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疑惑的神情,上下打量二少,“哥,怎么扮公鸡呢?话说,这装扮实在不适合你!
二少羞愤的背过脸去,声嘶力竭命令佣人,“送我去浴室——”
三少不解的摇头,感叹道,“大哥,你越来越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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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匆匆跑进家门时,肖玄靠在窗边打电话,语气不善,指责电话中的人办事不利。
水晶吊灯的迷离光线折射在他脸上,那表情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喘了一会儿,双颊因剧烈运动变得绯红。
肖玄挂断电话,注视她的眸子有些愠色,声音冰冷,“去哪了?为什么又晚归?”
“我去抓二少了!”
安颜这么理直气壮,是因为言希对她来说太重要,肖玄伤害自己可以,但不能伤害言希。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说笑话了?”肖玄对她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他心里的安颜胆小又怕事,不可能招惹二少。
“是真的!”安颜坚定的眼神定格在他身上,“我和言希一起去的,叶二少被我们整很惨,他还告诉我们你答应把言希送给他,是不是真的?”
肖玄眸子危险眯起,直起身子,缓缓朝她走来。
他气场骇人,英挺的剑眉微皱,分明是怒了。
换做往常她早就吓得后退,此刻,一股怒气旁生,不受控制上前两步,抬胸抬头为自己撑气场。
“谁让你去招惹他的?”他挑起一边眉毛,锐力的眸光仿佛能透过灯光刺破她,“我告诉过你,无论做什么都要征得我同意!”
“那你伤害我朋友有经过我同意吗?”
“你朋友?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他冷笑,“你们倒真适合,智商都在一个水平线上!”
两句话噎的安颜无语,方才意识到肖玄已经不像从前了,他现在心黑、血冷、无情,随便一句话就能杀人于无形。
她曾经妄想融化他的心,却不知,他早已没有心了。
安颜一想到言希哭得唏哩哗啦的样子,就忍不住抬高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伤害言希,你明明知道二少不是好人!”
“为了合约!”肖玄冰冷的眸中无一丝内疚。
安颜讪笑,“为了合约什么都能舍弃吗?”
“对!”他一字一顿,“包括你!”
“肖玄,你好残忍!”
“我残忍?”他怒极反笑,“你若不去招惹二少,我怎会失手伤他?你觉得错在我,我倒觉得罪魁祸首是你!”
“我不和你说,我也说不过你,我要回家,你放了安爸!”
安颜咬牙让自己挺直背脊,不在这个没心男人眼前坦露脆弱。
肖玄面无表情,淡淡吞出两个字,“作梦!”
安颜只当听不到,绕开他去洗手间拿行李,扯着大包小包冲出来,“我会救出安爸,你等着!”
她懦弱,但不代表没脾气。
肖玄扯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身子绕了半圈,跌进他怀里。
“放开我!”安颜怒了,死命拍打他,然,他像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她竟撼不动他分毫。
“找谁救安比槐,你那个没天良学生么!”
肖玄讽刺的勾唇,怒火丛生,一脚踢翻行李箱,东西散落的到处都是。
乱七八糟的衣物中,滚出一个显眼的小红瓶。
里面的红色液体顺着裂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红形成鲜明对比。
感觉制住身体的力道渐渐松开,安颜跑过去想捡起瓶子,手未碰到地面,瓶子被肖玄抢先一步拿起,用力摔在墙上。
瓶身碎裂,剩下的红色溅在壁纸上,像一幅抽像的图画。
周围的空气紧绷得快要裂开,安颜连呼吸都不均匀,胸口起伏巨大。
“来例假了是么?”危险的气息缓缓接近,“还没走是么?”
“不能碰你是么?”
危险步步逼近,一丝丝抽离她身上的力气,安颜腿软的快要站不住。
身后突然安静,安颜呼吸一窒,接着被人从后面搂紧,等她反应过来想逃时,身体已经被按在地面上。
肖玄微微抬起身子,空出一只手轻抚她脸颊,动作温柔至极,说出的话却冰寒彻骨。
“知道欺骗我的代价么?”
安颜无助摇头,恐惧一点点蔓上心尖。
“那我就让你知道好了!”
无视她眼中的惊惶,他轻轻一笑,以极其诱惑的姿势慢慢扯掉领带。
她心里思量着怎么逃跑之际,手腕上一紧,胳膊被推到头顶,一条领带缠上来,绕了两圈,死死绑紧。
这姿势让她彻底慌了,开始挣扎,死命晃动手腕,想从领带中抽出。
肖玄如守株待兔的猪人一般,欣赏她的徒劳,俯下去去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别白费力气,你逃不掉的!乖乖享受吧!”
她吓得拼命摇头,脚跟蹭着地面往上挪动。
肖玄只用一只手就制止住她,“怕了?”
她咬住下唇,倔强的瞪着他,不肯言语,不肯低头。
心里是怕的,但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眼见他解开胸前扣子,她瞅准时机,一脚踢过去,被肖玄毫无悬念接住。
他目光一冷,顺势勾住她两条腿,用月兑下的衬衫缠住,绑紧。
现在的安颜同粽子差不多,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睛。
所以,他故意放慢动作,一点点撕破她的衣服,让恐惧感延长。
衣物被尽落剥落,望见他解开腰带的动作,安颜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并不着急,低头吻住她胸前的丰盈,一路向下,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撩拨她的热情。
身上酥酥痒痒的异常难受,她咬牙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不为他多增加一分乐趣。
腿上的束缚松开,代替的是两只强有力的臂腕,他的灼热抵着她的幽谷,耳边是暧昧喘息。
“我要……进去了……”
腰一沉……
剧烈的痛楚让她张大了嘴,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灯光在眼前化做一片模糊,隔了好几秒她才从喉咙中发出痛楚的申吟,断断续续嘶哑的厉害。
他停住,瞳孔是深不可测的墨黑,深遂的看不到底。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