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有些大臣在窃窃私语,有的说:“演的真像,跟真的一样。”也有的说:“估计这丫头是真的撞坏了脑子,说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一直沉默的司徒信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丫头,你说的这些,我都相信你……”话还没有说完就有嫔妃马上站起来走到紫衣身边说:“皇上,臣妾觉得这样一位不明不白的女人,又误闯皇宫,又说不明白自己的来历,是在有些蹊跷,还请皇上明察啊!”说是明察,其实是恨不得紫衣就在这一刻丢了性命,在后宫之中多一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对自己的威胁。“是啊,皇上,您才刚刚登基不久,有多少大臣还举行叵测,请皇上三思,定要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而伤害到您自己的龙体啊,皇上!”众大臣异口同声,这声势,这阵容好不让人害怕啊,紫衣暗自想古代得有多少女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含冤死去。就在紫衣暗自揣测的时候,太后语重心长的对皇帝说:“皇儿啊,众嫔妃和大臣们的话应该采纳,以哀家看这丫头确实是来历不明,从哪里来的说不清楚,身份也不明,对当今的时代她也不清楚,实在让人不得不防啊。再从她的打扮和穿着就和我们这儿有着天壤之别,还真是要彻查啊!”听了太后的一番话,紫衣像丢了魂儿一样跪倒在地上,眼里装满了失望。“来人啊,把这来历不明的丫头送入大牢,待彻查清楚再放她出来,在看押期间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好好照顾她,如果有任何差池,提你们的人头来见我。”皇帝眼神失落直直的看着紫衣,像是怜悯,但更像是心疼。
紫衣随着牢头走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大牢,大牢的设施不及电视剧里一点点好,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突然婚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仔细向下一看,有个老妇人用手使劲的拉她的衣服:“救救我,我不想死在这里。求求你,救救我……”紫衣很是心疼的看着她,“我也是快要死的人了,我没有办法,对不起……”牢头还算很和气的说:“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时间怜悯不相干的人。哎……快走吧,前边那间就是你的牢房了。”紫衣踉跄着走进这间牢房,里面又阴又潮,什么都没有,唯有一堆发霉的稻草,时不时的还散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使紫衣连连作呕。
手把着牢栏蹲下来,缩成一团,靠着栏杆,眼直视的望着不见上方,其实什么也看不见,漆黑漆黑的。闹了一天了,既疲惫又饿又冷,不知道何时走进一位白胡子老爷爷,他笑眯眯的看着紫衣:“孩子,受苦了,你该回到这里还你三百年前所欠下的债了。”紫衣急忙揉揉眼睛问道:“爷爷,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还谁的债。”“孩子,你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至今未找到有关于你父母亲任何凭证,唯一能证明你身份的只有你胸口的一枚红痣。对吗?”紫衣眼睛瞪的老大,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对,对啊,只是您怎么知道?爷爷。这件事只有我和吴院长俩人知道,就连东辰都不知道的。”“所以,孩子,现在既然回来了,就要面对一切事,勇敢的坚强的活下去,完成你未完成的事,还你三百年前欠下的债……”“爷爷,爷爷,你回来,我还不知道我要还谁的债,还什么债啊,您怎么能走呢?”紫衣撕心裂肺的大喊声把自己从梦中惊醒过来。
紫衣又仔细回忆着梦中爷爷对自己说的话,又想着这么多年自己的来历。“我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所以我姓党,被院长捡到的时候,我身穿紫色的衣服,因此我叫紫衣。唯一能证明我的身份的确实只有胸口这枚红痣。25年过去了,从未找到任何有关我父母的消息。爷爷说我该回来了,难道我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