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大红色的喜烛点点燃尽,红色的烛泪如血,滴滴坠落。苏沅溪坐在红色的床铺前,静静地看着那红色的喜烛,后腰很酸很痛。刚刚,他竟然毫不客气地在外人面前,就将自己推倒了呢……
午夜十二点,他还没回来,她蜷缩上床,闭上眼,竟也渐渐睡着。演了一整天的戏,一直佯装笑容,她太累,所以,渐渐沉睡。懒
新婚之夜,她独守空房。
“煜煜,我们下楼吃饭去喽!”,为煜煜穿好衣服,洗漱好,抱着煜煜下楼。
“蓝少,你小心点嘛!”,刚下楼,苏沅溪看到的就是令她窒息的一幕,穿着一身妖冶火红的性感女人依偎在蓝沐枫的怀里,大片的酥胸在外面,他的一只手还伸进女人的里……
蓝沐枫的身体不稳,几次差点摔倒。
这一幕,令她心寒,令她作呕。讽刺吧,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彻夜不归,第二天,还带了个女人回来。这是对她的羞辱吗?蓝沐枫,你做到了。
佣人们看向楼梯口,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的少女乃女乃,只是她那张苍白的脸,看不出任何的喜气。佣人们面面相觑着,不敢说话,然后纷纷垂首,下去做事了。
“妈咪,爹地为什么和那个阿姨在一起?”,在苏沅溪怀里的煜煜,指着门口的一对男女,小心翼翼地问道。虫
“煜煜,我们先回房间。”,抱着煜煜,上楼,将煜煜放进他的房间后,她又下楼,在楼梯口,正好遇到了蓝沐枫和那个女人。
“这位小姐,谢谢你送我的丈夫回家!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苏沅溪的双手扯过蓝沐枫的手臂,拉过,对着那名小姐,冷冷地说道。
“诶——我说你——”
“李妈——送客——”,苏沅溪对着楼下,威严地喊道,声音里,还是夹杂着一丝紧张。一直装醉的蓝沐枫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没有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进入他们的“新房”。
“蓝沐枫!你找女人我不会管,可是,请你不要带回家,可以吗?!煜煜他虽然才不到三岁,可是他什么都懂,你这样,会影响到他的成长的!”,房间内,苏沅溪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蓝沐枫,看着他那张因为宿醉而落拓的脸,半边脸颊上还带着乌青,昨晚和御墨斐打架留下的。
“啧啧——苏沅溪,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吧?刚刚你赶人那一幕,还真像个豪门少女乃女乃呢,颐指气使啊!你凭什么要求我这么做?嗯?你自己本就是个妓女,凭什么要求我做孩子的好榜样?”,蓝沐枫邪笑着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带着将她下巴捏碎的力道,每句话都极尽嘲讽。
“啪——”扬手,狠狠地挥了他一巴掌,因为气愤,苏沅溪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有的只是气愤。
“混账!竟然敢打我!苏沅溪,别以为嫁给我了,我就会把你当人看,你飞上枝头了,也不过还是只麻雀!在我眼里,你就是妓女,泄欲的工具!”,一把扯过她的肩,他将她推倒在大红色的喜床上,带着一身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覆上了她的身体。
“蓝沐枫!你放开我!放开!脏!我嫌你脏!”,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揉捏,想到刚刚那只手还模过别的女人,苏沅溪气愤地怒吼,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却被他钳住,举过头顶。
“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竟然还敢嫌我脏?!独守空房的滋味好受吗?新婚夜被丈夫抛弃的滋味好受吗?嗯?苏沅溪,我要让你知道,嫁给我,是你这一生犯得最大的错!”
“嗤啦——”,狠戾地说完,她的底裤在他的掌心已化为碎片,随即,他挺身进入了她。
“啊——痛!蓝沐枫!你以为我想嫁给你这只禽兽吗?!对,我是妓女,玩妓女的男人,就是嫖客,你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是蓝家老夫妻找到她,说煜煜差点因为找她而被人挖了器官,如果不是他们劝说,为了煜煜,嫁给他,她怎么会不会想要嫁给他的!
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配不上他,他也从不想娶自己!
可是,为了煜煜,她还是嫁了。注定今后的人生要在灰暗里度过,但,能够和煜煜在一起,她想,总会好点的。
“都已经嫁了,还装什么清高?!”,他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动作,双唇在她的胸口不断地啃噬,种出,一个又一个草莓。
发泄完后,他抽身而出,看着如死鱼般躺在床上的苏沅溪,他的心里浮现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苏沅溪,既然你嫁给我了,就检点些!不要再和那些野男人有任何瓜葛!”,忘不了昨天婚礼上,她和贺云轩有说有笑的样子,蓝沐枫吃味地嘲讽道。
苏沅溪起身,没有看他一眼,更没说话,走到衣柜里,取出另一套衣服,为自己换上,然后,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之后,一天,一月,一年,她一直坐着这个豪门深宅里的冷妻。
在蓝沐枫面前,她始终一脸冰冷。
“叫啊!给我叫啊!以前的媚样哪去了?!啊?!”,大床上,他伏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动作,她却在他的身下,面无表情,明明身体是那么闵敢,她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让蓝沐枫心里不畅!
结婚一年了,每次欢爱,她都是如此!任他如何挑逗,她的反应都如死鱼一样。
“请你赶紧发泄!”,她抬首,看着一脸汗水的他,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冷冷地说道。
“苏沅溪!成功地嫁给我了,你就连装,就连演戏,都不肯了,对不对?!”,她的话,让他的心,没来由地抽搐,有点痛。
他发现,竟然越来越在意她的情绪。在父母,在煜煜面前,她笑颜如花,在他面前,她却总是一副冰山脸!
“是啊,就是不想演戏了,蓝沐枫,你不一直当我是工具吗?一个工具,怎么会叫,怎么会媚?!”,她瞪视着他,终于,脸上浮现起了一丝气愤的表情,语气里,带着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