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好教育部,嗯,是国子监的工作,首要的,自然是要先把学校给办起来,龙与女仆。
太学已经有了,而且是在太常高颎老头的辖下,这个自然不用再弄出来个多余重复的,可国子学、四门学、书学、算学这些可都要重新起炉灶的,:异界之谋夺天下全方阅读。
国子学还好说,主要是教授儒家经义,这个就算找不到大儒,随便找些个不得志的寒门老儒生凑数还是没问题的。
书学和算学也大抵差不多,倒是那四门学,主要是佛、道、巫、医等诸般杂学,比较麻烦,不但很难找到专业的老师,而且这些门的学问,前途难料,若非有独特的偏好,寻常之人自然也实在没啥兴趣。
寻思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最后还是找到了太常高颎老头的头上来。
对于宇文小麻杆儿的求助,高颎老头很是大方地一挥手,便从手下各部给宇文小麻杆儿调拨去了二十多人当教师去了,而且门类还相当的齐全。
随后宇文小麻杆儿又把徐德言小老头和魏征从龙门书院里调拨了出来给自己当副手。
徐德言老头官拜从四品的国子监司业,相当于训导主任;魏征则当了个正五品的国子博士,总览教学事宜。
至此,这国子监的架子算是初步搭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教育规范的制定,以及国子监招生的问题了。
由于杨广太过抠门,既想让宇文小麻杆儿办成科举,又舍不得从自己兜里往外掏钱,所以实际上这国子监虽然顶着个国字号的名头,可实际上经费非常的少,饶是宇文小麻杆儿精打细算,那点儿经费也就勉强能够维持个两百人左右的规模!
再多,宇文小麻杆儿可就要自己往里贴钱了!
要知道,这国子监可是官学,不比龙门书院这般野路子的义学,宇文小麻杆儿就算有钱也有心往里贴钱,也不敢呐!到时候,一旦杨广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就不妙了!
此外,国子监的招生也是个问题,无尽剑装全方阅读!
按照杨坚时代的旧例,国子监的就是个等级森严的贵族学校!
国子学的条件入学资格是以三品以上以及国公子孙、从二品以上曾孙!
太学则以五品以上及郡县公子孙、从三品曾孙为生员。
其它广等等也依次都各有品级要求,最低等的则是术学,招生对象是八品以下及庶人子。
而今宇文小麻杆儿执掌国子监,本意又在推行科举,给天下寒门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自然不想再把国子监办成这般的贵族学校。
可受资金限制,这国子监的招生名额又实在有限,而且各学科前途高下也有分别,若是当真完全公开招生选拔,一个不好,还是世族大家垄断国子学的局面。
思量了再三,宇文小麻杆儿决定,索性还是以考试的形式决定招生对象。
不过在具体的招生政策上,宇文小麻杆儿还是做了许多的手脚,比如,报考国子监的学生必须是义学出身。
而且,宇文小麻杆儿还对这里面的义学概念做出了明确的规定,那就是面向全体大隋百姓免费招生,并且有一半以上的生员来自平民家庭的学校,方才能够称之为义学!
阴谋鬼祟了许久,又把徐德言小老头和魏征两个招来反复计议了十数此,宇文小麻杆儿终于整出了一整套教学制度来。
自觉万事具备,宇文小麻杆儿遂联合龙门书院和太学又搞了一次规模盛大的国子监入学考试!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这面折腾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时候,那厢,许国公宇文述老头又遇到了一个貌似不大不小的心烦事儿,而这事儿的核心,则是钱的问题,我的军阀生涯!
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出事儿险些被宰,而宇文家族名声最显赫的宇文小麻杆儿也从一个实权大将军被贬为了一个光杆司令的闲散文职的位置,于是,有那有心之人开始认为,宇文府已经开始走向没落了,便想着,就算不落井下石,是不是也可以给宇文述老头添点堵,捋两下宇文述老头的虎须啥的!
这第一个跳出来捋宇文述老头虎须的不是旁人,正是宇文述的弟妹,大隋郕国公、右骁卫大将军,李浑。
李浑的老爹名叫李穆,是杨坚时代的开国功臣,被杨坚封为郕国公、太师,位列三公,封邑高达九千户,真食也有三千户,可谓是煊赫一时。
虽然都是爵位国公级别,可实质上还是有高下差别滴!
如果说李穆是个大地主的话,与之相比,似杨素、宇文述这些个国公,可以说最多只能算是个中农,连富农都算不上!
李穆很多产,有十个儿子,李浑排行最小。
所以,李穆死的时候,李浑并没有继承到老爹的爵位和封地。
由于李穆的长子李惇死的比李穆还早,所以这李穆最大的那份遗产就落在了李惇的儿子、李穆的长孙,李筠的头上。
对此,李浑深表不忿,就暗中怂恿自己一个兄长的儿子,李善衡,暗中把李筠给弄死了!
可就算李筠死了,李穆那么多的子孙,不论怎么算,这份遗产,貌似也落不到身为李穆最小儿子的李浑头上丫!
还好,李浑娶了个好老婆,那就是宇文述唯一的妹妹。
那时宇文述老头圣眷正隆,李浑便通过自家大舅哥的关系,硬是把李穆的这份遗产从自家一众虎狼兄弟子侄的口中给夺了过来,华山仙门全方阅读。
当然了,宇文述老头也没白出力,按照事先的约定,李浑要每年把封地上一半的赋税收入交给大舅哥宇文述当酬金。
这可是九千户的封邑丫!而且,其中的真食还高达三千户!
就算是打过对折之后,比起宇文述老头自己那许国公的封地收入,还高出近一半呢!
所以,每当到了收租金的时候,宇文述老头那是相当的开心,而李浑呢,则心中不停的滴血!
如今眼看宇文述老头一家似有江河日下的迹象,自觉到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李浑就果断地把收上来的地租全都自己昧了下来,一个大子儿也没给宇文述。
初时,宇文述还没发觉异常,以为自己那便宜妹夫有个急用什么的,过两天腾挪开来,也就会乖乖地把小钱钱给自己送来。
哪成想,宇文述这一等,就等到了将近过年了,也没见到一个大子儿!
期间,宇文述老头几次三番地向自家妹夫委婉地提起此事,都被李浑装聋作哑、装疯卖傻地给糊弄过去了!
“竖子!敢骗老夫钱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尔安敢在老夫的嘴里抢食?老夫一定要你付出血的代价!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当然了,这是宇文述老头心里想的,并没有明说出来。
可实际上,宇文述老头也确实在积极酝酿着如何收拾这个敢捋自己胡须拔自己虎牙,还从自己这虎口里夺食的便宜妹夫!
阴忍了没多久,宇文述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遂对自家妹夫李浑发动了绝杀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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