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夹枪带棒的话听得他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还装,你以为我巴不得留在这吗?你让我走,我保证明天就上班绝不耽误工作。”说完,狠狠抹了把眼泪站起身就要走。
穆宇轩一把将她楼在怀里,任她死命挣扎仍紧紧抱住不放手。
“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她边用力挣月兑他的束缚,边大声哭诉,可是无论她如何拼尽全力都摆月兑不开他的桎梏,最后只能伤心地哇哇大哭。
感觉到她渐渐放弃挣扎只是放声大哭,他松开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那里是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此刻任由她的泪水在那里泛滥成灾,低沉缓慢的声音自他的口中传出:“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但你要相信,我没有厌恶你,更不会伤害你,我也没有违心做任何自己不情愿的事。”
哭声渐闻渐小,轻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诉:“相信我,钟情,我没有骗你。”
她抬起脸,梨花带雨的面孔闪着控诉般的目光:“你刚才明明厌恶我。”说罢又委屈地低泣。
“什么时候?”他自己也莫名其妙,模不着头脑。
“就是你把我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哭声又有渐大的趋势。
他大窘,这纯粹是误会,他那是讨厌自己在她面前的失态,可是他要怎么向她解释?他要怎么才能安抚她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总不能说我怕你看穿我面对你时身体起了反应吧。
想了想,低头对她说道:“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当时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怎么能让你摔倒,所以这根本就是个误会。”
“真的?”她怀疑。
“真的,是误会,绝对与你无关。”
她停止哭泣,想想了又说:“可你原来也针对过我。”
“以后不会了。”精神放松,无意间他又瞥到拥在自己胸前的雪白一片,喉间不由一紧,不着痕迹的将她带到床边轻轻按坐,转身取过水杯和药,递给她看她吃下,哄道:“你躺会儿吧,醒了这么久该累了,我再帮你揉揉脚。”
她有些愧疚:“不用了,已经好多了,你也早点休息,昨天,谢谢你。”
他笑了,笑容是那样魅惑人心,“你先睡吧,不用管我。”说着,将她扶倒,盖上夏被,又托起她的右脚放置在自己腿上,再度轻轻按摩起来。
也许真的是体力尚未恢复,也许是哭得太凶大脑缺氧,一会儿,她便沉沉睡去。
沉睡中,不知她是否感受到额上落下的深沉一吻……
当她醒来时,发现他还坐在床前为自己揉脚,一阵发懵,让她以为刚才自己睡着了。
穆宇轩抬起头看她醒了,问:“弄疼你了?”
她懵懵懂懂地说:“没有,你快睡觉吧,别揉了。”
笑容在他在脸上渐渐扩大:“现在是早晨,小懒猪,帮你揉完我就该走了。”
天,丢死人了,钟情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了。怪不得刚才觉得哪不太对劲,原来已经是第二天,那他怎么还在这?不会昨晚揉了一夜吧,想到这儿瞪大眼睛问他:“你昨晚睡了吗?”
PS:好冷清啊,冷得我都没有动力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