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饿了?”萧逸尘挑眉,苏桐没注意到萧逸尘眼里的那点狡黠,当即点点头。
“为夫立刻喂饱你!”萧逸尘邪魅得道。
“真的?”苏桐觉得哪里不对,这厮竟然能在这个节骨眼放她去吃饭,见萧逸尘点点头,苏桐半信半疑的起身,结果刚跪在一边去,他就坐过来,从后面扑过来。
“你--”萧逸尘楞了,在别说是在王府,就是平常人家,相公说什么,妻子也是不能反驳顶嘴的,又想到是自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最后气鼓鼓得叹了一句,“都是我惯的!”
苏桐这回学乖了,见好就收,便说道,“你不总是说疼我么,敢情让我说说自己的想法就是惯我了?你说了要对我好的,你再这样气恼,还算对我好吗?”
萧逸尘拗不过她,只得亲自挑了几名金羽卫的精锐暗中保护,交代石榴必须跟着王妃寸步不离,又飞鸽传书给了潜在太子府的白影,要他留意苏桐身边可能出现的任何危险!
苏桐到了内院,因为是新晋的安宁王妃,便有人上来寒暄,苏桐略略应酬了一下,远远向蒋梦琪走过去,但见蒋梦琪气色红润,体态还微微较以前丰盈了些,便知她小产之后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当即才放下心来。她因为紧张身体剧烈的收缩,他享受着她的紧致,哑着声音无耻道,“有么?为夫有说过么?一点也记不得……”
苏桐此刻只想掐死她,大白天拉着她滚床单也就算了,偏偏还要用这个羞人的姿势。
苏桐蹙着眉头,撇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是跟某人学的!”
苏桐将头埋在被子喘息,这时萧逸尘凑过来,手指绕着她的发丝,笑着问,“出这么多汗,是疼么?”
苏桐吓得赶紧放下杯子,“相公--”
萧逸尘知道苏桐的倔强,一定要去看蒋梦琪的,便要求自己一起跟着去,苏桐却明白,他的腿部治疗最近都在关键时刻,不能离开王府节外生枝。
苏桐也正有些体己话儿要跟蒋梦琪说,二人便起身坐了辞,往梦琪阁而去。
萧逸尘把帕子拿开,让秋儿捧了镜子过来迎着光照,又侧着脸问苏桐,“还红么?”
苏桐叹了口气,先是桃夭,现在又来了个雪姬,这一招夏之荷还真是屡试不爽啊。“她就不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过--
“……”不在屋里睡更好,省得闹得我不得安身,“你睡哪都行,但是现在我要去吃饭!”
苏桐笑笑,拿自己帕子为蒋梦琪擦汗,“见风使舵是人的天性,表姐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蒋梦琪也跟着笑道,“连你也来打趣我,这些礼物送来都是带着由头的,或是说给我祝寿,或是说谢谢丞相府的栽培,我没法拒绝,要是真拒了,他们反而不舒坦,你瞧瞧有喜欢的,都拿走就是!”
刚进了梦琪阁就见各色珍品堆满了几个桌子,蒋梦琪皱皱眉,“怎么还没收起来入库?”
萧逸尘觉得她欢爱之后羞怯的模样霎时有趣,晃着她道,“好娘子,快说话呀,是疼了还是有别的感觉!”
唉,为了这点事还磨叽上了,苏桐又湿透了帕子亲自给他敷上,柔声道,“我错了,你快别生气了,一会儿还要见师父和太医呢!”
“呵……”蒋梦琪饮了一口茶,用帕子轻轻拭了唇角,“不过是一个舞姬,家人都捏在她手里,怎么能翻出她的手掌心。”
“行行行,娘子饿了,为夫就陪你吃饭!”他接过苏桐手里的衣裳,自己穿上,又系好鸾带,看着苏桐到,“师父炼药到了最后阶段,今晚我得一起陪着!”要起府太。zVXC。
苏桐知道,萧逸尘因为腿上有疾,一向都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出席这样的场合,她不爱去太子府,因为无法忍受萧正风盯着她那露骨的眼神,更不用提,还有一个处处咄咄逼人的夏之荷。可是棋表姐在那里,她就不能不去,算算日子表姐小月子也坐完了,她理应去瞧瞧。
伸手拉他,萧逸尘又跃上床,气恼道,“你是魔怔了么?老是动粗,刚才那两巴掌还不够,你还来?”
