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路面上的渣滓比较多,我不会介意亲手把地扫一扫。”
“墨锦,你要明白,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拿爹爹和哥哥来威胁我。希望这样的话不会从你口中出现第二次。”墨可清眼底没有一丝笑意的扬着笑脸看着有点怯场的人,其实,他们也只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孩子,而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的多少倍。
她或许不应该对这些在她眼里是小孩的人动怒,可是,一涉及到爹爹和哥哥,她就没办法抑制怒火,就连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在此时都显得多余。
换一种比较负面的说法,小孩子,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任性吗?不惜用他人亲人的安危作威胁。
“墨可清,你就用这样风轻云淡的态度嚣张吧,我看你没了他们,还能不能这么傲!”一直被踩着的墨雪也不挣扎了,无谓的挣扎也只是在浪费体力而已。
“激将法?”退开一步,道:“想要我动怒?”
蹲子,一手揪住她的发,迫使她的脑袋只能向后仰起,一双毫不掩饰暴躁情绪的眸子对上她暗藏风雪的眼睛,“如果真的想要让我发脾气,就去伤害一下我爹爹和哥哥吧?”
然后,重重的把她的脑袋摁进土里,话明显是对墨锦说的:“不要妄想我的契约兽们会为你们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们就算与我有契约关系,我也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
“谁惹怒了他们,他们完全不需要过问我,可以直接大开杀戒,另一层意思就是,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完全不会干涉,相反,当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守护他们。”
“回去告诉那装的很有学问的老头子,跟踪这件事情做好了,那就叫偶遇,没做好,那就是自取其辱!”
“墨可清,你太过分了!”墨雪最在乎的脸被她这么一弄,不破相才怪!他回去少不了责罚!
“嚯~?怎么不装熟的叫清儿了?”皇御邪在他的脚边布下了一圈火焰,有他半人之高的火焰让他寸步难行:“清儿不屑与你们动手,所以我也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如果真的想要我们动手的话,那就麻烦你们把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带过来再说吧。”
墨可清动手捶了他一下,道:“谁是你未来岳父了?”
“不喜欢这种说法?那换一个好了,等带我们的父亲过来再说?”挑眉邪笑,无耻的调侃让鬼靥翻了个白眼给他,八字还没一撇呢,就管叫爹了。
墨可清只觉得好笑的睇了他一眼,却也没反驳什么。
此时,月白蹭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角,问:“姐姐,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和他们聊天,还是去找木尘哥哥他们?”
小家伙跟在她身边短短的时间里就学会了耍心眼,以前自然也会那么一点,不过都是一些为了自保的小计谋,现在嘛……会仗着自己无害的外表进行一系列的‘欺骗’了。
好东西,自然要好好的利用,不能浪费。浪费,是可耻的!
月白皱了皱小鼻子,虽然对不详之子这种说法已经不怎么在意了,可是被别人这样说出来还是有点不高兴。朝墨锦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个鬼脸,说:“身为不详之子,我的诅咒可是很灵验的哟i!”
让你大声说他是不详之子,吓死你!
墨锦听候连忙倒退好几大步,连墨雪都不想理会了,他当初是怎么了?怎么就答应接下这个任务呢?待在家里清扫庭院也好啊?
握紧了手中的法杖,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不知老者的条件,完全是因为这个和金蟒巨刃齐名,可以和神器媲美的紫金腾雷杖!
墨可清将手按在月白的小脑袋上,“你会下咒?”
“不会。”月白很乖的回答道,自发的解释着:“顶多只是把对方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呈现出来,算不上诅咒啦~”力量还不能控制好,被他‘诅咒’的人又刚好是比较厉害的,消息传着传着,就变成月家的不详之子会诅咒什么的,他要逃命,才不会跳出去找死呢。
“听闻不详之子满口谎言,看样子传言不假。”墨锦握紧了手中的法杖,女圭女圭脸上的震惊和无辜把握得恰到好处,让周围那些围观的人开始动摇。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月家虽然是把不详之子除名,但是在暗地里肯定有做小动作。一个大家族,是绝对不会允许隐患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如果,他们出手帮一帮月家,多多少少会有点好处吧?
对危险非常敏感的月白不安的靠紧墨可清,皇御邪也将她护好,这突然有些躁动的人群中的高手不少,能真正对上手的也不在少数,人数上他们又占有极大的优势,各方面来讲,对他们都很不利。
可怜的小月白紧紧的咬着下唇,他果然是不详之子对吗?才跟在她身边没多久,就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他知道那些人的敌意都是冲着他来的,如果他没有在这里的话,姐姐也就不会……
“嘶——!”痛痛痛!
