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你今天好奇怪啊,我是胃病,又不是精神病,你咋这样呢?”
“我就想给我女朋友洗个澡怎么了,你忘了以前你多喜欢我给你洗澡,还往我身上爬,今儿我带你重温往事,你害羞什么?你身上有哪块肉是我没见过的?”
他将她抱进放好水的浴缸,月兑掉自己的衣服也迈了进去。
浴缸不大,容两个人有点挤,苏易就抱着张修坐在自己身上。苏易也是男人,有男人该有的七情六欲,所以很快就有了生理反应。
张修笑着躲开他的怀抱,苏易却一把抓回了她,琐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小修,我不需要你为我留长发了,现在你就嫁给我吧,我没有皇冠给你带,但是我可以夏天给你编草帽,冬天给你织围巾,我想你给我当媳妇儿,给我生个胖儿子,你要是没想好,那咱就先生儿子,你再给我当媳妇儿!行吗?”
“我……”
“你也没有反驳的权利,你必须给我当媳妇儿给我生儿子。”说着他将她的身体翻过去,自己起身,准备压上去。所里里修。
“等等,小易,我肚子疼……”
箭已经在悬弦上了,张修看着昂扬的下半身,内心哀声连连,却还是关心的问到,“你肚子疼?哪里疼?小肚子疼吗?”他模上她平坦的小月复,这里面,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存在了,他不想让她知道孩子是郑礼勋的,所以他必须马上实行他们的夫妻之实,7周还不晚,过了这星期,让她知道她刚刚怀孕就好了。
“疼,肚子疼,胃也疼……”
完了,就说不能吃那第四碗饭,到底出事了,胃疼了,肯定是消化的不好。
苏易起身给自己围了一条浴巾,勉强遮挡一下他蓬勃的下半身,然后拿起另外一条浴巾裹着她的身体给她抱到沙发上,她现在怀着孩子不能随便吃药,他只好给她倒了一点热水,让她小口的喝着,自己用手掌给她揉着肚子。
“这样特别好……”她捧着水杯,微笑着说。
“肚子疼有什么好的?傻瓜。”
反正她就是觉得好,想起以前他们一起住在那间矮院里,那张小小的床,她会做噩梦,他就拍她睡觉,她肚子疼,他就给她烧水喝,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上学,生活又简单又快乐,人越长大,想快乐起来就越难。
“还疼么?”
“不疼了。”她喝了一整杯热水,觉得舒服多了。
“那接着做没做完的事情吧,嗯?”他抱着将她放到大床上,解开她身上的浴巾,俯身吻上她的唇,缠绵辗转,一切都顺理成章,只是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苏易,我不是……你知道的吧?”
他当然知道,她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他怎么会不知道!Pxxf。
“没关系的小修,我不在乎那些,我爱的是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俗好不好,我就喜欢有经验的,你不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啊,你不吃亏就好了。”
苏易终于知道自己守身如玉到底为了什么了,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他是多庆幸身下的女人不是季暖。
张修皱着眉头,轻轻推开他,“没有男人不在乎,如果你不在乎,只是因为你心里不是爱我,季暖不能是你的人了,所以你不要她了,你觉得她脏了吧,不属于你了吧,你那么爱她,所以你忍受不了她,对吧,你可以忍受我,是因为你不爱我,你不在乎我,所以我被谁睡过你也不计较,而且,你说过你讨厌郑礼勋的吧?你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厌恶的,你想报复他对吗?你知道他爱我他在乎我,所以你想报复他,你要把我抢回来,睡了他的女人,他就不战而败了是吗?”
苏易被她说的一愣一愣,怎么听怎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可是,事实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她说的简直就是**果的狗血偶像剧啊!
“小修,你最近是不是看侦探电影了,你的理论好奇怪……”
张修用力的将他从身上推下去,“什么理论,我说的就是事实,我纵容你是因为我爱你,但是我不会让你用我的爱做报复郑礼勋的工具,他比你爱我爱多了!”
“我要报复他,他会活到现在吗?早就死于癌症了吧?”
“对啊,你现在看他康复了,后悔给他骨髓了,所以你想到了我是吧?你让他活的健健康康却看着你搂着他曾经搂过的女人,一点也快乐不起来,是吧?”她越说越有理,慷慨陈词的像一个正在法庭上辩论的律师一样。
“不是的小修,你冷静一下好不好?别这么狂躁哈,你想想,我苏易是那样的人么?我这辈子能多长点心眼不让别人坑我,都是你烧高香求来的,我怎么会像你说的去坑被人呢?”他轻轻拍着张修的后背,她看起来有点激动。
张修拉过被子,把自己卷了进去,“我要睡觉!”
