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慕儿诧异的看向车内,帘子早已垂下,刚才的话似从未说过一般。舞蝶冷冰冰的面容终于多了一阵白,恨恨的剜了水慕儿一眼,他这才抱起地上的女子,一路恨恨的离了开去。
不一会儿舞蝶归来,车子重新在道上驰开,水慕儿看着萧凤鸣紧闭的双眼终究压下心中所问,直到一路到了尚书府,听到如雷鞭炮声,她这才清醒过来。
“终于回来了”
尚书水延年站在门口,见到二人率先给萧凤鸣道了安,这才请了他们入内。水夫人见到女儿很是高兴,一进门便拉了水慕儿进闺房,细细的询问她在王府的生活状况,当听到说她一切都好时,水夫人又模了把眼泪。
“都是做娘的没有照看好你,若不是你的脸,又怎么会嫁给一个半身不遂的王爷,还是妾”
“娘,我现在真的很好”水慕儿劝着,忽然想起路上遇到的事不由问起水夫人道,“娘,春风楼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春风楼?慕儿怎么会想到那里去?”水夫人诧异的问出声,水慕儿将来时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这才看到水夫人点了点头,“也难怪他们这般嚣张,听闻我们东离自开国以来便一直有一半的隐势力在萧性家族的手里,因为当初这萧性家族可谓是帮东离打下了半壁江山,权倾朝野,但后来却不知为何,萧家逐渐从官场隐退,退居商界,先帝念其劳苦功高,遂赐了他半块兵符,必要时若龙性后人昏庸无道,可凭这兵符改朝换代,这也是萧家为何肯退居商界的原因。所以对于东离来说,虽表面上看去依然是朝廷最大,但这萧家的势力可不容小觑”水夫人看着水慕儿,“而你所说的春风楼就是萧家在京城的势力之一”
水慕儿点点头,竟还有这般渊源。
只是,为何那几个嚣张的家丁模样的人后来突然地就唯唯诺诺的走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水慕儿干脆不理,直接闭门休息。
夜来的很快,初夏的天气虽有几分燥热,但到了晚上到底还是清凉的很。水慕儿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细细听来竟是爹爹的声音。
“王爷今日暂且歇息在此,委屈王爷了”
怎么萧凤鸣也跟来了?水慕儿一阵头大,这才想起,她和萧凤鸣可不就是名义上的夫妻。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有车轮轱辘地面的声音,水慕儿假装睡得很沉,可是半响却没有动静传来,她微微睁开眼睛,这才看到坐在不远处的萧凤鸣就着昏暗的灯光正在翻一本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书。
莹莹烛火落在他青色的衣衫上,银白的面具在夜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辉,水慕儿一时看得有些怔愣,又见他翻了一页,这才从书中抬起头,视线刚好与她的对个正着。
水慕儿慌张的缩回眸子,往里侧退了几分,同时拍了拍床榻,示意他上来。
反正萧凤鸣是个不举之人,只要不会对她不轨,她到不介意与这男人同睡一个床榻,毕竟这是她原本在家的闺房,西厢简陋,又没有第二张床,总不能就这么让他坐一晚。
看到她的动作,萧凤鸣微微扬了扬飞扬的眉,好看的唇勾起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娘子这般盛情,为夫实难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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