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12
“曼莉,你知道,有时候漂亮的女人也是个麻烦。”牙五无奈的看了看酒吧深处那张方桌边已经站立而起的两个男子。
无疑,这两个穿着像邋遢却透着凶狠的男人,是冲着他们来的。
“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赞美吗?”曼莉回味着那杯已经下肚的queenwolf:“酒不错,就是兑了一半的水,你可以尝尝。”
“哦。是吗。可是我们现在有麻烦了。”牙五无语的看了曼莉一眼。
“这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吗?”曼莉白了他一眼:“你看这些舞女的和女乃*子,算得上不错的货色,估计费列罗这个家伙从她们身上赚了不少钱,喂。我说,你要不要找点乐子,没关系啊,你就当我不在场。”
牙五的脸部抽了一下,没有说话。
“嘿嘿。你知道,其实我很想在旁边看你干你一个女人是什么样子。肯定挺好玩。”曼莉媚眼如丝的盯着牙五,对正在向他们走来的两个男子视如未见。
牙五青筋暴跳了一下,他有时候觉得,曼莉在某些方面比费列罗还不靠谱。
“嘭!”一只毛发浓密的大手拍打在他们所在的桌子上,与那只粗壮伤痕累累大手一起砸在桌子上的还有一支旧制m12步枪,这种机械触发的火药武器,和牙五身上那支99式一样,现在也只有在荒野流民中流行。
这个武器弹药供不应求的时代,新式装备属于极为昂贵的东西。
“嘿。美女,陪我们喝一杯吗?”巨大的力气震碎了木质桌的一个角,同时拍断了木质深处的钢质垫板,厚达40mm的铁板被硬生生的扭曲成一个残破的断角,而那只大手却丝毫无损,巨大的力道同时也震翻了牙五面前那只酒杯。
酒液顺着杯口流了出来,洒满了桌子。
立于牙五身后的魁梧大汉,超过两米的个头,虬结交错的肌肉身上穿了一件迷彩制服,制服很脏,像是刚出完任务,身上隐隐有血迹浸渍,他如同一头暴熊一样盯着曼莉,像对一件自己的私有品说道:“出个价,今晚你陪我。”
曼莉的神色未变,冲着吧台叫道:“服务员,我们的酒呢。”
酒吧一下子安静下来,吧台服务员眉头皱了皱,这个时候曼莉的这种反应无疑是火上浇油,他无奈的转过身去,调节了一下音响的按钮,将音响调到了最高。因为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几乎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外来者,马上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地狱。
虽然他对这两个看场子的男人也并无好感,可对方的势力雄厚,别说是他,即便a03的头头,费列罗,也不敢跟对方叫板。
因为能够叫板的人,都已经死了。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这边,等着好戏上演。在核尘暴即将来临时,还没躲入地下工事的这些人,无疑都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几分自信,在场至少也是两阶进化者的战士,猎手。包括酒吧的舞女和服务员,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混乱年代,拳头就是说服力。
那个老头的身体从舞女的身体上钻出来,站起,插着双臂,一副等待看好戏的样子。
“小妞,你的服务意识很差啊。”魁梧壮汉像是受到了轻视,脸色黑了下来,那只大手上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形状,像蚯蚓一样蠕动着,骨骼之间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酒吧里站在边上的一位男子喉咙深处滚动了一下,不由的咽下一大口口水,其中三四个,则露出一脸凝重,而那个老头,突然轻轻的嘿嘿笑了一下。
体质系,肌肉强化,四阶,就是白痴也看出了壮汉的实力。
而在ja12区间,这片被当地人称作拉斯维加斯的流民聚居区,四阶足以横着走,即便荒野中,四阶也是不低的阶位。
“呵呵,有好戏看了。”老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这比他玩女人更能令他兴奋。
“菲尔普斯,今天可否给我个面子。”出人意外的,吧台服务员突然对着壮汉男子说道,很显然他很想制止这场争斗。虽然他自己也觉得非常天真,但他看得出来,这两个外来者似乎在某些方面欠缺一些必要经验。
“艾伦,不是我菲尔普斯不给你面子,你知道,有些规矩不能破。我是按规矩办事,你知道mrzhang不喜欢坏了规矩的陌生人,尤其不喜欢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果今天我放了他们,明天谁会放过我们呢。”菲尔普斯指了指自己和那个名叫艾伦的吧台服务员。
这是一种警告,艾伦只好闭嘴,他明白,这种事他的确帮不忙。
对于艾伦的知趣,菲尔普斯非常满意,这更增加了他的信心和傲气。大汉嘿嘿一笑,伸手去抓住曼莉的脸,他有点迫不急大的想模模这张有着娇女敕肌肤的脸蛋儿,如果一切顺利,他想直接在这里把这个女人给上了。
要知道,这样的极品,荒野中可遇不到。
而就在这时,菲尔普斯突然看到了一缕光,仿佛凭空出现一般,太快了,快得几乎他的反射神经都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他的视线往下看去的时候,自己的手再也无法抬起来了。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陡然僵硬,变直,恍惚之中,看见两把匕首,一把匕首已钉穿自己的手背,刀尖从桌子底部透出,另一把的刀尖已顶住自己的咽喉,而且,刀尖渐渐往上抬,曼莉的身体同时也站立而起。
大汉的身体也直了起来,继续往上抬。
“啊!”这个时候菲尔普斯才感受到来自痛觉神经的反馈,但是惨叫声又突然戛然而止,曼莉突然右手伸出,脚下一抬,跳到了凳子上,拇指和食指像钳子一样掐住了菲尔普斯的脖子,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脖子表面轻微割开了一条伤口,血迹染红了刀身。
由于菲尔普斯的左手还被钉在桌上,身体被提起同时,连同那张重大百公斤重的桌子也一同带起,血液如泉水般飞溅。
可他不敢丝毫叫出声来,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他明白,这把匕首要割开他的喉咙并不比切开一个苹果困难。
他突然浑身冷出一阵虚汗,知道今天提到了铁板。
菲尔普斯的脸色涨得如同猪肝,硬生生的憋着喉咙里的吼叫,面部扭曲,额头汗下如雨,痛苦用右手去扳曼莉的手,却双手却如钢筋般坚硬,无论他如何使劲,依旧纹丝不动,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快要窒息了。
“求,求,你,不,要,杀,我。”他艰难的发声。
矮个子男子嘴巴张大,一切发生得太快,等他反应过来,正要出手,一根黑色的枪管突然顶住了他的嘴巴,枪管深入咽喉,他悚然的盯着这把插入嘴巴的粗暴转轮枪,根本不知道这把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明白,这把枪,如果他记得没错,本应该别在那个女人的腰身上,现在却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