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惊了一下,脸已经靠在一堵温热的肉墙上,很宽阔,不软不硬,靠着很舒服,还有股沁心的薄荷香气。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他是谁。
纪夜澈抱她进屋,直接上楼,白初夏悄悄转动眼珠去偷瞄他,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到他的喉结,下巴,还有抿紧成一条线的薄唇,被这阴险的家伙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还不趁机讥讽奚落她,又或许,他想到楼上才开口?!
越是琢磨不透,就越是可怕,她要先发制人。
“你——,怎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白初夏把脑袋转向他的脸。
“闭上嘴,我没兴趣知道!”纪夜澈冷的像块冰,面无表情。
“凶什么凶”难道他是纯粹好心么,不可能,纪夜澈可是把她当成眼中钉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来顾忌她的心情呢。
房间里,他把她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在床上,转身就走。
“你待一等——”白初夏拉住他的衣角。
纪夜澈微怔,转过身来,嘴角勾起冷笑“怎么,在寒那里受到伤害,来我这里寻找安慰?”
“谁,,,谁受伤害了,我才没有,我是想说,今天的事你能不能当作没有看到,也不要告诉别人”这么倒霉的正好被他撞见,白初夏感觉自已又被他抓到了一个把柄。
她的心思,纪夜澈一眼就看穿了,他迅猛的俯身靠近她,桃花眸中满是危险的光芒,气息浓重“害怕被别人知道么,那以后,你就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你们都是坏蛋——”白初夏气急的推开他,用力的侧过身去。
纪夜澈直起身来,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阴沉着一张俊脸走出去,把门随手带上。
走廊的昏暗处,白秋晚握紧了拳头,指夹掐进肉里,她另一只手拿起手指,里面拍着纪夜澈抱白初夏进屋,以及在她房间里发生的画面。
昏沉着脑袋,万籁寂静,白初夏的思绪又一点点飘回到骆寒的身上,心又开始像针刺似的痛,她好丢脸,难道真像他说的,她爱上他了么!
那么可恶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爱上他,就算是,他已经表明了不会爱她,她难道还死皮赖脸的去缠么。
白初夏,清醒一点吧,把心收好,坚持到婚约解除的那一天,她就不用再见到这个人了。
清晨。
不知是什么时侯睡着的白初夏,翻了个身,悠悠的醒过来,看了一眼时间,8点钟。
今天她要不要去呢,不去的话,那个混蛋会以为她真为他伤心过度,逃避着不敢见他了。
她才不会这么没用,从床上弹起来,她洗了一个澡,洗去一身跟他有关联的心情,把他的浴袍扔进垃圾桶。
楼下,有汽车开进来的声音,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背着行李走下楼。
客厅里,骆寒穿着一身的青灰色休闲装坐在那里,俊美非凡,纪夜澈坐在他的对面,一身的白衣白裤,干净又清爽,耀眼的像个温润的王子,白秋晚坐在纪夜澈旁边,鹅黄色的洋装,脸上有精致的妆容,披肩长发,大方又漂亮。
“如夏,怎么到现在才起来,你看骆寒都来接我们了”白秋晚第一个看到白初夏,笑着喊道。
骆寒跟纪夜澈同时把目光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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