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杯水放下来,侯易风说:“今天早上小西在家楼下遇上一群持枪悍匪,不过有人救了她,后来尹卓为打电话,说人在他那里。”
周仁成偏头丫。
“我带人去小西家里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过她昨晚从电视台那要了景局的采访片段,我看了,好像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周仁成皱眉:“如果小西没发现什么,没理由会遇上危险——从景局遇险开始,到小西也受连累,一定是他们两个都触碰到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侯易风点点头,正思考着,电话响起来,他接了会儿,放下电话说:“鉴证科的人传过来一份东西,一起听听。媲”
他点开电脑,屏幕上出现声音的波浪:“阿卓,我一直觉得你比你家老爷子懂得做生意,可是这次的事,你做的实在不漂亮。”
侯易风听到这里,不禁敛眉,周仁成侧耳仔细的听着。
“谁在听电话?”最后传来一声警觉的问话后,声音被切断。
侯易风说:“这是鉴证科的人从景局桌上的电话答录机里发现的,他一直说他电话的录音功能失灵了,总是自动录音,还一直叫人去修——这可能真是老天的安排。”
“我想看看电视台的画面。”周仁成说。
侯易风将电脑转向他,点开画面播放。
看了遍那个片子,周仁成又重播,坐在那儿,他忽然说:“易风,你有没有发现,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和片子里的释首长,很像。”
“不是吧?”侯易风走过来和他一起看,“声音在电话里会失真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通常都差不多。”
“你听这里。”周仁成将画面拖回去,播放后,释首长说,“干得漂亮!”
他又把录音拿出来,电话里面的人说:“这次你做的实在不漂亮。”
侯易风和他对视了一眼,马上站起来:“我回去叫人比对一下两个声音。”
周仁成拉住他:“等等——这次牵扯的人不是普通人,你要防止人多口杂泄露出去,找最信得过的人来做。还有,如果真是这个人,那接下来要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困难。景局和小西一定都有危险,你一定要派人严密的保护。”
“我已经派亲信守在医院了,他们都是跟着景局多年的人了,绝对信得过。小西在尹卓为手里,要怎么办?带人去救她?”
“先等等。”周仁成摇头,“尹卓为能第一时间救下小西,说明他一直叫人暗中保护,他打电话告诉你,也是想借你来为他作掩护——他和他的同伙看来不是很齐心。再者,他把小西带走,不是光救她那么简单,有个人质在他手里,我们行事的时候也要忌惮他,如果真的做了什么损害他利益的事,他就不会再对小西手下留情了。”
“这个卑鄙的混账。”侯易风怒骂,“他是眼见着要败露给自己找个救生衣,亏小西还为他辩解。”
“我会想办法把小西救出来。”周仁成说,“你一切小心,对方下手这么狠毒,我们也要防着他的窥探,一切要谨慎隐秘。”
侯易风点头,带上电脑起身,看着他:“你也小心,不过这座大山要是真的倒了,你就可以回来做你自己了。”
听见这个,周仁成笑了笑,眉目间却没有什么轻松。这么久了,他已经说服自己不要再将归位当个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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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
看着来人将饭菜端进来,景小西坐在床上瞪着他,对方看了她一眼,慢慢的往出退。
景小西叫住她:“你等等!”
对方停下来,她说:“尹卓为呢?”
“卓少外出办事了。”
景小西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黑亮物体,忽然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申吟:“哎呦……肚子好痛!”
对方被她吓了一跳,立即走过来查探她的情况,急迫的问:“怎么了嫂子?你等等,我马上打电话给卓哥!”
景小西忽然从背后拿出藏好的台灯柄狠狠朝他头上砸下去。
对方痛呼一声捂着流血的头倒下,景小西慌手慌脚的把他的手脚用撕碎的床单捆起来,往他嘴里塞了团布条,把他的枪抢过来,她把人拖到枕头上用被子盖住,做完这一切,她看了他一眼:“对不住了,要怪就怪你走了歧途。”
关了灯,她走到窗边去看着。
晚一点,楼下响起车声。她看见尹卓为从车上下来,下面仍然有好些个男人在各个出口守着。
她迅速来到门口,将枪举起来,屏息等着那个人进来。
进了门,尹卓为见没开灯,伸手去碰开关,灯刚一亮,他就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从后面顶住了。
“让我走。”她警告者说。
看了眼在被子底下挣扎的人,尹卓为挑了下唇角:“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少废话!我要离开!”
“别激动,小心走火。”他一点都不紧张,看了眼门口,“你想走可以,但是你出去之后就会被人追杀,真的要离开这安全的地方?”
“我呸!跟着你才最危险!”景小西使劲顶了下他的头,“你快叫下面的人都撤了!不然我先杀了你去下面开路!”
他嘴角弯起来,嘴上连声说:“好好,我叫他们撤开——你别乱动。”
逼着他走出门口,尹卓为走向楼梯,她跟得很紧,生怕他耍花样。
但就在他下了第一节台阶时,身体产生的落差让她的枪有一瞬间离开了他的头,就在那一秒间,尹卓为突然回头把她握枪的手擒住,将她的手往后一掰,景小西痛的拿不住枪,被他轻易就给反拧着制住了。
她又气又恼,大骂:“你混蛋!放开我!”
