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冒了,坐在电脑前,手脚老是发软打不出字,但还是勉强写出一章来,另外感谢几位书友弹q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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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有您的电话。”一名年轻的女佣人从外面闯入饭厅当中来。
“谁打来的?”六爷皱了下眉头,放下手中的碗筷。
“是叶书记亲自打过来的!”
“噢?”六爷站了起来,走到客厅去拿起了电话,接听了起来,“喂,我是陈大洪。”
“老陈啊,吃过了么?”电话中传来叶红军的浅笑关切声。
“吃过了,吃过了。”六爷笑呵了起来,坐到沙发上,翘起二朗腿来。
“老陈啊,据传你产业名下的几名职员到本市知名企业家薛总投资的一个儿童游乐场闹事,是不是有这回事呀?”叶红军先是寒暄问候过后,直接就杀入正题,也不等六爷解释,就批评道:“这可不行噢,薛总投资的产业对本市经济贡献也挺大,你可不能这么纵容他们带头闹事噢!”
一听叶红军这么说,六爷先是愣了一下,紧接会意叶红军另有所指,顿时拉下黑脸来,有些不好气道:“叶书记啊,绝对是谣言,没这回事。”说到这,他还表态道:“我跟薛总说起来也算是半个朋友,怎么会让手下的职工去他投资的游乐场闹事呀?绝对是无中生有的事情。”
“没有就好啊。”叶红军松了一口气,玩味暗示道:“上级领导格外关注这个谣言,你可一定要好好处理,不然我要是挨板子的话,那老陈你可一定要分担这五十大板噢!”
这算是给薛浩说情么?六爷脸色格外难堪,但面对定北市的一把手,他又不能说些暴躁的话,“叶书记,上面具体是什么情况呀?”
“总之你记得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叶红军不想暗示太多,以免孟春生的身份泄露出去,造成人身不安全就是罪过了,“关于外界传闻是你手下的职员喝醉闹事,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平息反省。”
“是是是,”六爷点头哈腰了起来。
“那就先这样了。”叶红军挂了电话,暗忖了起来,“看来这徐天宇跟孟春生走的还真近啊!”
在叶红军暗忖的时候,六爷却大发雷霆了起来,拿起电话就要摔去,但是就在举手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竟然是姚长寿的家用号码,顿时愣了一下,随即这才清了一清嗓子,摆上笑容来接听起来了,“喂,我是陈大洪。”
“老陈啊,吃饭了没有?”电话那端又传来跟叶红军一样关切声。
“正在吃呢。”六爷坐了下来。
“噢,那我长话短说咯。”姚长寿嬉笑了出来。
“您说。”六爷隐约感觉姚长寿打电话过来,估计八成是关于薛浩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六爷的话刚落下来,姚长寿就正色提道:“老陈啊,最近这段时间有谣言传闻说你手下的几名员工喝酒跑去一家动漫城进行抢~劫,这对本市来说是一个非常负面影响的新闻啊!”
妈的!果然是来当说客的?
六爷拉下黑脸,真想顶嘴说几句,但是一想到前两天的行动,可见真是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还是少顶嘴为好,“姚市长啊,哪有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中伤我的名誉来的!”
“没有就好啊。”姚长寿玩味地叹气了一声,“要是真有,你可一定要好好严惩这几名员工,不然薛总那边,我作为一市之长,对于前来投资的外地商人真是不好交代哟!”
擦?薛浩的面子真有这么大?六爷郁闷了起来,看来徐天宇暗示的一定是真的了,不然能让定北的两位大姥亲自打电话过来么?想到这里,他则向姚长寿表态了起来,“姚市长,我保证没这回事,要是有的话,我绝对清理门户!”
“老陈啊,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姚长寿担忧六爷玩暗的,也就点破了出来,“要是薛总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我这边可真的半点姑息都没有噢!”
“明白,明白。”六爷哈腰点头起来,等到姚长寿挂了电话,他着拉着苦脸把佣人给叫唤过来,叮嘱道:“去,把孙管家给我叫来!”
叮嘱话刚落,电话又响了,六爷心中咯噔一响,这回又是谁打来的?结果拿起电话一看,是杨必臣打过来的,他由不得怀疑是不是这群官员是故意约定在同个时间打过来的?
六爷拿起电话,没等杨必臣出声,就主动表态道:“杨书记,你啥也不用说了,陈某人我明白,明白!”
一听六爷这么说,杨必臣愣了一下,顿时嬉笑过去,“六爷啊,我这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杨书记,刚才叶书记与姚市长都打过来了。”六爷一点都不隐瞒,同时还嘲讽了出来,“你家的那个女婿真是好本事啊,老陈我不认栽都不行了!”
