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档夫妻:腹黑王爷不良妻 我命由我不由天

作者 : 伪文艺二菇凉

冯家宝气羞的瞪着他们。

“你们难得说了句中听的话。”刑厉绝不在意他们的打趣,勾勾唇,放任那两个随便的家伙,迳自抱着他的新娘直接离开喜堂。

“放开我——”她不敢相信他当真在别人面前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冯家宝气得一巴掌甩过他的脸,奈何药效未退,拳头软绵绵的落在他肩上,不痛不痒!

“宝宝,有力气先攒着吧,等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要抓要咬随便你。”刑厉绝揽紧她的纤腰,附在她耳边,笑不离唇的暧昧低语。

“你——下流!”他坏坏的笑容让她疙瘩皮卯起!脑海中想到将要发生的事,耳根都红透了。

“反正外人看我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你,尤其不不想当,否则我还有幸福可言吗,亲不到你、抱不到你,那真是比死还痛苦!”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又是那一副笑得贼贼坏坏的模样。

“你还说——”冯家宝窘红一张俏脸,气急败坏。一向伶牙俐齿,在遇上他,也尝到了哑口无言的挫败感。最后索性闭嘴。

“你连生气都让我着迷!”他痴痴地道。

他盯着她气嘟嘟的小脸,那张小嘴紧闭得跟蚌壳似的,仿佛打算一辈子不跟他说话坚决。

“生气了?”他低眉笑问。

哼!她自鼻腔发出一声饱含情绪的冷哼。

“不要气了,大喜之日还带火气,会触霉头的。”他笑着哄劝。

她冷哼别过头。

“宝宝,说说话嘛。”

她干脆闭上眼,孩子气的捂着耳朵,企图隔绝他缠人的声音。

“你要气至少也该发作,别闷着!”

“不要碰我、不要叫我、不要靠近我!”被缠得不行,她霍地睁开眼,抡起拳头一边捶打他一边任性的嗔骂。

“不碰你、不叫你、不靠近你,我们要怎么洞房?”

洞房?!“你敢!”她切齿瞪眼,一副你试试看的神情。

他不以为然的笑道:“如果你现在还有力气反抗的话,我不介意配合。毕竟狂野一点,比较刺激。”

“你、你——”冯家宝一掌又一掌的冲着他胸口打去,绵软之力给他按摩还嫌力道不够。“亏你还是个权大势强的王爷,却跟个土匪似的,拜堂用压迫,洞房花烛夜你还想霸王硬上弓!”

“这不就是皇亲国戚的权利?”他笑笑,说:“之前的预习只不过给你为今天的事做好准备。而今夜,无论如何,我将会彻底实施到底。”

“你找死吗?”她眯凛着眸,寒声警告。

“我只想让你感受我热血澎湃的情意!”他深情的凝眸再度展现。

“我只感觉到你成天发情的下流无耻!”

“谁叫你的眼神举动都在勾引我。”

“勾引?”冯家宝挑眉瞪眼。

“或者说吸引也成!”他笑着更正的同时,将她的手拉过贴在胸膛上,感受他狂烈的心跳。“所以你要负责。”

“负责?”他炽热的眼神让冯家宝怔仲,视线的交缠,拉近彼此的距离,直到双方感受到对方那热呼呼的气息。

“自从遇见你,我便心荡神荡,任何女人都无法再让我有反应,我满心满怀都是你,你当然得负责!”他俯身轻浅尝那诱人的红唇,挑情的亲昵话语不知真假,但足以蛊惑人心。

“胡说八道……”她压根不相信他说的一个字。

“宝宝,此刻若能展现一下你的柔弱,或许,待会的洞房我会适当的怜香惜玉!毕竟,让一个饿了这么久的男人,在美味当前,可没办法保证节制。”

一边与她打情骂俏的同时,已然回到房中,一脚踹开新房,旋即用后脚跟踢关上。

将佳人放在榻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没想到你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在我怀中,感觉竟是如此美妙。”粗砺的指月复,极其温柔的拨开她颊边一缕乌丝,表情却邪气地道:“不过,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说罢,他一把将脸埋到她那高耸的双峰上,用力磨蹭着。

