了她两次。
男子好象并没有听见她说话,仍然是看着窗外的梨花树若有所思。
良久,久到毛婷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开口了:“不劳郡主费心了,景宁无碍,你回去吧。”
“你不是我的侍卫么?你死了还怎么保护我?”
付景宁厌恶的皱了皱眉,转身轻笑,嘴角带上了一抹释然:“这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
有微风从窗外吹了出来,他如释重负的笑容让她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原来他早已也把保护这个郡主的使命当成了一种坏事,可明明知道是坏事却因为职责不得不这么做,难道现在的他,活着比死还要痛苦,前身的郡主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恨她入骨。
“你的命是我的,我是你的郡主,现在我不要你死。”毛婷一把拉过他的手,将付景宁按向凳上,俯逼视他:“既然我不要你死,你就不能死。”
在她的眼睛里,他看见了他茫然的倒影。她的眼睛那么亮,亮到他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
她是在关心他么?还是只是想留下他的命继续折磨他,继续替她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啊,这才是她啊。似乎突然想明白似的,体内的毒素已经四处扩散,好冷……
付景宁慢慢的给自己斟了一口茶,浅浅的喝着。然而温热的茶却没有带给他应有的温度,喝下去的茶也似乎变得凉凉的。
“付景宁,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还有你……你快帮他看啊!”
毛婷气呼呼的夺过付景宁的杯子,好看的秀眉因为生气微微蹙起,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冲大夫吼到。“是是是。”
大夫忙点头哈腰的冲上前去给付景宁诊断病情,他那是个汗流浃背啊,这郡主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要是得罪了,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半晌时辰过后,大夫已经离去,而星居内却传来了以下对话
“不行。”付景宁淡淡回绝。他是中毒了又怎么样?可是他并不需要她去帮他要解药。与其这样活在世上为这样的人卖命,他不如死了其所。
“什么不行?都这样了还不行?”她气的跳脚,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他的脸色已经苍白的可怕,像是一张白纸般没有丝毫血色,却仍倔强的开口:“这是我的事情。”
他难道就这么想死吗?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毛婷已经不想再和他多说,跺步走向门边,愤愤开口:“错,这是我们的事情,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你的事情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吗?”
他的事情,便是她的事吗?
他凝着眉,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女子的身影,她方才的话语却像是黑白的棋子打在玉盘之上,在他的心里发出阵阵清冽的回响——
路过的家丁看着紧闭的房门纷纷侧目。不少好事的家丁已经在讨论了起来。家丁一:“你听见了吗?刚才付公子说什么不行了吗?难道郡主想大白天和付公子圆房?”
家丁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依我看,确实是这样。”
家丁三不淡定了:“你们胡说,他们明明已经圆房了。是郡主在说…他不行??”
“啊???付公子不行???”众家丁惊呼,这可是有史以来郡主府最大爆料啊。咯吱一声,房门开了。
毛婷气极的从房中走了出来,依稀听见不行二字的毛婷疑惑的看着房门口打着堆堆探头探脑议论纷纷的人们,不解的问道:“什么不行?”
此话一出,所有用人向出声处看了一眼,随后便如受了惊的鸟群,飞也似的逃跑,只留下几片被奔跑时带起的树叶正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旋转直至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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