下午的时候,杨必臣就听过徐天宇说过找孟春生施压力来的,因此一听六爷这么说,他也就没感到意外了,补充道:“六爷啊,小婿也是年轻气盛,老是仰仗着朝中有人,这才做出过分的事情,在这,我对你深表歉意,还希望您老不要跟他小辈一般见识!”
六爷一直警惕着徐天宇的后台,一看到杨必臣这么说了,他心里憋着那股气顿时消掉不少,暗中试探道:“杨书记啊,小陈我与你之间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这次,你那女婿确实做得过分了一点,姑念他是头一回,我可以不跟他计较了,但是欺负人总不能这样欺负人吧?起码是龙是蛇,他总得要亲自跟我打一声招呼是吧?”
杨必臣也听出来,这个六爷果然是混过的人,不像一般的流氓地痞头,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因此为了避免双方发生冲突起来,也就暗示道:“六爷,我说句实话,就连我本人也是难接近,甭说外人了。”
“真是来自京城?”六爷皱起眉头来,把定北官场中的优秀人物都给涮了一遍,也想不起到底是何人,“杨书记该不会逗小陈我吧?”
“我的话,你可以信不过,但是六爷总得要相信叶书记及姚市长吧?”杨必臣暗示了出来,“那种少数人的行事向来都很低调,特别是想要在仕途有一番作为的接班人,你想想,别说是我了,就连省里几位常委,想要接近,也是有点小困难啊!”
杨必臣的这翻话对于六爷来说是相当撼动了,他如今在定北这里是有钱有势了,想要传承下去,就得要培养出羽毛,特别是让后人进入官场去,不然这么庞大的产业也是保不住了。
六爷失声道:“来头这么大?怎么我都没听过?”
“知道这件事的,原本在岭南这里不出五个人来的,后来他来定北了,这不上头担忧出状况,这才悄然透露给我们几位负责人听。”杨必臣为了不让六爷对徐天宇怀恨在心,故意透露了徐天宇的底牌起来,“他一来到定北之后,对任何人及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唯有对小婿格外青睐,这也就导致了小婿仰仗这份撑腰而做出了冲动的事情!”
“这么说来,那次检查真是出自他的手笔来了?”六爷已有七成相信,但还是想从杨必臣的口中来确认道。
“有些事,心里清楚就行了。”杨必臣看六爷果然忌惮,犹如吃了甜瓜一样笑眯起双眼来打哈哈道:“何必多此一问呢?在定北这里,能有胆量办到的这样的检查,恐怕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六爷看确认得七七八八了,也就相信了,感激及玩味的暗示起来,“杨书记啊,谢谢你今晚的相告啊。不然我手下的那些兄弟真要不安分起来,恐怕也就酿成大祸了。”
“六爷客气了。”杨必臣看施加压力已传达过去,也就不废话了,“那我就不打扰你用餐了。”
“不打扰,不打扰。”六爷挂了电话,抬起头来,一看孙国仁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他顿时不好气的拿着电话就砸了过去,“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以前是怎么叮嘱你的?做什么事之前,都要搞个调查,你看你把这件事闹得不但是损失十几个兄弟,还得要低声下气向对方赔个不是!”
“大哥?刚才是谁打来了的?”孙国仁脸色显得特别难堪,想反驳,但是他深知六爷的脾气,越是反驳,他发飙的可能性就越大,也就不主动触霉头了。
“还有谁?”六爷来着黑脸站了起来,双手叉腰着走来走去,“市里三大巨头都给对方来说情了,这真要办成了抢~劫!我你都逃月兑不了干系!”
“六爷,这不太可能吧?”孙国仁诧异了起来,要知道他们的手可是伸到了省里的某位厅级干部,真撕破脸来,也未必害怕那两位处级领导!
“不可能,不可能!”六爷伸出手来,严厉地戳了孙国仁的脑袋,“你知道你这次得罪的人是什么来头不?告诉你,就算是一百个像我这样的六爷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严重?是不是传闻有误?”孙国仁有点不太相信。
“你知道四爷是怎么挂彩的么?”六爷自我嘲讽了起来,“我六爷跟四爷来比?那是一个天一个地,你说惹上那种少数人,我们还有活路吗?”
说起四爷,孙国仁当然知道了,那可是华夏最响亮的一个东北的黑道大人物的来,一看六爷的这个对比,他由不得寒颤了起来,“大哥,你是说?薛浩的后台靠山与红色家族有关?”
“废话!”六爷气愤得打了一孙国仁一巴掌,“这份家业是我们十几个兄弟辛苦打下来的产业,原本计划在我有生之年漂白最好不过了,结果你倒是带着十惹上了这么一号人物,你说以后华夏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