冯家宝倒抽一口气!“死,滚——”她又气又羞地双手捶他的头,扯他的发,双脚不停的踹,胸口上的头颅是死黏不离。

“在这大喜之日,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来,为了见证咱们的恩爱,我也让留个印如何?”桃花眸隐绽异彩,嘴角上扬,邪得令人心荡神弛,邪得能要人命。

“你——”她死死瞪着他,像是要将他的心脏瞪破一个大洞般的怨恨。瞧他不正经的邪笑,刺激得她张开利牙狠狠咬上他的肩。

那小牙一点也不留情,像只愤怒的小兽般死死嵌紧肉里。可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完全包容的笑抚着她的头,任给发泄个够。今天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过份了些,就这她心理平衡一下吧。

咬着咬着,他忽感觉肩上滴了一滴热液。这不是她的口水,亦不是他的血,他有些讶异。

两掌抵着她的双肩,微微推开些,只见身下的小女人紧咬着唇,吸着鼻子,委屈敛于瞳中闪过泪光,硬是把唇咬到破皮流血,也绝不流泪。

“宝宝……”他心蓦地一紧,试探一唤,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却被她撇头避开。

“滚开,只要看到你,我就有气!”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负气的喊着,丽颜却紧捱在他的肩窝处。她不懂,究竟是嫁给他的感觉太糟,或是被强迫的感觉让她愤怒,毫无还击能力的感觉让她挫败,她恨透了自己的不争气!

“乖,别哭……”他柔声的唇印上她的眼。

“谁在哭,我才不会哭呢,不要舌忝我的眼睛,真恶心!”眼泪是毛东西?她才不会哭!那一定是他的口水。冯家宝嘴硬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结实。

他只是温柔抚著她的发,没说话。娶她,确实由于冲动,看到她拼命想逃,他能想到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将她名正言顺的绑在身边。看到她的挫败,他亦觉得心情很好,可他这会发现,他竟看不得这小东西的脆弱。“唉,谁叫你这么可爱呢,害我一抱入怀,就上瘾的不想放手!”他的唇厮磨着她的耳,无限迷恋的双手更有蠢蠢欲动的意图。

“不要以为你赢了,我绝不会乖乖的如你心意。”冯家宝恨声说着。“我会让你尝到威胁我的代价是什么!”

“是吗?”他轻笑着将唇印在她发涡上,“那我就接受你这可爱的挑战。”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你最好有本事将我禁锢一辈子,只要我有一丝机会,我一定会逃离你远远的。”去他的破王妃。

“你真这么介意成为我的妻吗?”他直视着她的眼。

“我讨厌被人牵制!”她别开目光,闷声说。

“不想被牵制,但你那叛逆的性子,却永远也学不会妥协。”他叹声道。

她瞪向他,忽而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他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话,胸腔轻微震荡着,继而道:“宝贝,你是唯一一个躺在我床上的女人。”他间接承认。

“喜欢一个人不是要让她过得好么?”她很质疑他的诚意。

“我让你当上王妃,有名正言顺的头衔,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有至高无上的权势,还有为夫的专宠,难道不好吗?”

“但在你身边,可就不见得是好,王爷,想想你的身份,你的那几位妾室。这份殊荣,我真不知是荣幸还不幸。”她冷冷地说。

他沉默片刻,尔后笑道:“宝宝,你想太多了,难道你不相信我有保护你的能力和环境?”

“你有吗?”她怀疑的睇着他,“如果有,那为何你九个老婆都挂了?”

深邃的眼眸,锐冽的沉了几分。须臾,他敛眉唇角掀扯,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对于我来说,她们只不过跟奴婢没什么两样。拜过堂,上过本王床的,一直只有一个。”他别具深意的凝着她。

羽睫微眨,嘴唇扯了又扯,最终没出声。低凉的话语,揭起心湖一池波动,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水纹。电力流充沛的桃花眸,悄悄传情。绵长的眼波,恰似漩涡将她吸溺进去。

半晌,她才纳闷问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么她们会死?”