墨可清拧住一脸自责和内疚的月白,左右拉扯,笑了笑,松手,不说话。
月白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捧着发胀发烫的脸颊,感觉两边都被烙上了烙铁一样的痛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墨可清,也不说话,前者不说话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后者不说,完全是因为脸被拧到发麻,动一动嘴角都会扯痛脸上的‘伤’。
“她竟然敢拧不详之子的脸?”
“传闻不详之子的眼泪是剧毒,滴落到地面会化成毒烟呢?”
“我们还是快走吧?你没听那个女的叫那男的是墨锦吗?墨家和月家的事情,我们还是当作没看见比较好。”
“就是啊……虽然不详之子被月家家主……咳咳,不过,牵扯到墨家,月家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这个机会的。”幸灾乐祸的尖嗓子在人群中格外突兀,这让墨可清觉得非常熟悉,于是也就多留了一个心眼。
“墨家这墨锦如果把不详之子抓去丢到月家,月家家主恐怕还要谢谢墨家吧?怎么?难不成会起冲突?”另一道沙哑的声音刻意的迎合着尖嗓子,看热闹的人可没有注意到其中的猫腻。
“主人。”鬼靥一脚把团子踢到墨可清脚边,白绒绒的软毛沾了一圈灰,呼呼大睡的某只胖狐狸没有任何感觉,舒服的蹭了蹭后又缩成了一团。
墨可清无言的听着,同时也在努力回想着这样的声音在哪里出现过?
“鬼靥,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两个说话的人?”
鬼靥摇了摇头,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一直找机会搞小动作的墨雪身上,实力不怎么样,小聪明倒是有不少。她脑袋上顶了个墨字,当然不能就这么杀了。
这种间接的关系还震让他有点郁闷,对墨家人动手,主人肯定有点顾忌,虽然她不说。
如果对方真的跨越了空间,去那边见到墨逸天和墨薰夜,说上那么几句,那主人又要怎么办?虽然对他们有足够的信任,可是……主人,恐怕没表面上那么从容自信吧?
无奈的勾了勾唇角,问:“你想怎么做?”
墨可清耸了耸肩,拍了拍皇御邪的手臂,道:“你主人我可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自然要用最和平的方法来解决了。御邪,去把刚才那两个说话的弄出来。”
他瞄了一下鬼靥,竟然学会在自家主子面前撒谎了?好样的。跑腿的工作不想做,所以堆到他身上是吧?
鬼靥默默的侧过身子,装作不知道,顺道又把墨雪踹到了墨锦那边,与皇御邪那还没有消失的火焰只有一臂之遥,足够灼伤皮肤的温度让踩压到缺氧的人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急忙朝旁边空地滚了两圈,急促的做着深呼吸,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皇御邪才刚刚迈出脚,一卷黄沙从地面拔起,直接形成一把长枪状的尖刺刺向毫无防备的墨可清,速度快到连在她身边的鬼靥都没来得及反映!
原本月白是要推开她的,可是,却被她直接推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道攻击他的尖刺刺穿了她的手臂,然后,看着她的肩膀被黄沙捅出了一个大洞!
不同于那种腥臭的血腥味儿,她的血液中似乎参杂了某种香料一样,甜腻,清馨,让人渴望闻到更多……
本来打算退去的人群闻都这股极具诱惑的味道后,嗜血的本性就被挖了出来,一双双眼睛渐渐的染上赤红,他们的理智正在被这股邪魅的清香掩盖……
墨可清受伤的手臂显然是抬不起来了,肩膀上的伤口也像喷泉般洒着暗红的血液,被撕裂的痛感让她面色苍白,这……太诡异了!
就算力量被封印,她应该也有自保的能力,而且,鬼靥就在身边,她竟然也会受伤?
她不用看也能知道鬼靥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的怒气和理智快要达到崩毁的边缘,黝黑的死亡气息已经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黑雾比浓墨还要粘稠,异色双瞳均以转暗,这里,恐怕就要变成修罗炼狱!
再看皇御邪,他眼睛里已经龟裂的死字,竟然让她都感觉到了一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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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密谋完结……5—8万字不等。不包括一系列番外。来。给点意见吧。
另。我终于……终于知道某作者说的焦虑到影响睡眠质量了……呕血喷胆汁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