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档夫妻:腹黑王爷不良妻 拿你的身体来谢

作者 : 伪文艺二菇凉

“不好吗?”她没好气的睨他一眼。

“很乖,赏你一块糖。”将药碗搁到一旁,刑厉绝从桌上的小碟上取来一块糖。“张嘴。”

“靠!叫你别用这种哄小孩的口气跟我说话!”她不满的抗议,但嘴巴还是乖乖张开,用甜味冲淡那苦得揪心的药味。

他扬扬眉,低笑道:“当小孩不好吗?有人宠,有人疼。”深邃的瞳眸里尽是纵容的温柔。

她心头一热,脸上却是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长不大的孩子都是脆弱的,一旦月兑离了那个被保护的象牙塔,便不堪一击。”

“所以你一直逼自己当个大人么?”修长的指轻抚着她的女敕颊。

“我本来就是个大人。”她拍开他的手,强调般的瞪着他。

“是吗?”他敛眉轻笑,呢喃邪魅入心骨。“我倒希望你能像个孩子……”痛时能哭,难受能哭,撒撒娇、使使性子,脆弱使也想要个安慰的怀抱,害怕时可以站在男人身后,而不是故作坚强,有血有泪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她轻锁着眉,定定的看着他。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潺流不止的泉水,被一块巨大的海绵慢慢的吸收而尽,水深底下,被人窥视得一清二楚。

被他那精炯的黑眸瞧得不自在了,她轻咳一声,垂下眼不语。

他轻声谓叹,略带薄茧的温热指月复拂略过她的眉眼。

她顺势拉下他的手,状似漫不经心的浏览着他优雅的手掌,然后不动声色的慢慢掀开他的袖子,望着手腕处那两颗青黑色的牙印,忽然轻声开口,“为什么瞒着我?”

他轻怔片刻,会意过来,邪魅的眸子一凛,“是谁告诉你的?”慵懒身形变,却隐隐散发出摄人的怒气。

她眸里带着深黝的聪慧光芒,若有所思地抬眸直视着眼前的他。“谁告诉我的不重要,我有权利知道,不是么?”

他看着她,须臾,嘴边又泛开一贯的漫笑。“知道了又如何?”

“我不想欠人情。”她淡淡的说。

“你以为你能拒绝我吗?”

霸王般的口气惹得她一记瞪视,“恶霸!”嗔骂的口气更像在诉说着某种感激。

“宝宝,这个人情可是要还的哦。”他邪笑道。

她没好气的剜着他一脸的算计,啐道:“清白都赔给你了,少得寸进尺。”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像是在思考,尔后一副奸商嘴脸道:“我可不做没盈利的赔本生意。如此冒风险的事,只得到你的身子还远远不够。我还要……你的心。”

“此乃非卖品。”

“这可由不得你。”他自信狂傲的说:“我刑厉绝看上的,一定誓在必得!”

“你为毛就认准了我?我只会闯祸。”她幽幽说道。

“天下还有什么祸是我担当不了的?”

她心中震然,深处,狠狠的悸颤了下。她目光凝胶在手腕那处黑,小满说,他不仅以身喂毒,还不惜损耗功力输血给她。听着,她当时便震撼了。难怪,每次她昏迷醒来后,他也脸色苍白。

望着这邪肆傲然散着尊贵霸气的伟岸男子,既有雍容伟岸的气度、浑然天成的夺人风采、俊魅勾动心魄的面容,在他那幽邃的瞳眸中,总带着一抹邪肆与弃谑,以及漫不经心的的潇洒,这世间,恐怕在难有男子能与他匹敌了吧?

她心中怅然,她最怕欠的,便是这种无力偿还的情债,她怕受羁绊,怕一颗心,不受自己控制,怕在乎了,就舍不得了,怕拥有了,就恐惧失去……

她嘴上不说,心里是最明白,谁对她真,谁赖了她……想着他为她,内心既慌又不安,想抗拒又不舍,嘴角,不自觉堆满幸福的笑。不解,她为何要排斥?为何要成亲?不过,这一刻,心中认份了。她嫁,不嫁入他的金丝笼中,不嫁他那迷人的权势富贵,只嫁给他这个人!就算一辈子粗衣麻布,她就不要那该死的面包……

她忽而狠狠咬上他的肩,闷声说:“我恨你!”

他轻轻蹙眉,嘴边却泛开暖意,轻声回应:“我知道。”

“我不想欠你!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她抬眸,冷漠的看着他。

“宝宝,别抢我台词。”命令的话,该由他这王爷来说。

“等我好后,我还会再跑的。”

“你舍得?”

