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山地试枪很成功,m500手枪的威力让古烈都为之一震,超过500斤重的肉鼠都可以一枪干掉,杀一个人绝对不成问题。
不过叶秋送来的消息,也让古烈感觉很头疼,尼罗镇地下有古代遗迹已经不算很新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又被拿过来炒冷饭。
刚开始他还不太相信有人能知道开启古代遗迹的方法,可后来想想,连自己都能碰巧有机缘搞到方法,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呢?
由此,古烈的心情更加沉重,试枪成功的喜悦也被冲淡了。
尼罗镇跟另外三个大城市相比,实在是太小了,如果三城真要同时插手进来,他根本没有一点回旋余地,即使安多很看重他,也不会因此而跟另外两个城市的老大撕破脸皮。
其实古烈并不是知道,就在秦淮安排一些事情的时候,安多也同样在部署计划,这个计划的重心就是将古烈和尼罗镇都收到手底。
安多的胃口很大!
不过即使胃口再大,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吞下尼罗镇,必须要有人共同来承担相应的风险,而这个人就是哈同城的老大——**。
“安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哈同城**剃了个光头,刚刚长起来一层短短的青茬,手掌在头顶模着,一股麻痒的感觉传来,**很享受,他大爱这种感觉。
“**,不要心急,时机一到,我会把全部计划都跟你摊牌!”安多笑着递过去一杯酒。
两个城市老大的秘密会谈,在法罗城总部大楼最顶层的会议室举行。
一个超一百平米的大会议室,一侧全部都是玻璃窗,阳光毫无顾忌地投射进来。会议室中心是一张椭圆型的金属桌,四周摆满了椅子,足能容纳数十人围坐。
而**和安多则选择在一侧的沙发上谈话,这样看起来更加轻松悠闲一些,也不会显得那么正式。
三大城市里面,水修城实力最强,法罗城其次,而哈同城最弱。三家老大之间,秦淮与安多不算友好,偶尔拉拢拉拢**,而安多和**的关系不错,两家暗地里经常合作,表面看上去确实不咸不淡,尤其是**,明面上几乎对秦淮和安多的拉拢都不太在意,实际上心里却深深忌讳水修城老大秦淮。
**坐上哈同城老大的位置,其中也有安多一份力,而当初由秦淮支持的另一伙人,差点就把他挤下老大的宝座。有了这样的经历,想让**对秦淮保持好感都很难。
不过附近毕竟就只有三个城市,当秦淮和安多有矛盾的时候,极力争取**的支持则成为了必然的事情,**很好的把握了这样的情势,顺利将哈同城发展起来。
对于当初秦淮支持对手的事情,**虽然记恨在心,可现在他毕竟是一个城市的老大,所作所为必须要为城市考虑,是以表面上跟秦淮虚与委蛇,暗地里却在联合安多。
对于这一点,秦淮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又无可奈何,自己当初眼拙看错了人,如今只能是极力拉拢,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这种事早先几年就不能做了,太伤元气。
其实**这次对安多也不是没有怨言,种种迹象表明,哈同城车队被抢,就是跟安多的手下有关系,可这家伙就是嘴硬死不承认,这也让他没什么办法。
考虑到当初安多当初对自己的支持,这种事情也只能是低调处理,如果换成对象是秦淮,他一定会狠狠敲诈一笔。
不过一想到水修城损失比自己还惨,**心里又平衡了一些。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着急?”**无奈地摇摇头,“那可是古代遗迹,别跟我说你一点都不动心,说死我都不信!”
安多哈哈大笑,说道:“我又不是傻子,那可是古代遗迹,我不动心才怪!”
**不解地瞥了他一眼,问道:“我可没从你的表现中看出来一丁点着急的意思,我可是听说了,秦淮为了这件事准备得很充分……”他还想往下说,就被安多打断了。
“我知道,不就是找到一个据说能打开尼罗镇地下古代遗迹的人吗?”安多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嘲笑,“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轻轻摇晃着酒杯,他不知道安多哪里来的自信,也许他还知道一些事情,但并未跟自己说,毕竟古代遗迹对众人的吸引力都太大了,那完全就是财富与科技的象征。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安多坐直身子,笑道:“**,我对你的支持,你应该心里有数。大可以放心我在这件事上对你的态度,只要古代遗迹有开启的可能,我一定分你一半,财富对分、科技共享,你看怎样?”
不得不说,安多开出的条件非常具有诱惑力,**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拖拖秦淮的后腿,就可以得到这样的高额报酬,似乎有点来得太过容易了。
安多看出他的不解,笑着解释道:“古代遗迹固然有价钱,可最有价值的还是人,你说对不对?”
**狐疑地问道:“你又看上哪个女人了?”
安多失笑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他摇摇头,说道,“是一个男人……”看到**不由自主地长大了嘴,他继续说道,“也是一个得力的手下!”说完,他笑了。
**跟着笑了起来,无奈地说道:“你还是那么爱开玩笑!一个男人,差点吓了我一跳!”紧接着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让你如此看重,难不成比罗比特还要厉害?”
安多说道:“比特强在武力方面,而那个人则在谋略方面更让我看重!”
“怪不得……”**点点头,“这年头真正懂谋略的人,还真就是不多了!”
安多不置可否的笑道:“有机会让你见见,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家伙!”
**点点头,说道:“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把古代遗迹的事情解决了吧!你跟我说说你的计划!”
安多略作思考,放下酒杯,靠在沙发里,说道:“好,那我就跟你简单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