他垂眉,眼神一瞬冰冷。没有即刻作答,反而将首埋进那垂泄在枕上的柔滑青丝,啃了啃柔腻的肌肤,低喃一句:“她们该死!”

“你说什么?”皱皱眉,没有听得真切。

他抬首,若无其事的笑道:“我刑厉绝的命向来由我不由天。宝宝,没我的允许,你的小命,会在七王爷的庇佑下,活得安乐无忧,直到我死去那一天。”低头亲着她,承诺似的说道。

某些情愫在胸口漾开,模模糊糊,令她来不及捕捉,下一秒,她便僵着身子,瞪着眸,“你在干什么?”嘴上说着柔情蜜意,动作却一点也不见含蓄地挑开衣裳,上模模下揉揉,那两片吸血蛭般四处印痕迹的唇,由耳到颈,让她有些躁动,体内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安,一旦接受了他,她知道自己将会彻底沦陷。这邪男的撩拨人的技巧实在让人无法抵抗。

“娘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此时此刻,实在不宜多说废话。”他巧妙地转移她的注意力。

看着他的如狼似饿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上等肉骨,随时会被他这只饿狼啃个精光,光想就让她想搓掉双臂冒起的疙瘩。

“我倒觉得说话比做有意义多了。”她不给面子的哼道。

“娘子这是在暗示为夫呆会卖力点么?既然你这张小嘴这么不甘寂寞,那为夫一定会帮你的……”他邪恶的在她耳边低语。

“你少为自己的发情找……借口……”倏地被拉开的衣衫,他火炙的唇烙开始沿着颈项啮咬,冯家宝抿着红唇抗议。

“宝宝……”看着她迷眩的眸瞳水漾,浅促的喘息轻吐,对刑厉绝而言无异诱惑的极致。

“你滚……”

“别再抗拒我……今夜,别抗拒我……”敞开她身上的红衣,露出的也是一抹艳红的兜胸,与雪肤相映,衬得她酡红的面容更加照人,直勾得刑厉绝心猿意马。

她浑身一颤,望着被挤高的胸衣,来不及抗议,便先听到他抽息一喘,敏感的粉红顶端已被他迫不及待的纳入口中吮尝。冯家宝顿如触电般,嘤咛地想推开胸口上的头。

他低笑着按住她的手,说:“咱们现在是夫妻,不用羞涩。”

羞涩个头啊!冯家宝抿紧唇,满月复怨怼的月复诽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不是她不想骂人,而是她一张口,发出的必定是那**撩人的申吟。

悸动的感觉,随着胸上传来的啮磨轻扯,一**涌上,冯家宝已经抑制不出,发出猫米叫般的声音,她随即掩住嘴,却压不内一股快要燃起的炽热。

就在身上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动作时,身下的人也快要沦陷在这**的欢愉中,雕龙刻凤的床榻绮罗帐内是一片渐入激情的低喘与春色,此时的宝宝微睁朦胧的眼,不经意地瞥见一旁桌上的酒杯。

“等等……那个……”她抬手拍拍他,然而正由高耸的丰软一路吮吻的男人,毫不理会地继续滑过她平坦的月复部,来到肚脐眼,开始解开她的罗裙系带,打算除光剩下的屏障。

“那个……刑厉绝……”见裙系带正被解开,她急得捶他的肩,拉扯他的头发。

“到底什么事?”好事被打断的男人,脸色和神情多半都不会好到哪!他眼神沉郁的瞪向她,提醒道:“宝宝,不要再想卖弄你的戏言和耍心计了。今晚,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我要你的决心。”

“我……我是想说……”觑见到他忽转可怕的神色,咽咽口水,压抑**的男人,真的很恐怖。那副狠戾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不计后果。乌溜俏眸转了一圈,小心陪笑道:“酒……我们好像还没喝交杯酒。”

她知道躲不过,只是,她真的很紧张。她需要再多一点的时间,来建设心理。

“那不重要。”他气息有些沉,脸色绷得紧。现在最重要的是,再不满足他,他就要爆血管了。

“不行,这是老祖宗传下的礼俗,不能免。”

刑厉绝没好气的睨她一眼,说:“你什么时候也在意起这些东西了?”