“不舍得,命就没了。”她说得很无情。

“你跑不掉的。”他轻笑间,是坚定无比的信念。

“那就别救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悔不当初。”

“这么大的决心?”他微挑左眉,勾唇噙笑,“你真是让人永远都不觉得无聊,那么,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是否能逃月兑得了猎人的天罗地网。”

“自大鬼!你的自满和骄傲,总有一天会让你自食恶果的。”

“若是你这颗开心果,即便是淬了毒,我也甘愿吞下。”邪魅的眸,流溢迷魅幽光,醉人嗓,低诉着他的心意。

冯家宝心中动容之际,同时懊恼。他的执拗,无人能敌。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心。她烦躁的蹙着眉,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仰头说:“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总那么危险?”

“还没习惯吗?”他轻笑着问。

“又不是命贱,这种事,谁会想要习惯。没有一天,是不把心脏提到嗓子眼的!”

“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危险吗?”刑厉绝骤然将身子覆上她娇躯,四目相视的刹那,浅啄她一下,“没有什么,比生离死别更危险。对我而言,最危险的,是你!”他忽然,狠狠吻住她,狂暴的,倾尽一切的,宛如要将她吸入身体中,不准任何人抢夺。

天知道,他有多在乎!他想,他的确爱惨了她,所以,才怕下一刻睁开眼,闻不到她的气味,怕这朵坚韧的花儿就此枯萎……不顾一切的占有,是怕失去时,还曾经拥有。可真正被充实的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曾经的拥有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想要的,是更多……一辈子,下辈子,三生三世……

“你会让我变得贪心的。”她在他唇边咕哝着。

“我很期待。”他笑道。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她直视着他,唇瓣轻掀,话似气音在嘴里呢喃。

他感应到了,心里,像炸开了花,绚烂无比。“只是一点点吗?”

“已经足够了!”

“不够!”他不满足的抗议。

“我的心,装的是天下宝贝,给你挪个半寸地,够给面子了。”

“那些东西能跟本王比吗?没有生命的死物,会跟你说话?会对你笑?会讨你开心吗?”

“王爷,你的心眼真小。”她取笑道。

“所以你的心只能跟本王的心眼一样小,只准装你的夫君一人。”

她噗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幼稚,超级好笑的……”

他危险的微眯着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胆子一直没小过。冯家宝眨了眨眼,却无辜说道:“这也是王爷宠的啊……”难得能教他宠上天,她不好生把握,岂对得起自己?

况且,她可没逼迫他,是他在她昏迷醒来之际一直待她好,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不知道他吃了啥药彻底转性,但无论如何,她都相当受用,感激在心头。

“知道为夫宠你就好,往后不准把心思分给其他人。”他俯,轻啄着她的唇。

她没有抗拒,睇着他柔情似水的眸,看见那专注深情的眸底竟有她的倒影,心底不禁流过一股暖意。很久很久,她几乎快忘了,被人关注,被人在乎是什么样的感觉。

一想到这样的他,冒着生命的危险为她,她的心便发痛……唉唉,好像不只,连肚子都痛了……不对,好像是一喝完药汁,肚子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发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之前有过一次了吧?

唇上不断传来酥痒的咬啮,然而她的月复痛却是异常地加剧,疼得她不禁眉头紧蹙。

“我的吻让你这般难受吗?”他没好气地道,直瞪着她一脸难受的模样,以为她又故意跟自己唱反调。

“痛……”宝宝若游丝地道。

“痛?”刑厉绝一愣,忙坐起身,顿时发觉她的气色苍白得可怕,额上布满细碎冷汗。“哪里痛?心脏吗?还是肚子?不是刚服过药吗?该死,难道又发作了!”

见她喊痛,他整个人都慌了。

冯家宝微瞇起眼,乏力地睇着他脸上的担忧和关切,唇角不禁微微地勾起。

“你还笑!”

“不笑……要哭吗?”眼泪会让她疼痛舒缓吗?

他皱眉,对她的坚韧,不知该欣慰还是感到沮丧。

“我只是肚子有点痛……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慌,这要,不像你……别让人,看笑话了……”

她乏力地合上眼,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打住。

刑厉绝哪管她说什么,急忙对外大叫。

片刻,胡太医和百毒教的黑衣卫匆匆赶来。其他下人也训练有素的准备好善后清理的工作,屋外待命。

冯家宝努力保持片刻的意识,半睁着眸,紧蹙着眉说:“我不要……你救!”眼角余光,朦胧间瞥见一旁的竹蒌,有条青蛇在晃动。

“闭嘴!”

