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左卫军的操练,宇文小麻杆儿确实用了点儿心思,。,,用手机也能看。
先是和张须陀、李靖等人商议制订了包括体能、武艺、阵法、骑射等一系列内容的训练方式,由张须陀、李靖这两个左卫将军统筹监督,让下面的十二骁骑负责具体实施,然后,宇文小麻杆儿便撒手不管了!
虽然宇文小麻杆儿这个当老大的不管事儿了,可下面那些骁骑们却忙得险些鸡飞蛋打。
无它,因为随着宇文小麻杆儿的训练计划后面,还有一个比武计划!
宇文小麻杆儿的比武计划倒是很简单,那就是每隔半个月把左卫军的十二府军士拉到校场上轮番玩群殴!
得胜的那一府有猪头肉吃,落败的则要每人顶着一根猪尾巴围城大兴城跑三圈!
大兴城,也就是后来的唐长安城,其外郭的城墙,东西宽9721米,南北长米,如此算下来,围着大兴城跑一圈便有七十四里还要多!
跑三圈,那可是足有两百二十多里啊!搞不好,那可是要跑死人的!
如果单只是这样那还罢了!咱当兵打仗,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一个字儿,身体壮!
豁出去跑到腿抽筋、胃出血,坚持跑上两天,也未必就坚持不下来!
可是,若要是在头顶上顶着根猪尾巴跑圈,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左卫军各府骁骑那几乎是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气,狠命地操练自己手下的军士,唯恐比武时落败!
而那些左卫军的小兵们,一个个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卯足了力气,拼命训练,唯恐将来丢脸没法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混!
不用宇文小麻杆儿亲自去管,左卫军的训练就已经开展得如火如荼。
而朝堂之上,这短时间也是风平浪静,因为大家都在忙着准备迁都之事呢。
又因为乐平公主和观音大师等人联合对宇文小麻杆儿实行禁欲制裁,不能回家和乐平公主偷情,于是,每天巡逻、习武之余,宇文小麻杆儿又有些闲得无聊了!
话说,这日宇文小麻杆儿巡逻一圈之后,鬼使神差地,就转到平康坊。
不过,宇文小麻杆儿到平康坊可不是来寻欢取乐来的!因为,宇文成龙的身边,就有乐平公主安插的十名姽婳卫,随时监督着宇文小麻杆儿的动向!
顶着一身的明光铠,宇文小麻杆儿大步流星的就进了醉仙楼!
虽然宇文成龙平素很低调,可醉仙楼上上下下却没有一个不认识宇文小麻杆儿的!谁让这位是醉仙楼东家的公子来着!
熟知这位公子哥儿低调个性,醉仙楼的掌柜和伙计倒是没来打搅宇文成龙,但只在远处隐蔽地对宇文小麻杆儿行了一礼,众人便若无其事地各忙各的去了。
而宇文小麻杆儿呢,也没进酒楼里,仅仅是在外间的敞篷席位上寻了个座位,卸下盔甲,要了壶杏花酒,点了盘花生米和一个卤猪头,便嘎嘣嘎嘣地嚼了起来。
宇文小麻杆儿倒不是特别喜欢饮酒,也不是来喝闷酒的,这厮纯粹是闲极无聊,在这儿消磨时间,等着换岗下班儿呢,!
约略近一个时辰的功夫,宇文小麻杆儿已然吃了不下二十斤的花生米、卤猪头也干掉了三个,可那一壶一斤的酒,也被宇文成龙却喝下去一半儿多!
眼看日影西移,这酒楼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宇文成龙便起身,打算就此撤退,给客人腾地方,顺便在出去转一圈,消化一下食物,然后等二弟宇文成都过来个自己换岗就可以下班了。
便在此时,宇文成龙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啼哭之声。
回头循声望去,宇文成龙发现,哭的是一个小老头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儿,此刻多喝了两杯之下,竟然掩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本身酒量不佳,虽然只喝了半壶多,可宇文成龙已然有点儿走路发飘,脑袋也有点儿晕乎乎的了!
左扭右歪地迈着螃蟹步,宇文成龙横到了那小老头的身前,“咚”的一声把剩下的半壶酒拍在了那小老头的桌案之上,宇文成龙嘟噜着大舌头含含糊糊地开口道,“老人家,你为何啼哭,可是有何冤情,如实道来,本官为你做主!”
还没等那老头抬头开呢,宇文成龙已经自来熟地将小爪子搭上了那老头的肩膀,摇头晃脑地开口道,“嘿嘿!老头儿,你悄悄地跟本公子说,是不是被你老婆踢下床了?”
那老头也不知喝了多少的酒,也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再加上想起了往事,此刻正哭得伤心着呢,没想到,刚刚酝酿好的感情居然被宇文成龙给打断了,小老头不由得心中懊恼。
气呼呼地抬头,那小老头撅着半百的胡须抬眼观瞧,发现来者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又听闻了宇文成龙那猥琐的言语,小老头心中更是光火。
素来以文化人自居,本身又是一把年纪了,小老头也不愿意和宇文成龙这小屁孩儿一般见识,遂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别过脸去,气哼哼地喝起了闷酒,。
“呦嗬!你这小老头,脾气还不小嘛!”见这老头居然不理自己,宇文成龙更是来了精神,再次转身凑到那小老头的面前道,“怎么,难道本公子猜错了?那,可是你儿子不养你老?又或者,受你儿媳的闲气了?”
“岂有此理!”口中说着,宇文成龙已然无名怒火升腾,用力一拍桌子,怒声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肖子孙!老头儿,你和本公子说,你儿子是哪一个,本公子给你出气去!非把他揍得他老娘都不认识了!”
被宇文成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语说得有那么一点儿点儿感动,小老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女圭女圭,你还是走吧!老朽这事儿,你管不了!”
“咦?你这老头,好没道理!你还没说是啥事儿呢,咋就知道本公子管不了呢?”
“都说了你管不了,就是管不了!小女圭女圭,赶快回家去,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呦嗬!老头,实话跟你说,这大兴城里,本公子管不到的事儿,还真就不多!不过,就算当真遇到本公子当真管不了的事儿,凭本公子的手段,也能帮你找到一个能管得着的人!你信不信?”
“老头,你倒是说说看,你老人家有什么天大的委屈?”
被宇文成龙这么一忽悠,那小老头也不由得好奇了起来,再次睁开有些昏花的老眼,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宇文成龙半晌,心中暗自寻思道,“看这位小哥儿的样貌,应该也是出自大富贵之家,那件事事儿,或许,他还真有可能知道一二。也罢,老朽这就豁出去这张老脸,和他讲上这么一讲。”
念及此处,那小老头颤巍巍地伸手自怀中拿出一个小黄布包裹,一面打开层层叠叠的包袱,一面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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