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的我已经全部都听了”纪夜澈冷酷且毫不犹豫的扯下抱在他腰上的手,打开门,走进去,一次也没有回头。
白秋晚站在门外,不住的掉眼泪,从第一次父亲带她去见纪夜澈跟他母亲的时侯,她就已经爱上他了,她每日每夜都在幻想着与他有关的浪漫爱恋,他们相处的一直都很不错,她以为他们住到一起之后,关系会更加好,可是白初夏回来了,她的出现改变打破了这一切,他的所有目光与关注度都到了初夏的身上。
她不甘心,她实在是不甘心,痛苦跟嫉恨全都涌上了大脑。
白初夏低头呆坐在床上,眼泪不断的往下趟,她毕竟还是一个17岁的孩子,多年来最缺乏的就是家庭的温暖,被送到香港的这几年,她心内太孤单,太脆弱了,所以她表面上就装出什么都无所谓,小太妹的样子来武装自已。
哭的累了,头也痛,心也痛,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直到睡着的时侯,眼角还是挂着泪水,还在不断的流出来。
房门微弱的开了一条细缝,慢慢的缝隙变大,有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走到床上,弯下腰轻轻的擦去她还未干透的湿意,模着她红肿的小脸,眼里满是疼惜,见她皱着眉头,他就用指月复一直来回的抚平。
现在这样,她才像一个17岁的小女孩,脆弱的需要人来保护,呵护着。
清晨。
白初夏醒来,窗外阳光明媚,她缓慢的眨着眼睛,想着昨天的梦,梦里,有双好温暖的大手一直抚模着她的脸,她的头发,让她感觉像是妈妈的手,她能感觉到那人一定是极其爱她的,所以她也觉得很安心,真是一个神奇而温馨的梦。
因为脚伤的关系,她今天不用去上学,9点的时侯,容妈拿早餐进来,告诉白初夏,纪夜澈跟白秋晚都出门了。
不见面也好!白初夏心里轻松了下来,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玩游戏。
下午,骆寒跟骆夫人来看她。
当着白初夏的面,骆夫人把骆寒数落了一通,然后命令道“今天下午你留下来陪初夏,明天早上送她去上学,背她到教室”。
骆寒的眼睛直了起来“不是,妈,我下午还有事,而且每天接送还是背到教室,这未免也太招摇了吧”。
“你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早就已经招摇了,再招摇一些也没什么,过几天白叔叔他们就要回来了,要给他们好的印象,就这么说定了”骆夫人严厉的说道,连白初夏都不敢反驳。
骆夫人找个借口起身走了,把时间留给他们陪养感情。
白初夏看出他的不情愿“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反正你坐在这里,我也觉得不自在”。
“我妈派人在下面看着呢,我要是走了,她非宰了我不可”骆寒从窗口中走回来,自然而然的躺到她的小床上,挨到她身边“还不如睡一会午睡呢”。
“起来!谁准你躺在我的床上,要睡午觉的话,到客房去睡,你别想在我身上再占到零星半点的便宜”白初夏用没受伤的脚踢他的腿,这个男人是下半身冲动,上半身不负责的人,她还是跟他划清楚河汉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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