他夺下枪顶在她脸上,从后低头欣赏她激怒的表情,低笑:“没学过两下子就敢玩枪?”
被顶的脸疼,景小西咬牙切齿:“有种就打死我啊!你的真面目我早就看穿了,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上你的当!”
他低下头,忽然用滚烫的嘴唇含了下她的耳垂,低哑的问:“我什么真面目?”
景小西感到腿一软,急喘着:“你别碰我!肮脏!”
他用力的弯折了下她的手臂,听她痛呼,他才解恨的恶狠狠的说:“我就应该把你的手脚都打断了叫你变成残废,你才会知道你看到的我根本不算狠毒!”
她疼得要命,眼泪都往下掉:“你这种人就应该遭报应,被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他推着她走到远端的另一间房,推门进去,他压着她给楼下打电话,说:“上来把阿丰带下去,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防不住!”
丢下电话,他重新收回精力对付景小西,把她一把推倒在床上,松了松领口,说:“继续骂,你不是记者吗,让我听听记者骂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
景小西倒在床上,撑起来,那副表情恨不得要生吞了他:“你一辈子都只能活在黑暗里,你的心是黑的,你也没有感情,你活该一辈子被人出卖背叛,没有人真心对你!”
他脸色已然紧绷,极具危险性的说:“继续,我觉得不痛不痒。”
“你真是无药可救!人渣,败类!等你被绳之以法的那天,我一定笑着去看你怎么死!”
他俯身下来,眸光沉暗的看着她那张充满憎恨的脸,大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他忽然笑了:“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轻易忘了我。”
看着她,他笑意愈发恶毒放纵:“我要是死了,四海就没人接.班了,不如,你帮我传宗接代吧?”
景小西立即爬着要挣月兑他的控制,脚踝被拽住,他飞快的甩开外套,压下来捏住她的下颌:“乖乖别动,既然没有人真心对我,那就不要心了,那东西也没什么用——来,这么久没跟你做过,让我回味下你的滋味。”
景小西厌恶的想要吐,抓过枕头抵挡他:“尹卓为!你变态!不要过来!”
他连枕头一起抱住,她越惊恐他越觉得痛快,故意不好好待她,将她的衣服撕碎了扔在地上,又不给她个痛快,抓住她往死里蹂躏。
红唇被碾得肿胀不堪,景小西厌恶的左右挣扎摆月兑他的强吻,他用力掰开她的嘴,像不弄到她痛苦就不满意似的。
舌尖被咬住,她挥手打他,他毫不在乎那点力度,扯住枕头丢开,侮辱似的捏住她的胸脯:“身材真差,要不是因为你是警察的女儿,我才看不上这样的货色。”
景小西痛得直吸气,一个耳光抽下去:“你滚开!”
他抿了下唇角,享受似的说:“你可想好了再动手,我这人记仇,你打我多痛,等一下我就弄得你有多痛——”
景小西还没等反驳,就被他推高双腿,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有些快要窒息了,他在上面看着她的全部,冷酷的笑:“就不该对你好,不知好歹的女人,是不是非要我把你弄得生不如死才高兴?”
她唾弃不已,爸爸伤重,她落入他手,一家人的性命都岌岌可危,生不如死,她已经生不如死了……
身体的强烈刺激让她顿时收回思绪,的燥热和狂涌让她尖叫出声,尹卓为死死按着她的腿,强悍的舌尖在她最隐秘的地方无情的掠夺。
从来没有这么羞耻的时刻,景小西紧紧咬住嘴唇,皮肤像煮过一样通红,她惊恐的扭动身体试图摆月兑他的侵袭,可是却换来他更加狂放的汲取。
她知道自己必然敌不过他这样的技巧,眼角慢慢潮湿起来,她哽咽:“尹卓为,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他舌忝了舌忝嘴角,露出餍足又邪恶的笑,爬上来吮住她闪躲的唇角:“我为什么要杀你?你不知道和你上床我多有成就感。”
她气得胸口急剧起伏:“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他侧开身月兑掉牛仔裤,脸上是铁了心似的表情,“无所谓了,反正我跟你永远都是敌对,有的开心干嘛不抓紧机会——”
“不要!”伴随着她的惊叫,他一沉身进入,强烈的不适让她蜷缩起来,他看她那样子,讽刺道,“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
她怒瞪他,咬紧嘴唇再不肯出声。
他冷笑着冲击她的防线:“继续忍,我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功夫硬——景小西,你真是惹到我了,你就等着卓少我慢慢折磨你吧。”
火烫的感觉从他占有的地方蔓延到四肢全身,她不说话不哭泣不反抗,却不能阻止喉间发出的低低申吟……
她打定了主意恨他,身体被占据了又如何,她完全可以不在乎。
他则打定了主意欺负她,这女人根本就是混账,反正他也没有未来,要是哪天死了,也不能一点东西没留下就让人抹平了。别的不管,只有这女人绝对不能叫别人占了去。他必须死死拴住她,不然死了也不甘心不瞑目。
假如明天就要末日,他必然要在所有被摧毁之前在她心里身上刻上独属记号,想忘了他,想抛弃他,休想……
更完,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