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溯这才想起自己所做的事,顿觉尴尬,不知现在她是不是在他身旁像冤魂样死死的盯着看。
“我记得你拉着我的腰带就跳进井里了,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装出一副深深反省的模样给杭卿染看,好让他知,他刚才的行为不是有意的。其实他宁愿就此下去的,要是真能吃了他,说不定杭巡抚就把他宝贝闺女嫁给他了,而且,堂溯心里偷笑声,而且名节没了,她只能嫁给他了。
可是,这一切只是空想。
原来是她下井竟是拉了他的腰带,幸好这里乌黑一片,不然他不是要在她面前上演**了么。不对啊,刚才我模他身的时候他身上穿着衣服的啊,就是有些薄,现在深秋,他穿那么少来逛梅花馆,难道真没想法,不可能的。
天知道,其实堂溯只是想展示下他偏偏佳公子的形象而已。
“这井很深,望不到上面的光,我也看不见。”卿染脑子里回想着刚才他对她做的“兽行”,脸又是一阵发热。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沉静,两人只听得见相互沉重的呼吸声,就在卿染惹不住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堂溯开了口,“为什么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反而没事,我除了感觉全身有些微痛外全无其他伤。”
卿染很赞同的点点头,但她有瞬间发现黑暗中堂溯是看不到的,遂起口:“我也是,初醒来的时候简单判断了下,也同样好奇,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到底为什么一点伤也没有。”
卿染伸手模到了堂溯不知是哪里,反正就这样拉了拉他的衣服,道:“你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方向吗,我们跟着风流的方向走去看看。”
无人回应,卿染又拉了啦他的衣服,重复了遍,这时才有一个压低的声音传来,“你想把我的裤子拽下来吗?”
卿染吓得立刻把手缩回,脸红的似滴血那般了,心跳的异常快,心里却是骂着我怎么知道拉的是你的裤子,我以为是你的衣服。
她感觉身旁有个男人的手模过来,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听到他很委屈的道出一句,“喂,蛮女,我都被你模遍了,你要对我负责。”
卿染觉得好笑,“我哪里把你模遍了,只是模了你的胸,你的脸,还有……”
堂溯抢着帮她回答,“还有,你把我的裤子拽掉了。”
“没有!”天知道那个婬贼竟然将这么无赖,还提出这么雷人的话竟要她负责,她都没说要他负责,她一女儿家被他拐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唉,要知道这是多么需要勇气的事,堂堂一个官家小姐,名门闺女,竟与男人同处一室,要是让爹爹知道,定要吹胡子瞪眼气坏身子了。
想起爹爹她就难过,“爹爹,你到底在哪里啊!”她默然一问,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