他说话的同时,动作却没停下。发觉她的兜儿已经被除去扔向一旁,裙摆也被撩起,她慌了,小手急急拍着他的肩,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不行!我要酒……我要喝酒啦——”

被她嚷得没办法,他无奈一叹:“好,你想喝,我陪你便是。”为了安哄她,他只好暂时忍住,下床往檀木桌走去。

连酒带杯都拿来的刑厉绝,转身就见床上的人儿忙将身上披披挂挂的衣服穿回,“不准穿回,否则这合卺酒也不用喝了,直接进入正题。”他威胁道。

起没没得。“呃!”那么行!表面看似大咧咧很豪迈开放的冯家宝,心里唯一忌惮地却是男女间的**。一听到要直接做,她脑袋便不灵光的忙又把穿回的衣衫拉开扯乱。

见她这憨然的举动,他忍禁不俊。平日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小东西在关键时刻这么好唬!她的狡黠,她的聪慧,她的勇气在在吸引着他,而她从悍然的小刺猬变成娇柔好骗的小白兔,却也令他喜爱着迷,不禁更想扑倒她了。

将酒拿到榻边,冯家宝伸手想夺过来。都说酒能壮胆,酒能乱性,喝了酒,她就能豁出去了。可是,那个坏心的男人却高举酒杯,让她够不着。

“你干什么?”她不满的嘟着嘴。

“是不是喝了酒你就不闹了、也不吵了?”

她用力地点头。

“好,喝完酒就不准再拒绝我,否则我真的生气了。”

见她乖乖颔首,刑厉绝才刚放下手,她马上将酒杯抢过去。

刑厉绝看了她一眼,给她斟上酒。勾过她的手,饮下这杯象征夫妻一体的合卺酒。然而,他饮完后,却见她慢吞吞、慢吞吞的抿着。

见状,他干脆直接将她那杯酒转向自己,灌入嘴内,再执起她的下巴,俯身将口中的酒液尽喂入她嘴里。

猛一咽下辛辣的酒液,冯家宝难受地捂着喉咙呛咳着。

“好,你喝到酒了。”说着便揽过她的腰际,欲将手中的酒瓶往一旁搁去。

“不算、不算,你怎么可以硬灌!”她皱眉,嘟嚷着抗议。

他眯凛着眸,若有所思的瞅着她。“宝宝,别想用拖延战术。”

“我没有!”她鼓着腮帮子抗议。“我要自己喝!”

看了看她,他沉默的依言给她又斟了一杯。端看这小滑头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第二杯酒下肚,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再来一杯。

第三杯,咂咂嘴,继续。

酒瓶里的酒不知不觉被她喝了一大半,刑厉绝终于忍不住制止她。“够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我哪有拖!”她抗议:“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咧!”

“是吗?”虽是疑问,但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怕他,又怎能撑到现在还让他兴趣不减,反而愈来愈……迷恋。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赢了!你充其量也不就是有点钱,有点权,总是用恶势力来欺压人!如果没有王爷这头衔,你呀……屁都不是一个。”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

可大胆的小女人仍继续数落:“哼,那个神棍还说什么你是我的贵人,可是我什么都还没得到,便宜就被你这个大色鬼给占光光了!不过呢,在这其实也挺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就是你那恶趣味让人招架不住。”她嘟着嘴瞪向他,“你知不知道,我好讨厌你!尤其是被你碰的时候……”

