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手没受伤,就是身上有些擦伤和淤青,可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是省油的灯,张修也一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逮着了还不可劲矫情。
苏易再宠着季暖,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们俩好歹也同床共枕了几年,感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小情小爱就可以替代的。
他抱歉的给季暖赔着笑,说张修的小身体是如何如何脆弱,多么多么不能自理,全是无奈之下才舍得她自己回学校,并从病房一路叮嘱道走廊一定要注意安全,走路看车,小心坏人等等,顺便还给她整理的棉衣的领口,戴好帽子。
张修看着心里不爽,怎么都不想让她的苏易像小太监伺候主子似的围着季暖转,可是她管不了,她没名没分的怎么管得了人家认定的未来正室,所以纵使心里是百般不愿看见他们此般亲昵,也只能有泪往自己肚子里咽。
而看着他耐心的喂自己一口一口吃饭,笑得春光灿烂,她忽然觉得,住院也是件挺幸福的事。
在她住院的期间,郑礼勋只是出现过一次,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和苏易谈笑风生,等到他们谈够了笑够了再看他的时候,脸色不比狗屎好看多少,他必须承认他嫉妒苏易,哪怕两个人长的如此相像,哪怕他拥有的远远要多余他,可是郑礼勋还是嫉妒,这足以说明了人的**是有多么强大,能让一向不乱方寸的他失了阵脚,就算生气也不敢在她面前发作。
不过他觉得张修和苏易的工作,确实会接触太多乱七八糟的人,而且这又是不能避免的,所以在他知道两人都弹得一手好琴,唱歌也是不错的时候,就帮他们安排了驻唱的工作,给那些老色魔来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原本像紫金这种地方,季暖是进不来的,一没钱二没身份,虽然穿的不寒酸,可是没什么来头,如果只身一人,早就被保镖赶了出去,不过有苏易和张修带着她进来,就显得畅通无阻了,照理说就是两个驻唱歌手,没那么大能耐还能带进来闲杂人等,可是张修是谁,她的每一场驻唱他们郑少爷都必定会光临,那一副标准的情痴的模样,但凡明眼的人都看的明白怎么回事,所以跟着她进来的人,自然没人拦着。
季暖很漂亮,这无疑,张修总是对她娇滴滴的美呲之以鼻,她认定了,季暖就是一祸水!
轮到苏易出场的时候,她就安静的看,可最怕的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前来搭讪的人可谓前拥后扑,这恰恰再一次认证了她确实漂亮的貌美如仙这一点。
那些男人请她喝酒,她也从不拒绝,欣然接受,季暖当初能点头为了钱爬上郑礼勋的床,现在就没什么不能接受其他有钱男人的搭讪,她巴不得碰上个有钱的金主直接给她包了。
而苏易却仅仅是目不转睛满月复深情的看着她,不责备也不阻拦,只是在一曲结束以后会下台问问她有没有喝多,或者浅浅的叮嘱她要少喝一点,不然头会疼。
张修揶揄他不是个男人,这种情况之下就应该冲上去啪啪两个大耳光,强行给不守妇道的她制止住,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哀哀怨怨的,很怂。
他笑笑不以为然,不是他不曾试着去阻止,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惹来她的一脸嫌恶。
青白色的聚光灯打在苏易的身上,白色钢琴上飞舞着他修长的手指,他每弹的一首曲子,都透着柔柔的哀伤,这和整日都咧嘴笑的像中彩票一样的他背道而驰,可是依旧让人沉醉。
台下的另一边,季暖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打得火热,张修实在受不了,大步流星的走到季暖面前,一把抢走她手里的酒杯,冷漠的说,“别喝了,没人背你回去。”
季暖不悦的扫她一眼,抢过酒杯,“用你管,苏易在这,他会背我回去,你操哪门子心!”
操的当然不是季暖那份心,要不是心疼苏易她喝死在这她都不带多看一眼的,她不屑的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抹轻蔑,“季暖,你脸皮可真够厚的,你要是不喜欢他,你何必赖着他,他对你不薄吧,还是你属王八的,咬着就不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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