“你不是不困吗?”
“现在困了!”
他无奈的抹了一把脸,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钻进被子里,从后面将她抱住,在她耳鬓处轻轻厮磨着,“小修……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以前我不要,你非要往我身上爬,现在我要了,你又不给我,我现在真的特别特别需要你,不是因为任何事,就是因为我想和我爱的女人**做的事,可不可以?”
张修摇头,头埋进被子里。
“好,我不碰你,你出来,被子里面呼吸不好。”他扯开她的被子,让她把头伸出来可以呼吸新鲜空气,“我不动你,你好好睡吧。”
苏易宣布计划失败,只好明天再接再厉。
第二天一早,张修早早的起床,现在的苏易不会像以前一样睡懒觉,只要周围稍有动静他就马上会醒过来,所以张修一翻身,他也马上睁开了眼睛。
看她在那里着装打扮,一会换件毛衣,一会换件T恤,“你这是要去哪里?跟要相亲似的?”
“今天郑礼勋出院,我答应他去接他出院的,把他送回家我就回来了。”她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不重不轻的说着。
苏易皱起眉头,见郑礼勋干嘛要左一件又一件的换衣服,他也不是国家领导人,好需要他正装出席呢!
他迅速的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走到衣橱里面拿出一身运动服套上,然后把张修刚刚穿在身上的淡黄色的小衬衣给月兑了下来,给她也套了一身运动服,并且扣了一顶鸭舌帽。
张修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忙乎,“苏易,你干嘛呢?你不是说戴帽子会被风吹跑,会满大街撵帽子吗?”
“我吃醋。”
“嗯?你大早上的就吃醋?你不酸啊?”
“别闹,我真吃醋了,我不想让郑礼勋窥视你,你长的这么好看,只能我放在家里一个人看。”
“完了,你疯了,你不会变成什么偏执狂吧?”她模模他的额头,再模模自己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
“是,爱你爱成了偏执狂……我和你一起去接他出院,我怕他不要脸的缠着你,你们两个再旧情复燃了!”
“旧情你个头!小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游破镜可以重圆的,碎了的镜子无论怎么拼合都不会和原来一样,当初是我有意将那面镜子摔破,现在我没有理由还要把它拼合,如果我想要完整的圆镜,当初我就不会摔它。”
“我不爱听你们两个的爱情理论,反正我就得跟着你去。”
“随你便。”张修一路拿她的小本田当兰博基尼飚了起来,油门踩到底,明显车子都不够力,却还在疯跑。
苏易看着她快速的在车群里穿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小修,我知道你很有做机长的潜质,可是咱们这个真不是飞机,就是个家用小轿车,你再这么漂移下去,轮胎要废掉了……”
“废掉了就换新的。”
“那就没钱吃饭了。”
“呲--”一声急刹车,苏易身体猛的冲向前又重重的摔回座椅里,惊慌未定的看着张修,“你玩命呢?”
“没,我就是想吃饭而已……”说着,她已龟速开始前行。
郑礼勋的行李已经被阿城带走,所有接他的人也都被他撵走,只剩他孤身一人在偌大的病房之内,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穿得干净利落,等待张修的到来。
他想着如果她进门他就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像以往一样,可是他兴致盎然的等待,却换来了一双恩爱的璧人。
苏易亲密的揽着张修的肩膀,为她推开病房的大门,郑礼勋僵硬的笑了笑,“来了,我没什么行李了,走吧。”
苏易轻笑,“没什么行李你叫张修来接什么?你好像没被截肢吧?”
郑礼勋深黑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他,眼里好像藏着万把刀剑。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已经被他凌迟千百遍了,可事实上眼神不能伤人,最多起到震慑的作用,还得看对方吃不吃这一套。
苏易什么样的罪都受过了,如若单单的是眼神就可以让他退缩,他就不是苏易了,更不会有逃回来的勇气。
他拉开病房的大门,薄唇一撇,“走吧,病人,没住够怎么着?”
郑礼勋看了一眼张修,手指还与苏易紧紧相扣,风轻云淡的一笑,走出病房。
迈进电梯门的一刻,张修不小心绊了个趔趄,身体猛的向前趴过去,苏易一把将她扶起,一脸责备的呵斥道,“你走路不会长点眼睛吗?摔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