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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只顾着看戏的惹事包郑国泰,跳了出来,大声嚷道:“没错,罗师傅与你不相干,我们找楼主算账,来啊,把这河艳楼给我砸了,把老鸨扣住,问清楚她什么人作为靠山,吃了熊心豹子胆,无法无天的连我都敢殴打。”
铁卫们多没有应声,他们要听龙天羽的吩咐做事,郑府的家奴可不管这许多,主子说要砸,谁敢不砸,唯恐砸的不落力,让郑国泰看到,给小鞋穿,砰砰乓乓,一顿胡砸,把河艳楼的姑娘全部赶了出来,然后给砸的稀烂,就连房间之间的墙壁也被凿出大洞。老鸨被抓住跪在郑国泰的面前,脸上写满了悔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落台了,不管是面前的这位纨绔还是自己背后的东家,都饶不了自己,自己这是走在绝路之上。把心一横,老鸨立时成了滚刀肉,耍开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七情上面的哭诉到:“我的老天爷唉,今天犯太岁耶,怎么就碰到了阎王爷哦,他手下的小鬼真难缠唉,我这年纪一大把唉,就想混着吃口饭呢,公子您这是不让我活哎。”
看着老鸨皮赖的模样,郑国泰到顿时失了主意不知道怎么去解决,回头看了看龙天羽;见状龙天羽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在老鸨面前蹲下来说道:“和我玩这套么,呵呵,你还女敕了点,再不起来,我叫下人月兑去你的衣物,丢到街上让众人看看这河艳楼的老婊子和平日里大家玩弄的姑娘有什么不同。”
听到龙天羽如此说话,老鸨也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装死耍赖是混不过去了,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完全改变,已经不是刚才的无赖模样,满脸肃容的对着龙天羽同郑国泰开声言道:“出于好心奉劝二位公子早早离去,过一会儿,我家主人肯定就会得到信息,到时候你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来就来吧,谁怕谁,这事说破大天去,我郑国泰也管定了,谁也别来和我较劲~!”满脸怒气的郑国泰在后面恶狠狠的说道。
看着两个人如孩子般斗气的老鸨同郑国泰,龙天羽心中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叫什么事,打架打成这样,对手下铁卫使了个眼色,有人上前咔嚓一声把老鸨的下巴卸掉,让鸹噪的声音顿时消失,房间里一片清静。龙天羽回头看了看郑国泰,好笑的开声说道:“小弟,这事现在走还来的及,这老鸨如此有恃无恐,估计后面后台不会小,要是留下来的话,等下要做就要做透了,做绝了,要不然弄出其他是非,在你姐姐和姐夫面前可不好交代。”
“大兄的意思小弟明白,等会您就瞧好吧~!”郑国泰被龙天羽如此一说,心里也忐忑了起来,不过在美人和自家兄弟面前总不能失了面子不是,所以硬着头皮强撑着放狠话。
点了点头,龙天羽是风里来,雨里去,刀山火海趟惯了的人物,怎么会在意这小小的场面,于是坐了下来拿着酒壶自斟自饮起来,浑然不当眼前的事是什么大事。
受龙天羽镇静的感染,郑国泰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一名铁卫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低声在龙天羽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龙天羽听完顿时眉毛竖立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眼趟在地上不时发出呵呵之声的老鸨,掉头对郑国泰悄悄的说道:“阿泰,今天看来咱们兄弟是撞了大彩,得了热闹,你知道刚才我的下属去后院察看看到了什么,大量的刀枪、盔甲,还有火铳;这哪里是妓院,明明是军械库呢。”
“啊~!”听到这个消息,郑国泰惊呆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本来就是打闹妓院的小事,最多算是纨绔子弟耍耍威风,怎么就牵扯到武器、盔甲、火铳上面去了,一家普通的妓院能拥有这些东西,怎么能不让人起疑,难道自己逛个妓院还能逛出个谋逆大案出来么,要说平日里郑国泰也都是胡闹,哪里经历过什么风雨,如今碰到这种事情,如此诡异重大,郑国泰此时心理是七上八下,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站在窗边的罗师傅见二人嘀咕不断,心知恐怕出了问题,于是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扔向老鸨,自己的身形随之向外用力,“嘭”撞出窗户,直接从三楼一纵落地,打了几个滚卸去下坠的力量,翻身急逃而去。
大家被突然发生的情况弄了个手忙脚乱,都只顾防护自己,并没防着罗师傅的暗算袭击老鸨。不过好彩哪位罗师傅心急逃走报信,匕首并没有扎中要害,只是刺到老鸨的胳膊上,痛的她啊啊的惨叫声不断。龙天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明显这间妓院能有如此搏击高手就很不寻常,让贼人借机逃走,失了最大的人证,不过姓罗的既然逃走都要杀老鸨这证明老鸨肯定有利用的价值。罗姓汉子这一走月兑立时可能就要出现两种状况,要么贼人被打草惊蛇逃走,要么贼人必然纠集起来前来抢人灭口,毁灭证据,毕竟京城里面居然出现了这么一个武库窝案,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人要因为这件事情满门抄斩,人头滚滚呢,为了这么多的利益纠结,贼人要是想要报复的话,很快就会动手,他们一定会抢在官府到来之前行动的。
心念转了转,龙天羽侧眼扫了下有些慌乱的郑国泰,心里还是决定留下来,这可是加深自己同郑家联系的好机会,不但可以把这件事情利用好了谋取从中谋取利益,见识见识大明厉害权势部门的手段,而且可以把郑国泰通过这次患难与共的经历,更加牢固的绑缚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