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玩,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这样经常拉着牛尾巴的。”小牧童调皮地说道。“你,哎呀。”萧雨燕的尾巴被死死得拽着。“好了,好了,不玩了。你还是休息吧,看你这么装可怜的样子,真受不了。”牧童无奈地说道。“什么可怜,本来就很疼吗。”雨燕委屈地说道。“师父说过,世界上的最会骗人的就是女人,何况你还是一个女妖精。所以你的话不足为信。”牧童满脸稚气的脸上似乎有了一种开破世俗的淡定。雨燕也无语道。
第二天清晨,在屋里憋闷了几天的雨燕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便想走出了房间散散心。大概是由于过早吧,睡在一旁的小牧童还处在自己的梦乡中。萧雨燕为他盖好了被子,便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清晨的空气清凉中略带些湿润,使雨燕从小就被压抑的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她怀顾四周,坏境清幽,子台观三个字三个遒劲有力的字悬挂在大门正中央。庭院中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山白菊、水仙草沾着晨露,散发着幽香,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虫鸣那可爱的声音。
雨燕俯子把自己的鼻子凑近了那一株白山菊,她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大自然的气息,她完全被这一切的美好所陶醉了。“牛娃,你在吗?师父要的柴和药我采购回来了。”一阵清脆响亮的少年的声音传到了雨燕的耳朵中。雨燕便站起身,走到了门前,为来者打开门。
“你是?”一个长得清瘦但富有朝力的少年站在了雨燕的面前。雨燕看见了他,脸微微泛起了红晕,略显得有些腼腆,毕竟这是她走出狐穴以来,第一次与一个男子距离这么近。
“你是妖精!你说你把牛娃到底怎么样了!”雨燕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青年就用手扼住了雨燕的喉咙。“你,你松开我。”雨燕吃力地说着。“发生什么事了,朱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还不快点松开她。”牛娃刚好听见敲门的动静,便起床出门去看,没想到正好撞上了这一幕。
“牛娃你没有事?师父怎么会容忍一个妖精在这里!”朱碧霄好像完全失去了控制,手还是死死地拽着雨燕的喉咙不放。雨燕晕了过去。
等雨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黄昏时了,她吃力地抬起身子,头晕晕的。“我的姑女乃女乃,你终于醒了,你可是吓死我了。”牛娃(牧童)说道。“看见了牛娃,雨燕这才想起清晨发生的那一幕,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怯生生地问牛娃:“刚刚的那一个人怎么了?”牛娃说道:“你还活着算你幸运,你不知道你是妖精啊,就不能把你的尾巴收敛一下。”“为什么呢?”雨燕靠在床背上,略带些恼怒,心想:我露不露尾巴与他何干,他干嘛便得跟一个恶魔似的。“你不知道,朱哥哥的父母都被一只蜘蛛精给杀了,要不是我师父及时救了他,他恐怕也死了。从此,他便立志要将所遇到的妖精赶尽杀绝。”牛娃边说便拿来药粉给雨燕的脖子上敷上。
“嘶——疼!”雨燕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涌上心来。“你就忍一忍吧,下次见人最好把你的尾巴收起来。”牛娃关切地说。“可是,他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掐我啊。”雨燕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行了行了,早知道让朱哥哥掐死你算了,女人真啰嗦。”牛娃也厌烦地说道。
“咚……咚……咚……”突然一阵巨响从远处传来。萧雨燕不安道:“这是什么声音?”“不好,朱哥哥不会又生气地去闯山上的七魔洞吧。师父不在,这可怎么是好。”牛娃着急地说道。“什么七魔洞,牛——牛娃这是怎么一回事?”雨燕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你真啰嗦,我得走了。”牛娃慌慌张张地离开了。萧雨燕出于好奇也跟在了牛娃的后面。
“朱哥哥,快住手,要是你把七魔放出来就麻烦了。”牛娃焦急道。“我要杀了他们,杀了天下所有的妖物!”只见朱碧霄拿着一把金色的斧头朝一个山洞口砸去。跟在后面的萧雨燕见朱碧霄已经急红了眼,便躲在了草丛中,不敢现身。
牛娃变出自己的宝贝玉笛,上前阻止朱碧霄,只见两人一笛一斧,使笛者以声之人,使斧者气势磅礴,双方笛子斧头互相碰撞,顿时风声乍起,狂风拔木,坚石迸裂之势。躲在一旁的萧雨燕被其气势所震慑。突然间,相斗二人之力一同误使向七魔洞之结界之处,顿时一道口子从七魔洞结界之处破开,已经被封在其中数百年的妖气一涌而出。只听见“哈——哈哈”的妖怪诡异笑声,而后七道妖光从裂缝中攒射而出,但牛娃、萧雨燕、朱碧霄反被吸入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