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1
城门还没有打开,李贤名下的各家米店是早早地挂出了高于官府收购精米的价格。当桂平城门徐徐打开的时候,运送粮食来卖的农户们是鱼贯而入。他们一进到城内,就听见米店的伙计们是使劲的吆喝自家米店的收购价格要高于官府的收购价。听到这一个好消息的卖粮农户们,没有不动心的,毕竟他们起早贪黑的目地就是为了多赚取几个银钱。
半信半疑的他们,没有直接选择把手中的精米运送到官府过称,而是派出同来的伙伴,前去李记米店打听。等到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真事之后,纷纷地把牲口拉来的精米运向了城内好几处的李记米店。这样一来,林子默的那一边是门可罗雀。感觉到不正常的采莲,一面派出手下的两个小丫鬟出去打听消息,一面亲自跑去同自己的老爷回报。
林子默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就突变的事情,于是多少猜测出一点儿眉目的他,没有显得特别高兴,也没有显得特别慌张,而一如平常的神情。他正在谋划下一步应该如何应对?自己要是不把价格提高来和李贤那一方争锋相对,必然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想要让对方彻底入局,他自然就要演得足够的像。林子默是让采莲稍安勿躁,先等派出去的小丫鬟们打听回来的消息,再行定夺。
城内的李记米店是热火朝天。验米,定价,过重等等一系列的必要程序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正如李贤事先预料的那样,农户们完全不看是官家收,还是其他收,只要那一边出的价格高,他们就会义无返顾的选择把精米卖去那一边。
没有花费多少工夫的两个小丫鬟,很快就把消息给打听了回来,得知了具体情况的林子默,吩咐采莲道:“你继续敞开了收购农户们手中的精米,而价格只需低于李记米店两成内即可。至于尺寸上面的把握,你可以自己拿捏。一句话,老爷的目的便是让李记米店跟随我们的价格一路向下的动起来。你要牢牢地记住,我给你说的这一点。”
稍微有一点儿不放心的他,深知采莲这一个丫鬟实诚,于是便让纪小娟前去帮忙。自己之所以愿意把纪小娟留在他的身边,就是看中了她既不像采莲过于老实,又不像采月那般显得有一点儿奸猾,而她恰好是处于两者的中间。为了把此事办得更为稳妥的林子默,毫不犹豫的把统筹全局的全权交到了杨梦棋的手里面,毕竟自己娘子的心眼多。
纪小娟和采莲是知道了如何去做,于是调配起了府中的小丫鬟和小厮。小厮们自然是跑到街面上和四个城门口,大声的吆喝官府的收购价。这个消息如同石头投进水中,起到得涟漪效益,一点点地扩散开去。慢慢地得知了这一信息的农户们,慌慌忙忙地又把还未卖给李记米店的精米,再一次送去了官府的收购点。
亲自坐镇的李贤是察觉出了异样,于是便命令自己的管家派人去打听消息。得知了确切消息的他,没有过多的考虑,一方面是再一次提高收购价格,另一方面派出得力的伙计是前去牢牢地盯住官府收购点的价格变动情况。自己想要胜出,就得密切掌握事态的发展。
李贤觉得林子默是越卖力的收购精米,就越能说明军粮一事的利润空间大,还要便是上面给他的时限紧。自己是越发的觉得此事有意思,并且非常值得一干。他之所不感到害怕,一是,自己按照了朝廷规矩来;二是,有李裕这一个后台在,要不然自己可没有胆量,公开和身为知府的林子默,公开的叫板,唱对台戏。
直到桂平城门关闭,双方是才结束了第一个回合的较量。在林子默和李贤的交锋过程中,受到最大实惠的人便是那一大群卖粮的农户。不过,两边的收购价格还没有出现亏本,毕竟市面上的精米零售价格还是维持在一两银子二石的基础上。
着实有一点儿搞不清楚的杨梦棋是吃过晚膳,随林子默是回到了北房,问道:“前一阵子,相公还嫌我们家的精米太多。现如今,你不想方设法的把存米给卖出去,反而还一个劲的大量收购,为了那般?奴家是思前想后,着实看不明白。”
坐在圈椅上的林子默,呵呵一笑道:“娘子看不明白,那就对了。连你都看不明白,那么李贤就会认为这一事是千真万确的存在。”
听得有一些云山雾绕的杨梦棋,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道:“奴家愚笨,还请相公明示。”
想要吊一吊她胃口的林子默是笑而不语,而闭上双眼的他,翘起一只脚道:“娘子想要知道,那么就快给为夫月兑靴去袜,服侍我先行上床休息,要不然就不告诉你。”
自语出‘死相’二字的杨梦棋,含笑的蹲子,亲自伺候起他。感觉到舒坦的林子默,慢慢地开始适应这种被自己女人伺候的起居生活。
为自己相公洗过热水脚,擦拭干净的杨梦棋,徐徐地站起身,说笑道:“知府大人,还需要奴婢为你做一些什么其它事情吗?”
