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到放学时间,可音乐室里的众人已经向他们投来了目送。
金小姐的先生,乃是金小日的父亲。是个什么模样?这群人都想一见分晓!所以,他们目送,捎带着见见这金小日是不是遗传了其父的优良基因。
金宝儿抽搐着僵硬的身体,小日也没来得及将那燕尾小西服月兑下,已经疯狂地向外奔跑。连忙跟张老师打了个招呼,金宝儿也急匆匆地向外赶去。
那辆她叫不上来名的豪华黑车果然停在学校门口,如果不是因为车尾还在排放着车尾气,她绝对不相信这车里面还坐着个人。
车主没下车,车门却是自动打开了。目送这娘俩出来的旁观者自五楼音乐教育走廊的窗户处,伸出来一个又一个大小脑袋,伸着脖子向这边扫射,愣是没看着车内的情况。
只能确定几点,一呢,确实是个男人;二呢,是个有钱男人;三呢,是个拽不拉叽的男人。
就算金宝儿这老婆确实有那么点拿不出手,也不至于连车都不下吧?怎么也要看在这可爱、帅气、聪明、乖巧的儿子金小日的份上……等等!为啥这超极宝宝跟他娘姓?!
这拽不拉叽的有钱男人被人扣了绿帽子?还是这家伙拽得太低调?得,脑袋再往外伸,整个身子也就都伸下去了。
金宝儿坐进那冷气逼人的豪车内,依然是全身僵硬。金小日坐在她的怀里毫不安分地扭动着小身子,看着那车门又是自动地关起,兴奋不已。
冲谨严拍了拍身上的小酷西服,笑问:“爹地,小日帅不帅?”
面部被那庞大的墨镜盖去了一半,缓缓地侧首,不知他的眼睛在那黑乎乎的镜片下会是怎样的表情?冰冷,或是不耐烦?
“嗯!”这个鼻音是一种肯定的赞赏。
谨严自始至终对小日都是肯定的,也是特别欣赏,或是一种莫名的喜爱!这就是小日的特质,无人能敌的吸引!想来,这种特质,这两人是通性的!
给了三分颜色,已经在开染坊的金小日一把将谨严的大墨镜摘了下来,挂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艰难地昂起小脸,那大墨镜已经将他的小肉脸全部遮蔽:“爹地,这样是不是更帅?”
金宝儿又是一顿僵硬般抽搐,伸手去抢那昂贵的墨镜却是不敢拉扯太重,怕是不小心弄坏一条眼镜腿,一块眼镜片,又要被敲上一笔了!
谨严倒是毫不在乎,将车子缓慢地行起,淡问:“哪个车行的红色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