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冷漠置之的莫流之听到‘紫英’二字,立即止步。
“她在附近吗?”莫流之并没有返回,而是皱眉猜测。
数秒后…
“不能让她知道我的样子!”莫流之想罢,随即拔一棵树扔到壕沟里,让阿木自己爬树月兑身。他不多说一句话便跑了,消失在黑夜里。
阿木生气地咆哮起来,露出獠牙,恨恨道:“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莫流之虽说躲避紫英,心里却是渴望见到紫英。处于矛盾纠结的他,奔跑的速度渐渐放慢下来…
他尚未发现,吸血鬼已经追上他,正龇牙咧嘴地悬浮在他的头顶!
“唔…”阿木的张着獠牙俯冲下来,一口咬在莫流之的肩膀!
莫流之愕然回首,一时月兑不开这个吸血怪物的纠缠,于是他呼了一句话:“之紫剑!”
咻!
之紫剑飞来,落在他的手中!
一剑扫去,阿木不得不月兑开他,惊飞道一棵树上。
莫流之看清这个吸血怪物的嘴脸:獠牙、锋利的指甲…
难道说,他以后也会变成这种类型的吸血怪物?
莫流之怒之极!恨之极!
杀!杀!杀!
他挥舞着之紫剑,发疯似的攻击树上的吸血怪物!
看到之紫剑,阿木骇然失色,才知道这个蒙面人是莫流之——吸血鬼的克星!
他见识过之紫剑杀尸的厉害,这把剑能重创慕少天,自然也能重创他!阿木不敢再拼,忙遁地逃之夭夭…
莫流之止剑,觉得肩上的伤口越来越痒…
他忍不住要抓痒,这一伸手…他惊住了!
他的指甲正不停地伸缩!面罩下的两颗獠牙也在不停地伸缩,伸缩!
指甲和獠牙失灵了么?
他并不知道,他体内既有慕少天的尸毒,也有慕汉默德的尸毒,再加上他本身奇特的惑心血液,此刻三种力量在互相对抗…
如果慕少天的毒获胜,莫流之将变成慕少天的僵尸兵!
如果阿木的毒获胜,莫流之就成为吸血鬼战士!
如果莫流之自身的力量战胜尸毒,他将成战斗力超强的非凡之人,其战斗力足可毁天灭地!
失灵了片刻,莫流之的獠牙消失了!
难道他自身的力量赢了?
不!他的锋利指甲并没有回归正常!他现在是半人半尸!
他的‘半尸’来自慕少天还是阿木?暂无定论…
莫流之很开心,虽然自己还有点‘怪’,但至少已经没有獠牙,他不必戴面罩了!
指甲长有什么关系,加长袖子不就可以遮住了!
他模模肩上的伤口,伤口已经不痒了。
回营!
不,去找紫英!既然她在附近,今夜他翻遍山头也要找到她!
他扔掉面罩,欣喜地奔回刚才那个壕沟,在壕沟附近寻个遍,却没有紫英的下落。
天快亮了。找了一夜,却没找到紫英的莫流之,正垂头丧气地回营。
刚到营地,他怔住了…
遍地都是尸体,血流成河…
是谁一夜间血洗他的队伍?莫流之要气炸了!
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扎进掌心也不觉得痛…
“莫王…”他的营帐外躺倒的伤兵有气无力地叫一声。
莫流之哽咽住了。他眼里的怒火简直要喷出来了…
“一群吸血怪物…从地里冒出来…”那士兵话未尽,就断气了…
会钻地的吸血怪物?不正是昨夜攻击他的怪物!
攻击莫氏主营的的吸血怪物就是莫氏新吸血鬼战士!昨夜阿木溃逃后,便把土里的新吸血鬼唤出来,毁莫流之的主营!
要知道,满地的尸首都是被吸血鬼士兵咬的,六个时辰后就会变成新的吸血鬼!
莫流之悲痛地望着满地的尸首。他呼之紫剑在手,恨怒交加跑到马厩,揪出原先那三个西方吸血鬼:莫狼、莫虎、莫豹。
这三个吸血鬼被囚禁在铁笼里,除了打仗时让他们参与作战外,其他时间都是被锁在铁笼里。
“莫王饶命!那些人不是我们杀的!”三个吸血鬼吓得跪地求饶。
“向我的兵喊冤去吧!”莫流之恨恨地挥剑,灭了铁笼里的三个吸血鬼。
听得一阵哀嚎,那三个吸血鬼华为三滩脓水了…
“吸血怪物,我和你们势不两立!”莫流之痛失主力部队,他着实没想到骁勇善战的莫氏队伍让中原闻风丧胆,竟在一夜间被怪物消灭干净!
莫流之的兵力大挫,若不消灭那些怪物,教他如何征战天下!
“莫王!”一队人马从外面回来,正是昨日午时少村的莫樊等人。
看到此景,莫樊等人十分震惊!
莫流之面色凝重,挥手让他们别打扰他…
莫樊便吩咐士兵清理地上的尸首…
“王妃没死!”莫流之的营帐里传来一个士兵的惊呼声。
王妃?难道紫英在里面?
莫流之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冲进营帐,果然看到他的睡榻上躺着一个女子,正是姚紫英!
“紫英…”莫流之脸上的凝重变成欢喜之色。他不敢相信紫英就躺在他的床上,而且是完好无损地躲过昨夜的劫难!
昨夜紫英被莫氏的巡逻队捡回营帐,不多久便出现吸血鬼血洗莫氏的灾难!紫英能逃过一劫,全是因为她身上佩戴慕汉默德的獠牙!那些吸血鬼不敢伤害她!
阿木知道紫英一定会被莫氏的人带回营,他借助紫英身上的獠牙发出的定位信息,让新吸血鬼兵找到獠牙的位置,灭了莫氏的主营!
“紫英,醒醒。”莫流之探了她的鼻息,确定她未死,这才松了口气。
“莫…流之!”紫英悠悠转醒,睁眼便见到莫流之,惊得她弹坐起来,迅速躲到床尾,犹如老鼠见了猫!
莫流之见她如此惧怕他,真真无语!
“有没有受伤?”莫流之关切地问,但他没有伸出手碰她,就怕她看到他不正常的长指甲!
“我为什么在这里?”紫英未回答他的话,反倒惊讶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出现在莫流之面前!
“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莫流之也想知道谁把她送到他的营帐,但主营的士兵都死了,他也无从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