苏桐静静的笑了,“表姐,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库房的礼物都堆成山了吧!”
正想着,不想到萧逸尘竟又折了回来,她一呆,刚要问,却被他按着后脑结结实实来了个热吻,亲得她面颊潮红最后才放开。
众人寻着那声音望去,夏之荷戒指上的宝石熠熠生辉,蒋梦琪没什么表情,照例和苏桐说话。
她喜欢!
萧逸尘本来就一只手撑着脑袋,斜躺在床边上,被他这么用力一推,猝不及防的向后仰去,加上刚刚才释放过一次,身心舒畅让他没有半天防备,小腿是一贯不怎么能用力的,竟一下子掉了下去。
苏桐嘟囔,“哪有狡辩,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又不是木头,你指摘我,我当然要反驳。”
二月十八这一日,苏桐一大早往太子府去,前院自然是男人们谈论国家大事的地方,石榴搀扶着苏桐,陈靖宇远远瞧着石榴的步伐便笑了,萧逸尘若是有十足十的把握守护好自己的妻子,又何须连出席宴会都要给她配一个高手当侍女。
蒋梦琪摇摇头,眼睛看着自己杯里的茶水,大朵的抗白菊展开来,香气丝丝缕缕,沁人心脾,她缓缓说道,“得不得心意她自己知道,看看那几位美人,都是她送到太子身边去的,尤其是刚刚说话的那位叫做雪姬,长得跟你有六分相向,最近恩宠正盛,这不过是她争宠的手段而已。”
苏桐点点头,蒋梦琪这一个月来都久睡惯了,这会子就有些乏了,“桐儿,这里好吵,去我院子里坐坐吧!”
晚上苏桐得了消息,二月十八是蒋梦琪的生辰,太子邀请皇亲国戚都过府庆贺,萧逸尘和苏桐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
这时不知谁高声来了一句,“姐姐,您的戒指好漂亮!”
“当然是说笑的啦,爷是男人,哪能用我们女人家的胭脂水粉!”苏桐安抚道,“你放心,待会儿你过去的时候都是傍晚了,光线暗,别人看不出端倪来,我是怕你疼,才给你冷敷的。”
苏桐浅笑,表姐终于学会面不改色了,“表姐,最近太子妃很得太子的心意?”
苏桐看了一眼,又回头看蒋梦琪,蒋梦琪倒是勾唇一笑,这种小醋她早不放在眼里了。
“我带着石榴过去,你派人暗中保护我就是,眼下给你解毒是大事儿,我们好不容易才寻到法子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苏桐劝说道。“万一给萧正风看出什么端倪,他从中搞破坏,后果就不堪设想!”
自己说过的话,总不能一下子推翻,最后萧逸尘竟结结巴巴道,“这,这……”
“听说这是太子特意从民间给太子妃娘娘寻来的荷花钻,专门为了衬娘娘的闺名呢!”刚刚说话的那名女子又惊艳得补充道。
两人用了午膳,苏桐让人从深井里打了凉水,又取了冰块,给萧逸尘冷敷,那红肿比较明显,敷了好久,萧逸尘捂着脸,恶声恶气的对苏桐道,“下次再这样把你的手绑起来,尽是冤枉爷,还敢动手!”
苏桐瞧他支支吾吾,便岔开话题道,“我们都一天没吃饭呢,我伺候相公起来用膳吧!”说着苏桐弯腰捡了萧逸尘的衣裳,这动作路出藕白的玉臂和纤细的小蛮腰,看得萧逸尘心头一热,一把抱过她,扣在怀里,笑道,“我是说过对你好的,但你不许再胡闹了,要相信你相公……”他揉捏着她的两团软雪,衔着她耳垂。
苏桐开解道,“那屋里黑,都是点着蜡烛,映在人人脸上都有红光,看不出你的特别来,不过如果你担心别人瞧着,不如那我的粉给你搽点?”
