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夜无眠的宝珠,只是对方似乎太强,自己那三脚猫的地方,不敢追去。
悄悄的走到假山前观察了一翻,又因心惊担心对方重返,迅速离去,回到寝室内,捂着自己的心脏久久不能平静。
却又偷偷的笑了笑,终于发现好玩的,总有一天要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人!
闭上眼睛的她,并不知道自己适才经历了一次死劫,因为在她离去后。一个黑衣人半道总觉得不妥,又再返回,站在密室外观察了一会,打开了密室。
确认没有任何情况,依旧蹲守了一会,才正式离开。
同样夜无眠的并不止一个人,问枫亦是如此,辗转反侧,与风池打过招呼后,他决定出去一趟。只是出去,他却望着一个方向许久不曾有所动作,最后转身向神医府邸走去。
心殇,无已修复,那个人伤他如此,何必留恋?
只是话虽说得如此,现实却想忘忘不了,如今沦为如此,也好,真的好。再见面,她亦不会放过自己,不过是她手中一颗弃棋,胸口上那一道剑伤已留痕。
神医府邸已经渐近,恍惚中他看到了一阵火光,眼睛闪了闪忙施展轻功飞了过去。
一个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问枫直接拔剑而上,与其交手!
刀光剑影下,黑衣人蒙面人的招式似曾相识,问枫心生疑窦:此人肯定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神医府邸内的火光越来越强,仆人们终于发觉,大喊救火。
问枫不经意看了一眼,着火处似乎是药房,顿时皱眉,手下动作微顿,蒙面人趁这机会扔下一个烟雾弹,迅速离开。
见状,问枫并不打算再追,快速飞进了府内。
站在另一房顶上,他皱紧了眉头,没错,着火处正是药房。火势异常凶猛,可以肯定里面添加了助燃物品,仆人人怎么泼也不能减之分毫。
据他所知,姚七祈并没有真正得罪过谁,那么放火的应该是谁?
抚了抚手中的剑,心中暗沉,这场游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只是游戏里会不会有你?问枫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耀眼的火光,转身离去。
回到清源宫,本想将事情告诉姚七祈,那厮房间内却传来了暧昧的声音。
站在门外,问枫微愣了一会,找来了一根绳子横挂在两棵树之间,独自躺上去。不远处房间的暧昧声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只偶然间看到他紧闭上的眼睛,修长的睫毛微闪。
“我要在上面!”
“会累!”
“我能行!”
“你不行!”
……
“你个疯子变态,慢点,腰快要断了!”
“嗯!”
……
一屋迤逦,铺着锦华的檀木床上正上演着一幕女上男下的戏码,也许是男主角太过弱小,女主角尚未满足他便开始‘哭诉’。只是当女主角怜惜时,动作开始轻柔,他又信誓旦旦,一定要在上面。
几番来回,女主角终于恼怒,不再怜惜,咬住胡言乱语的唇,动作顺应自己的感觉,视温柔为无物……
故事终于落幕,七祈泪眼模糊,太欺负人了!腰疼死了,有木有!
风池眼微闪,底下闪过一抹满足的笑意,一丝怜惜,几分懊恼,伸手帮他揉着腰,他的身体实在太差了,有木有!
七祈感到世界末日了,反攻是太遥远,还是不可能?闭上眼,他看见自己蹲在渡河边上,看着洪水如猛兽,他有没有说,其实他是个旱鸭子?
突然,他的眼皮跳了跳,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
他的感觉一直很准,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摊上这事,绝对不可能安生。神医府邸……总觉得出了问题,翻了翻身……
“嗷!”
一声惨叫,真不是假的,酸疼得很!七祈眼睛又一片模糊了!
风池边揉边安慰:“习惯就好!”
七祈顿时恼怒,一脚踢了过去:“滚!”
风池没有避过,模了模鼻子,有些不解,自己有说错话么?没有吧?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练习仰卧起坐,不但腰酸背痛,还肚子疼。
师傅便安慰:“没事,坚持每天做几次,习惯就好!”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本来就困极的七祈深深打了个哈欠,眼皮沉重,加以腰间传来的温柔,昏昏入睡,最终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闭上了眼睛,传出了酣睡声。
轻轻为他盖上薄被,风池着衣走了出去,半月的夜晚星光并不算太明亮,堪堪照亮她要前进的路,映出那一个不知是否入眠的绳中黑影。
毫无预兆,她伸手微微动劲弹动了那根绳,绳以最大限度晃了晃。
问枫微惊,迅速翻身落下,却依旧打了个趔斜,不禁面色黑了黑。才想要再次躺回去,谁知风池的动作比他还要快一些,已然躺了上去,一副悠哉的样子。
霸道变态的男人婆!问枫暗自月复诽,却也只能眼睁着的看着。
风池终于开口:“有事?”
问枫越看心里越是不爽,心中有一股莫明的浮燥,真想视她为无物,直接再躺下去。没好气道:“没事!”
风池蹙眉,明显不相信,遂对问枫勾了勾手指。
这是干嘛?问枫眉头跳了跳,缓缓靠近,却在迈了半步后又缩了回去,淡定道:“有事直说!”
此话,应该是她对他说才对,只是张了张口,风池发现要自己想要说超过四个字的话,真的感觉很别扭。比如她想要问他刚才回来后,匆匆走到他们门口是为何?是否有要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