他额角的青筋隐隐浮动,眼神阴惊的锁住她。

“其实呢,你长得一副好皮囊,我也挺喜欢的。可是你的善变真挺反感的……”说着,很自然的又伸过手去拿酒瓶。

他一不留神,便被她拿了去,这次直接就着瓶口饮了起来。

“我告诉你,我是来自未来的21世纪繁华大都市,我很强哦,我可不会被你打败的……”

她打了一个响嗝,刑厉绝终于发现,原来她是喝醉了。他弯,勾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干么?”那双瞪着他的美眸,染了一层蒙胧。

他伸出手掌,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脉上,察探她的脉象,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你喝醉了。”而且醉的离谱。

“谁说的,才几杯而已,怎么可能醉?”啪的一声,像打苍蝇似的拍开他的手。

她忽地勾着他的颈,半坐起身,头靠向他,眯着眼,吐着酒气,继续说:“你这个月复黑伪情的坏男人!所有人都傻,他们会上你的当,不过我不会被你骗哟…我有慕琛哥哥,他很聪明,也很强哦,所以呐……你别想欺负我!”

刑厉绝森冷的眯着眼,听到刚与自己拜完堂,成为他小妻子的女人嘴里提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眸中凛绽危险的冷芒。

“慕琛哥哥是谁?”他按捺着胸口的不悦,冷声问道。

她定定看着他,然后白了他一眼,嘟着嘴说:“慕琛哥哥都不知道!他可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他是我的偶像哦!”

闻言,他脸色又阴沉几分。唇齿间迸出寒声的试探:“你喜欢他?”敢说是,她就完蛋了。

她果然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俊庞,如蓄了火药,一触即发,炸得人粉身碎骨。

“慕琛哥哥是威名赫赫的盗狼,天下宝贝,他唾手可得……他无所不能,慕琛哥哥是我唯一喜欢的人哟,所以呐……你没有戏了。”迷离的眸眯视着他,冲他摇摇食指。

刑厉绝听出端倪了。显然,这个叫慕琛的人,便是她那个故事中的人物。与她青梅竹马,相依为命的人。虽然他已经死了,可乍一听到她说了唯一喜欢的,心蓦地一抽,愤怒在心底深处爆炸开来。

“你这小混蛋,真是该死!”伸出的大掌,原本要将这只醉鬼揪起来好好整治,没想到那不安份的家伙却摇晃着身子栽下床了,幸好他眼明手快的及时接住。

“这酒真香……好喝、好喝。再来——”她倏地扯开喉咙豪迈的喊。

这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吗?以往她对自己的事总是简言带过,而且淡漠得不带情绪,像在谈论别人的事一样。而此刻,她却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还非常坦白,该说的话也说,不该说的话少不了一个字。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嘴里一直说着别的男人如何如何的好!然而,他意外发现,自己面对染醉的她,除了愤怒,竟然感到没辙。

她那张小嘴,继续叽哩呱啦的没完没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讨厌你!每次被你捉弄了,我都恨不得一个枪子嘣了你,可是我却发现好像狠不下心,恨不起来。”

刑厉绝已经快被她气得没气了,偏偏又不能把喝醉的她怎么样。他在考虑着该不该直接把她丢到冷水里清醒一下,还是就这么放过她,自己则憋屈的生着闷气度过这一晚。

正想着,毫无预警的,两只小手猛地伸来掐住他的两颊,用力扯着,不满的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他表情一僵,轻怔的看着她。

“说话呀,你快点问我为什么呀!”

“……”脸被扯成这样,叫他怎么讲话。

他该发怒的,实际上,他却不太生气,反倒升起秀才遇到兵的复杂情绪,在醉鬼面前,还指望说道理吗?看样子,他再不回答,这女人会不死心。

“为什么?”他选择顺著她的要求而问,问出时,则也好奇起来。

她满意了,放开他的脸,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又打了一个嗝,才皱眉,自己似也很困扰的说:“我也不知道诶。”

“……”他再度无语,说了等于没说。

好半晌,她半天没说话,他几乎以为她已经醉死过去了,正想低着察看,她却猛地抬头,好巧不巧的撞到他低下去的下巴。刑厉绝咬了下舌头,吃痛的皱眉。这不良的小混蛋,究竟是不是装醉存心整他?