“滚——”她艰难的吐字。

“这是最后一次。”三次的治疗,就能暂时压下毒性了。

“不——”谁知道,第三次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她好不想,可是,剧痛令她意识渐渐涣散,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正当刑厉绝想再次将她弄昏睡时,黑衣卫忽地开口:“王爷,王妃症状似乎不对劲。”

“什么?”刑厉绝眉心拧结,心生不好的预感。

他沉着脸色,不由分说的上前把脉,尔后严肃的说:“王妃体内似乎有某种烈性剧强的药物与之冲突,导致体内毒素扩散,急速走遍全身。王妃又服了其他药物吗?”

刑厉绝神情一凛,转瞪着胡太医。

胡太医一惊,忙澄清道:“老臣开的方子都是滋补调养之用,绝对没有冲突。”

黑衣卫拿来药方看了下,说:“胡太医开的方子确实没错,属下斗胆猜测,或许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刑厉绝脸色骤然阴惊,宛如狂风暴雨般的涌动着。但,此刻追究内情已不重要。

“目前这个方法恐怕不奏效了。”

“那怎么办?”俊魅的脸庞,呈现少见的慌。

他想了想,慎重的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只不过,会有风险。”

“交给你了。”他无法犹豫,情况危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的宝宝,生命力如此顽强,他相信她不会轻易被打倒。他如是的说服自己。

王爷的信赖,他自当全力以赴。不用请示王爷,黑衣卫迳自开始对众人分配工作。

不一会儿,他要的东西非常有效率的准备齐全。

黑衣卫将药箱里的瓶瓶罐罐拿了出来,又吩咐下人赶紧抬进一个装满水的大桶,并在底下生火,他则不时在水里加着各式各样的丹药及药粉,不一会,里面的水便成了绿色。

“王妃,待会儿会很难过,请您要忍住!”黑衣卫额头微微冒出汗,对浸在药桶里的冯家宝交代。

“我会忍耐的。”冯家宝迷迷糊糊,却一脸坚定的咬住软木,她可不想让刑厉绝再以身喂毒,据说,那蛇毒得很,即便内力深厚,也有危险。何况,要刺杀他的人这么多,他不可以倒下。所以,她一定会忍耐的。

待药水渐渐加温,冯家宝周身也慢慢冒出了汗,黑衣卫又将那条毒蛇的内胆挖出喂入她的口中。刑厉绝的掌上也涂满了药草,预防被宝宝体内逼出的毒反噬,他将双掌紧贴在她的气海穴和天灵穴,缓缓运功行走周身百穴。

“唔……”冯鼓起精神玉紧咬牙关,小脸扭曲,汗冒得更多了,渐渐地,她的毛孔一滴一滴渗出了黑紫色的腥臭。

此时,胡太医反手抽了一支银针,快速地刺进了她心脉附近的穴位。

冯家宝浑身一震!小脸突然变得青紫,咬着的软木,牙齿几乎要卡进去,手指深陷入木桶的边缘。

刑厉绝见状,心都随之悬高了,他稳住心神,逼迫自己专注。

“你们火加旺,不要停。”黑衣卫叮嘱一旁的下人。

大家也同样汗湿了衣襟,胡太医未停地继续按照黑衣卫特殊的针法,在她四肢刺上封穴的银针。

“王爷,一会您随着银针运气冲破王妃的百穴。”

刑厉绝点点头。

此时,冯家宝周身的黑紫毒血冒得更急、更快了,使得水桶里的药汁很快地变了颜色。

如此不停地封穴、运功,冯家宝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至他周身的毛孔已不再流出毒血,只剩细细的血丝。

“最后一关了,王妃,撑着点!”胡太医顾不得直落下的汗珠,拿出最后一根银针,手却微微地颤抖着。

“镇定点!”刑厉绝瞥目,低斥道,就怕他一个紧张扎错,前功尽弃。

胡太医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将银针插进了宝宝的心脏部位。

“呕……”倏地,冯家宝只觉喉头一甜,松口,随着软木月兑落口中,呕出了最后一口黑血。

见状,黑衣卫大喜。“成功了。”他露出如释重负的欢呼。

“王爷,只要再用银针再运气一周天就行了。”他说着,胡太医也不敢怠忽地小心收回百穴上的银针,刑厉绝也慢慢地收功。

当收回最后一根银针时,刑厉绝也收掌回气调息。

“好了,王爷,请把王妃起来吧!”

