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施将军,怎么还这么大冲动。”身旁的离将军把茶杯搁在桌上,悄声道。
“是这小矮子老爱跟我做对。”施病方哼了声,不客气的出声,声音还挺大,似是故意要让那矮子听见。
离将军在旁唉了声,谋士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他这么损自己,似乎乐在其中,挺乐意与他拌嘴。
刚要说些什么,严奉大拍了声桌子,厉声指喝,“这是干什么!要吵给我滚外面去。滚!”
严奉一生气,话一出,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
“散了吧!”严奉挥挥手,将军们退了出去,谋士却不动,待众人都走出营帐时他才缓缓出言:“将军,知道是谁了吗?”
严奉一个衍生瞥过谋士,但笑不语。
其实谋士暗牧既然能称得上将军的谋士,必有一番过人之处,他和将军心知肚明,堂少爷怎么可能是那个内贼,只是想借怀疑堂溯这一出来引出那个背后的贼而已。
堂溯出了营帐看着众将军投来不解的目光,瞥瞥嘴,不多解释,径直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清者自清,他也知道舅舅是不会白白让他受人冤枉的,心里自知舅舅是要他做着什么事,但是他并不知,或许就是要他顺其自然。
反正……
堂溯掀开帐布,便看见如画袒胸露背坐在床上。一怔,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竟是忘了关帐布,手一直维持着这姿势。
“将军,你回来了。”一句话喊醒了堂溯,外面不时有巡逻小兵往里张望,这帐内的风景看得他们心花一放,心猿意马。
如画似是一点也不在乎,就这般坐在那里,看着堂溯,轻声道,“将军!”
堂溯摆正脸色,喝退了外面观看的人,大步进了营帐,拉上如画的衣服,低声喝到:“你这是在做什么?”
“等将军你回来啊!”如画低头抿嘴,语意委婉,甚是撩人心意,“将军,奴家热了,敞开衣服凉快些。”
说话间作势再像月兑下衣裳,堂溯阻止,对女人,他一向狠心不起来。如画做什么,他怎么会不知,什么热了敞开衣服凉快些,着秋意凉凉的,怎么可能热。
既然没办法,就得想其他的法子。比分说。
“好久没出去走走了,在军中待得闷死了,如画,要不,我们去城里走走,顺便给你买几只钗,我见你梳妆盒中的那些钗啊都有些旧了。”堂溯这话说得甚至虚伪,买钗,只是个借口,他只是不想如画再做出深一步的动静,这几日他没什么兴致。
如画听言,心里不是滋味,钗怎么旧了,明明都是些新样式的钗。想拒绝她也不找些好理由,男人都是这么坏的吗,真是的。
垂下手,淡淡的道了句,“也好!这里也怪闷的。到处都是男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里。”
堂溯自然忽略如画后头的一句,给自己换了套轻便的袍子,带着如画出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