“既然看不清楚,那我现在就过去吧!”萧逸尘拿下帕子,由着苏桐给他整了整衣裳,被黑影推着出了门,等他走了,苏桐坐在屋里傻笑着,自己真是太敏感了,闹了这么大一乌龙,上次大婚的时候也误会了他和柳柳,事不过三,下次一定不能再这么冒冒失失给自己的男人定罪了!
苏桐陪着蒋梦琪应酬,好不容易得了空挡蒋梦琪才松了一口气,坐在角落里休息,“桐儿,这些人也太见风使舵了,我出了月窝,太子才把后院的印鉴给力我,她们今儿便这般了,弄得我喘不过气!”
萧逸尘听了嘿嘿的坏笑,“哟,不知羞,都盼着晚上去了,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就不宿在外面了?”
见苏桐不说话,萧逸尘越发没脸没皮的勾她,“定是太疼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喊。”
“那怪物寻着了?”苏桐问道,萧逸尘摇摇头,“哪那么快,但是现在的药已经能给我止痛,防止突然发作了。”萧逸尘卷起裤管给她看,苏桐瞧着那小腿的颜色果然不似原来那么深,想必是那药物起了效用。
蒋梦琪的贴身丫鬟兰儿笑道,“小姐,昨儿个的才清点完,已经送进库房了,这些都是今天刚送来的,奴婢们都还来不及收拾呢!”
她此时也无心纠缠这个问题,浑身滚烫,脑子也转不灵,过了一会儿,连声音都控制不了,低喘浅娥,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需索,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尖叫了一声,彻底失去了气力。
“……”
萧逸尘眯了眼睛,问道,“你是认真的?”
萧逸尘被她的情动感染,最后一次也到了顶,放松压在她背上。
“这次我真走了!”萧逸尘心情大好,丢下这句话,自己转着轮椅出去,黑影在门口候着,苏桐确实满脸通红呆坐着,这个男人真幼稚!
萧逸尘听了,直勾勾的盯着她,他哪次出手伤得不是那些该打的人渣,她倒好,屡屡对自己的夫君动手,“你还敢狡辩,犯了错就要承认!”
刚说完,苏桐忽然一下就猛地抱着被子坐起来,把枕头往他头上蒙,“你怎么这么讨厌!”
苏桐吓得就要惊呼一声,赶紧咬住丝被,不让自己发出羞涩的声音,否则的话,他当她是喜欢,往后还不变本加厉的变着花样搞突然袭击,“你不是饿得没力气了么?”
对于太子妃夏之荷而言,无形之中她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又来?苏桐忙避开了些,“我晓得了,先去吃饭吧,晚上不还有时间么?”
苏桐给夏之荷见了礼,蒋梦琪便也不避忌得朝苏桐伸出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女眷们在一起无非聊些家长里短,蒋梦琪是寿星,自然也不少人围着,夏之荷坐在主位上,身边的人却是稀稀落落的几个,这样的场合,围着蒋梦琪的人比围着夏之荷的人多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苏桐心下清楚,棋表姐小产后的一个月,萧正风为了安抚丞相府下令整个太子府除了需要养身体的蒋梦琪之外,所有人斋戒一个月为未出世的小皇孙祈福,萧正风自己也以身作则,这一个月来对蒋梦琪关爱有加,加之上次皇宫里玩蚩尤戏,夏之荷因为安排适当,让侧妃候选人夏之兰当众出丑,被褫夺了主母之权,如今太子府后院的事儿都由蒋梦琪掌管,哪边风头更甚,众人一目了然,自然都巴结起蒋梦琪来。
苏桐略略思量了一下现在的局面,夏之荷需要通过不停的往萧正风那送女人才能固宠,表姐却恰恰与她相反,自始至终把姿态端得高高的,众人瞧着这位侧妃不争宠却还能得到萧正风的另眼相看,加之丞相府与周家联姻,眼看就要压过夏家,萧正风又将太子府后院的权力授予了这位默默无闻的侧妃,于是乎众人办事都绕过太子妃,反而直接去逢迎梦琪阁的女主人。
“你们都退下吧!”蒋梦琪挥挥手,兰儿带着丫鬟们都下去,蒋梦琪才拉着苏桐的说道,“桐儿,我这回有件事情还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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