睁开双眼的林子默,摇晃了两下脑袋,坏坏一笑道:“本老爷自然还需要你为我暖床了。”
瞧见他又开始不正经的杨梦棋,只得以其之道还之彼身,嫣然一笑道:“奴婢遵命。不过,得请大老爷先行上床,稍加等候。奴婢清洗好了,再行上床继续服侍你。”
站起身的林子默是换上便鞋,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点了一下脑袋,挤眉弄眼的调戏道:“小娘子,你可要快一些前来,千万不要让本老爷久等哦!”
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的杨梦棋,只当是自己同他的闺房之乐,于是大大方方地满口答应下来。不急不慢的她,如同平常一样,应该如何就如何。自己是做好了一切的睡前准备,然后是才月兑去了外衣和襦裙,只剩下红肚兜和亵裤。她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缓慢的爬上了自己的床。
没有躺下的林子默是坐在床上,没有动手去拉杨梦棋入自己的怀道:“好香。”
早已经是见怪不怪的杨梦棋,徐徐地靠近了自己相公的身旁,然后主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一只手抱住她的林子默,另一只收勾起她的下颌,随意的亲吻了下去。在黑暗中,一时没有对准杨梦棋小嘴的他,很快就移动到了她那甜甜地双唇上面。夫妻二人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便是热情澎湃的相互激吻。
过了一下瘾头的林子默,缓慢的移开自己的嘴巴,微笑道:“娘子的吻技,已然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准确的说,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没有接他这一茬的杨梦棋,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便表现出一幅被人占尽便宜的小女子道:“妾身是按照相公的意思,悉数的办完你所指定的事宜,那么你应该把详细的情况给奴家好好地说一说了。你可不能调戏完人家,就不认账哦!”
“好,为夫这就给你细细地讲来。”把她给揽入了自己怀中的林子默,笑了笑道:“我之所以让你们收粮,目的便是要对付首恶李贤。这孙子多年来不但压榨当地的百姓,而且还纵容自己的儿子李秉忠去其它州府干出采花之事。”
经过他点破的杨梦棋是明白自己相公前日提起的采花贼一事并非虚言道:“这等父子恶徒,相公的的确确应该加以惩治。除此以外,你还需要奴家做什么?”
林子默是旧事重提的开玩笑道:“娘子要是想通了,是否愿意去做引诱采花贼的诱饵呢?”
没有同他继续玩闹的杨梦棋,假装出一幅不以为然的表情道:“相公只要舍得奴家,那便无所谓。反正,我生是你们林家的人,死是你们林家的鬼。”
听到她说出这话的林子默,知道没有办法再继续调戏她,于是便伸手去解杨梦棋身后肚兜的带子。没有做出任何阻止动作的她,仍由自己相公的“所作所为”。拿掉了她身前红肚兜的林子默,右手继续半抱其纤细的腰身,而左手是抓了过去。
他是一边享受,一边谈出自我感想道:“为夫是已经不能一手掌控娘子了。”
微微有一点儿反应的杨梦棋,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嗔怪道:“奴家这一切还不是拜你这一个大坏蛋所赐。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不嫁给你了。”
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林子默,笑了一下道:“我和娘子可是有婚约在先。你要是不嫁给我,恐怕没有人家敢要你。话又说回来,你除了嫁给我以外,还有其它选择吗?”
杨梦棋是故意拖长了声音道:“有啊。张公子,李公子,刘公子……垂青于奴家的正人君子比比皆是,并且已然让我记不清有多少人了。他们一一都比你好。”
晓得她在说笑的林子默,动作麻利的将其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一边去月兑自己娘子的亵裤,一边坏笑道:“为夫确实比他们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