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的生理自然反应。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那不代表她心里是心甘情愿的。”
刑厉绝冷然道:“本王也不需要你的心甘情愿。”
冯家宝气结,忍着怒意,切齿问:“这算是惩罚吗?”
“你刚不是说是享受?”
“是不是给了你,便算是扯平了?”横竖保不住清白,最起码得保住小命和人身自由。
他勾勾嘴角,若有所思的一手撑着脸颊斜看她,一手则不安份地在她衣裳里作怪。“扯平?如何扯平法?”他漫不经心的问着,却疑惑于手碰触到的小衣物。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模起来不像是女人的小兜兜。
好奇之下,他索性扯开衣裳直窥内在。
冯家宝色变,低叫一声,忙伸出一臂挡住,一手忙不迭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与他作拉据战。她气吼道:“你这个急色坯,我们条件还没谈好。”
刑厉绝轻松拨开她的手,直视着那仅罩住两方诱人的饱满景色。这奇特的小衣物托出的挺俏半圆形状,欲露未露,恍若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吸引人,挑dou男人的视觉。这玩意,究竟是谁设计的?
“你不要一直盯着!”冯家宝发觉他毫不避讳的眼神大喇喇地盯着她胸前,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张小脸似火烧般,不用模,她已能感觉自己的温度一定很高。身为21世纪新女性,她以为自己可以从容面对,但毕竟听得多、看得多,终究未经人事,在紧要关头,女人的害羞天性还是让她泄了底气。
“你穿这个,很好看。”阗黑的眸,邪气横生。低沉的嗓,勾心蛊情。
她竟然有一瞬被魅惑,下意识的回道:“呃,谢谢……”啊,不对!谢他个驴蛋啊!冯家宝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遮着春光,严肃道:“先把话说清楚。”
“你要说什么?”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事实上,注意都转到某个地方去了。
“我们做了,是不是就扯平了?你必须放了我,从此咱们毫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
“毫无瓜葛?”他轻轻一笑,那抹浅笑似在嘲讽她的天真。“不,你错了。”他骨节分明的干净手指在两feng间的边缘悠然的游弋,好心的纠正她的想法,“没人能跟本王谈条件,我们的始终,由本王说的算。而且,以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从此毫无瓜葛么?”说罢,他更是恶意的撞了暧昧贴合的地方一下。
冯家宝两颊的红云又加深,直想一拳挥上那张欠揍的嚣张俊脸上。“就算发生了又如何,那并不代表什么。若非是我心甘情愿,就算你进来了,也不曾真正得到。”
他瞇着眼看她,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是么?就算是进到她的深处,也并不是真正的得到?这话无疑是对男人莫大的挑衅。
真难得,一个女人躺在他榻上,还能保持头脑冷静,口齿伶俐,反应迅敏的与他讨论利益与“得到”的问题。
他静静的看着她好半晌,才缓缓启口。“女人,你很会迂回战术。”她很聪明啊,不想**却又不愿向他投降告饶,偏偏,男人的自尊作崇,明知是诡计,仍是选择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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