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菱裳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华丽丽的黑了脸!
菱裳挑挑眉,清冷的声音听在奚尘逸耳中却似遭雷劈:“夫君,你…是不是不行!”
说完转身,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抑愉的笑容,潇洒离去,
奚尘逸愣了半响,脸色铁青,一声暴吼震得房顶灰尘掉落:“叶菱裳,你给我回来!”
天知道刚才他忍得有多幸苦,怕自己强迫与她,伤了她,硬生生忍住了,她。她居然说他不行,好!很好!奚尘逸怒极反笑,找了件衣服匆匆穿上,追了出去。
子清,子兮和子夜原本在院中守着,先是看到了菱裳走了出来,然后听到了奚尘逸的怒吼吓了一跳!别人不知,他们跟了少爷这么多年,他的脾气还是了解的,
从小到大,从没见他发过脾气,就算真生气了也就冷了脸,最怒的时候反而是笑的温和,却出其不意的报仇,从没见过他这样情绪暴怒过。
眼见他黑着脸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看样子想是气的不轻,三人怕他伤了菱裳,立马奔了过去,抱大腿的抱大腿,抱腰的抱腰,子夜也挡在菱裳前面:“少爷,有话好好说,别生气别生气!”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明兰等人听到那声怒吼,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刚进门就看到了这种架势,
在联想到刚刚听到的传言,顿时‘恍然大悟’,随即语重心长的劝导:“逸儿,有事好好说,不就是被那啥了嘛!夫妻之间常有的事,怎么生这么大气!”
“是啊,小四,以后有的是机会,虽然三次只胜利一次,但是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小四男子汉大丈夫,被那啥也没关系不是,消消气消消气!”
“…”这是煽风还是点火?
看着这样的场景,暴怒中的奚尘逸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没想到自己一时没控制住吼了一声,倒是引来了这个场面,无力抚额长叹一声:“我这造的什么孽啊!”
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
平静下来,倒是有些诧异了菱裳的改变,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定是昨晚自己做了什么,所以想要报仇,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没想到自己冷酷的小妻子,还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从来都没败过的自己,总是在她手下吃亏。
看了看周围看戏的众人,唔…现在该怎么收场?
挣开众人的手,优雅的一撩衣摆,一瞬,又恢复了淡定从容。
“咳咳!我。”奚尘逸咳嗽两声,正要说话。
“我欲出谷,夫君不许!”菱裳原本只是有些不爽昨晚的事情而已,却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淡然的走到奚尘逸面前,挑眉,挑衅的看着他,奚尘逸看懂了,那意思明显是,你欠我一次,给我记住了!
奚尘逸看着略带得瑟的女子,又好气又无奈,没有反驳,现在这个场面,显然这个理由比较好!无奈地叹口气,从遇到她之后,她硬生生压了自己一头…
明兰捂着嘴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他们那点小动作根本瞒不住众人,而且这个理由明显是借口,不过看样子不像是吵架,反而是夫妻间的情趣,嘿嘿,难得看到逸儿这般模样,果然,只有在菱儿能够制得住他!
“哈哈!小四,你是不是怕弟妹出谷后跟着人家跑了?也是,像弟妹这般美丽动人的女子,自然很多人爱慕,你可要看好啊!”奚尘扬几人也看出了名堂,笑嘻嘻的倜傥起来。
“我看是小四不同意离开,是还没温存够吧,难得昨晚在上面了不是,好不容易翻了身,出谷可就没我们灌酒了!”奚尘天微笑着抛出一句,大家都哄笑起来。
奚尘逸一挑眉,看向菱裳,昨晚喝多了,并不记得多少事情,不过还是微微有些印象,只是自己当做梦罢了,难怪自己的小妻子要报仇。
转过脸,朝着众人凉凉的笑了起来:“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不过,你们怎么知道的?嗯!我记得…。”
“咳咳,我手上的账本还没算好,大家忙,我先去处理账本去了!”奚尘天说完拉着大嫂准备溜走。
“恩恩!我也是,手上的活还没做完!我们先先走了!”说完,奚尘扬等人准备跑路。
“那些臭小子没人看着肯定偷懒,我们也走了!”奚郑宇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找了个理由也准备开溜。
“逸儿的院子好热闹啊!”伴随着温和的话语,一抹青色缓缓进入院中,眼眸落在奚郑宇和明兰身上,温和的笑笑:“大哥!大嫂!”
“二弟,你怎么来了!”看到司马焕的到来,众人似是有些诧异。
“快二十年没出焕竹轩,都快忘了这里的一切了!”如湖水一般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怀念,看着周围的一切。
“二弟,守着她这么多年了,你该释怀!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们也老了!放下吧!
况且,如果她还活着,也不希望你如此孤寂!”叹口气,俊脸上染上了一层沧桑!
“大哥,这么多年了!该忘的都忘了!焕已释怀,只是现在住惯了山上,放心吧,我过得很好。”司马焕温和的笑笑,眼中明朗,转过头,看向奚尘逸:“这次我是来找逸儿的,刚才听你们说是谁要出谷?”
“哦!这些小子闹着玩呢!不过过几天岳父寿辰倒是要出谷一趟!”似是想到了什么,奚郑宇眉头皱了皱,“不过,接近年底,事情太多,可能走不开!”
“郑宇,让逸儿带着菱儿去吧!老爷子每年都念叨着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逸儿的娘子,这不,恰好这小子没什么可忙的,小两口又刚成亲,让他带着菱儿到处转转也不错。”明兰笑呵呵的朝着奚尘逸暧昧的笑。
奚尘逸无奈的笑笑,倒也同意了这个决定。
“逸儿去么,也好,也好!”司马焕似是自语似是放心。
“二叔,您刚说找我是何事?”奚尘逸转眸看向司马焕,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二叔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