她转脸看向他,完全无视他疼痛的表情,弯着月牙眼,笑眯眯的说:“我知道啦!”她倏地捧着他的脸,想通了似的续道:“一定是你的吻有魔力!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吻我,我就大脑缺氧,脑袋一片空白……每次人家讨厌你的时候,你就会来干扰我……害人家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你喜欢我的吻?”他挑眉,没察觉声音里透着轻快与莫名的期待。

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很诚实得用力点头,傻呵呵的笑道:“嗯,我喜欢……”

“可是每次吻完你,你都发一大顿脾气。”他轻声道。

她好似想不起来的维持着偏首的姿势,蹙眉想了想,然后露出小女人般娇蛮任性的态度嗔怨:“那人家不知道怎么反应嘛……只能凶你了。”

他怔了下,旋即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家伙是在害羞。他失笑,真是个别扭可爱的女人。没想到酒对她还有这功效,嗯,这酒真是个好东西。

他俯唇吻住她嫣红诱人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咬。“喜欢吗?”

“嗯……”朦胧的水眸眯着,她神情迷离,嘤咛着像猫儿似的乖巧偎入他的臂弯中,仰着小脑袋,像祈求主人怜爱一般。“张开嘴。”他哑声诱哄着她,灵巧的舌窜入她湿软的唇间与她纠缠着。

她闭起双眸,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无力地低吟。

大手悄悄地从她系回的兜儿下探进,轻抚着她柔女敕的肌肤,长指绕着已然紧绷的花蕾上画圈,“这样呢?喜不喜欢?”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纤白的颈项上,令她泛起阵阵轻颤。

她没回答,仅是轻拢秀眉地拱身向前。

他的手伸进榻面与她背脊之间,将她揽向自己,一掌滑过她雪白的下月复,逗弄撩拨着神秘的禁区,而一只手则握住她的纤腰,让她无法拒绝。

她小脸嫣红,目光迷离地瘫在他的胸前,小手无助地攀住他宽厚的肩,全身冒出细细的薄汗。在他探入指节推进,她不由得出声抗议:“痛……”

“嘘,不是痛,是你还不知道如何享受……”他低柔的哄道。没想到半醉半醒的她,竟给了他惊喜。这副娇憨的模样,与平时的凶悍截然不同。想不到啊,酒是越陈越香,这个女人,却是越醉越香。

微起身,大手急切地卸下自己的衣服。唇舌却仍与她纠缠着。

突然,一阵不识相的敲门声打断一切。

“王爷……”

他动作微顿,神色一凛,口气凶得像要杀人似的,寒声迸出:“滚——”

外面的人显然被吓了一大跳,怯怔片刻,又硬着头皮敲门喊道:“王爷,不好了……”

再敲下去,他才是真的不好了。“天塌了,也不准来烦我!”

望着在他胸前不安份的蹭来蹭去的小家伙,他眸色沉了沉,打算继续下去。

“王爷……出大事了!”急切的敲门声,拍打得人心惶惶。

他脸色难看得骇人,顿了顿,将衣裳给她拢起,拉上薄被盖住她,愤然地起身,踏着重重的脚步走去开门。

“什么事!”质问的语气夹带着威胁:最好有充足的好理由。否则就等着被他扒皮剐骨,碎尸万段。

敲门的人是厮仆小满,见到主子那森沉的脸色,先是被吓得连退两步,然后才吞吞吐吐的说:“王爷……前院着、着火了……”若非真出大事,他岂敢来打扰王爷的洞房。

刑厉绝神情丕变,剑眉拧皱,冷声质问:“怎么回事?”Pxxf。

“不知道,这火着得莫明其妙。火势太大,现在大家正赶去扑火,对了,九王爷和侯爷也都还在……”

大火烧了他的喜堂?这事有蹊跷!刑厉绝脸色不豫的低咒一声,将房门阖上,随小满前去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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