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走了吗?”看着另一边坐着的丛蓉儿,她问。
丛蓉儿的伤势比连柔要重,脚下被咬的那几口全肿了起来,根本无法走路,虽然上了药,可还是一碰就钻心的疼。
“走了。你想帮她?”丛蓉儿冷笑一声,自己的大婚之日,竟然是这种情形。倒也好,楚琉无情,她也无意,各不相干。她喜欢睿王,让父亲去求婚竟然被拒,而且睿王竟然还要娶一个草包做王妃。她怎么甘心?自小就是父亲手心里的宝,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不就是一个强硬点的连家六小姐么,大不了会点武功,她堂堂宰相家女儿怎么会比不上?
不过,看到她被楚琉带走的那刻,她也知道,她绝不可能活着出来。
“我救不了她。”看了眼太医,她另一只手端起茶盏,将盖子放到桌子上,浅浅喝了口水。
“倒是。”扫了眼惊惧抬头的太医,太医当即退出了东屋。
“她若跑了,你就是第一个跑不了的人。我不说刚才的事,不要以为我会帮着你,我救谁,也不会救她。”她不讨厌连青,但是不喜欢睿王喜欢连青。或许是女人的嫉妒心理吧,她不会去害,但是也不会救。
“你跟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仇,若没人救她,她必死。”眉宇堆起,她一定得救。用另一种方法。
“你是想让我帮你?我丛蓉儿没这本事,更不打算招惹太子爷。”侧过脸,她盯着脚腕,有些赌气的意思。
垂了眸子,丛蓉儿说的没错,这个节骨眼上,谁透露一点风声,就会惹起怀疑。
地窖
两个猎人长着嘴,对着连青疯狂的追着。
连青也忍着一下下躲着。她毕竟身上毒未清,而且没有武器,只能躲避。躲避一个可以,可是躲避两个,不过一会她就用不上力气。
无法,却笑开。
这颇像现代时的恶训,利用人不想死的心态,让人去用全身所有的方法去避开致命的动作。若遇上了强者,那就只能杀了它,这样,才能活。
身子虚弱,她看准站在约么六十厘米左右的侍卫。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她只能一搏了。
看着扑上来,恶狠狠留着口水的豹人,她一个抬脚,狠狠踹在他胸膛,将其踹出两米远。
也是这个瞬间,抬手伸出笼子外,一把拉住了侍卫腰间的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