众人很有默契的转过身,刑厉绝则将宝宝从已成了满缸乌血的桶里抱起,再走向内室,放到另一桶干净的水里清洗。

暗夜深沉,黑绒般的天幕中,只有几颗星子闪烁着微弱的星光。

大家都折腾累了,纷纷回房休息去了。

寝房里很静,只有一阵又一阵燥热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

刑厉绝周身凝着一层生人勿近的冰寒疏离,眉头蹙着,脸色阴沉的看着闭眸沉睡的宝宝,眉头拧蹙沉吟。

“你在想什么?”

一道虚弱的声音唤回他的注意,只见榻上的人儿睁开了眼睛。

“醒了。”

“没睡。”她一副病弱体虚的模样,不知是不是被折腾了个彻底,身体疲怠,精神却了无睡意。

刑厉绝挨近床边,除去靴子,上床与她并靠在软褥上,“累了?”

“嗯。”

他轻啄了下她苍白的小脸,笑道:“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目光,轻咳一声:“咳,男人,谢了。”她擅长骂人训人吼人,就是很少说那煽情感性的话,但做人的标准她还是有的,一声感激说得别扭,但是真心的。

“要谢,就用你的身体谢。”他邪魅的笑道,不安份的手掌从衣襟口溜进去,指尖却轻柔的在那冰凉的肌肤游弋一番,略带遗憾的说:“你太瘦了,真教为夫无从下手啊。”

“禽兽。”她睇瞪他一眼,被他邪不正经的弄得尴尬全消。

“你不是早知道了么。”他挑着眉梢,**的媚骨,无时无刻不挑逗她。

不想面对他,她索性翻了个身,面墙而卧,躲开他炽热目光的诱惑。“我要睡了。”

“嗯。”他从身后环上她的腰,一只手掌绕到前面,霸道的覆在她的左心房上。

她没阻止他,对于他的霸道和不要脸,抗拒只是徒劳。在闭上眼之前,她忽然问道:“水绿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过些时日,怎么了?”

“我不想要青黛伺候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掩嘴打了个哈欠,带着鼻音咕哝着:“明天给我换个人吧。”说完,便安心的贴在他胸膛,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

翌日

冯家宝斜卧在软榻上,丫环端来药给她,一边说道:“王妃,您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水绿!你怎么回来了?”冯家宝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是啊。”

“你爹不是生病了吗?”

水绿感激的抿嘴笑道:“这都得感谢王爷呢,要不是王爷给家父请了名医看病,还额外打赏了银子给奴婢做为家父的医药费,家父的病情已经稳定了.王爷的大恩大德,奴婢真是无以回报,这辈子定当做牛做马报答王爷,死而无憾.”

"他……这么好心?"冯家宝倒是有些惊讶,他虽对下人不算苛刻,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对下人的事如此上心的人。

“奴婢也受宠若惊呢!当王爷派人来家里送银子时,奴婢着实吓了一大跳。”她现在想起来,还不敢置信。“其实,王爷并没有外面说的这么……”她不敢在主子面前说出来外人讲的那些话。

冯家宝蓦地想起昨晚临睡前的话,难道,他是为了她吗?

“王爷说,王妃不习惯其他人的伺候,所以奴婢就赶回来了。”

“真是难为你了。”她只说随便派个人来,也没说一定要水绿。这男人,搞得她对水绿都有些歉疚感了。

“能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知道王爷对奴婢家人这么好,全托王妃的福。家父也催奴婢赶紧回来,如今家里安排妥当了,奴婢也没什么挂心的。”

他对她好,她当然感觉得出来。冯家宝浅浅地笑了,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神情带了些向往。天高任鸟飞,海洋凭鱼跃,没有算计和阴谋,那样的生活才是快意潇洒的。只里什笑。

她叹了口气,将水绿递过来的那碗药汁喝完后,含了一块水绿端来的甜点,想必这也是他吩咐的。她舒展眉心,向后舒服地靠在软垫上,胳膊半撑在榻上托在耳侧,恍若自语般地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zVXC。

“王妃如果想出去,还是等到太阳快下山时,现在外头暑气重,对身体不好。”

“没事,出去晒晒太阳人也比较有精神,你替我更衣,陪我出去走走吧。”

水绿忧虑的看着她,但劝说不了,只好从命。

主仆俩漫无目地的走在凉荫的回廓,到一个分叉口,水绿忽然建议道:“王妃,咱们走另一边吧。”

“为什么?”

“因为那边是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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