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己也非习武之人,只是略懂些刀剑枪,不然也不会被那花船妈妈给暗算了,都道是自己先前太贪恋那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了。
比试点当然不可能去府内的练武场,他现在可不是个适合见“光”的人,被杭满道他们看到倒也没什么,只是被管家看到就遭了,管家可是认得人的。既然如此,只能将就在这百花盛放的花海中的一片小空地上了。
素锦提着个小花篮子和一棒子下人站在小姐的一侧,淡淡的看着对面正在耍枪的男人,自家的小姐倒是沉着冷静的站在另一侧。
下人堆里有个婢女湘湖似是被那个耍枪的男人给迷住了,试着推了下素锦,羞涩道:“素锦姐姐,那个新仆叫什么呀,长得这么好看,还能把枪使得那么漂亮。”
素锦回首淡扫了眼婢女,捏了捏手里的篮子“她是小姐要的男人!”
湘湖一听,刚燃起的情火扑一下就灭了,啊,小姐要的男人啊,说到底,她只是一个丫鬟,怎么敢跟小姐抢男人呢。只怪自己命生的不好。
素锦话说的小声,卿染还是听到,余光瞟了眼素锦,暗道这丫有整日没安好心。
什么叫做他是她要的男人。
话说,这男人长得确实不错。鼻梁挺挺的,眼角微翘,时时刻刻像是在勾*引着哪个女人上钩似得,只是长得好看并不是好事儿,尤其是男人。
卿染反手拔出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剑,剑出鞘,挺身直刺向空地上的男子。
男子闻声轻轻一笑转身愤力执枪挡迎面而来的一剑,卿染见此,在快接近男子时剑尖随身形轻轻一晃,轻巧躲开他划出的枪,同时身体顿如离弓的箭攻向男子。
长枪怕近战,若敌手近了,便很难使出它的优势。
堂溯的伯伯是当朝大将军严奉,对战场上的斗争很是明了,却防不了江湖争斗。
就在堂溯想使出招回马枪时,卿染轻而易举的将剑气收回并悄无声息站于其身后将剑搭上脖沿。
原本还以为他是有那么几手的,没想到竟是那么窝囊,拿下他还真是不用费劲。看来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啊,她还一直以为着他是位高手,没想到是个绣花枕头,光好看没内涵。
啧啧了几声,甩开握于手的剑,突的心情一阵晴好。
在冰冷的剑上架他脖子的那刻,堂溯一惊,不过才两招,他就败了。
望着手里的枪,怔仲间想,他学的功夫竟是那样不堪?
恨恨地将长枪坠地,双眼怒火滔天,心中愤懑无处可泄,眼望四处,除了背后的女人其余都是些软弱之辈,更是不能欺软,背后的男人可恶至极,但,是女人,而且自己打不过。
日已落西山,堂溯一脸的阴沉,卿染却是满脸的欢笑,下人们看着自家小姐赢了,也甚是高兴,在此基础上却是不忘自己的本分,收拾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