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怡惊呼一声,红着脸想推开刘宇浩,可哪里使得上劲?犹豫着,慢慢停止了挣扎。
机不可失失不再來!
刘宇浩知道现在他只要一放手,今晚就算是彻底瞎了,立刻得寸进尺,抱着小妮子腿弯,将她轻盈柔软的娇躯抬起走向大床。
小妮子窘的不行,清澈大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刘宇浩,粉唇紧紧抿在一起。
虽然趁人不备的行为令刘宇浩委实有些惭愧,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俯去吻在了小妮子的唇上。
突然被刘宇浩噙住红唇,小妮子脑子嗡的一声,立时一片空白,脸也越來越红,先开始还挣扎了几下,可后來就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僵直的身子也慢慢松弛了下來。
终于,刘宇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碰触到了小妮子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小香舌,那滋味,如升天一般妙不可言。
“会,会不会很疼?”
小妮子从沒有承受过这样的激狂,好不容易才挣月兑出來,可怜巴巴地说道。
刘宇浩哑然失笑,真不知道小妮子是从哪儿听说了这些,可又不得不解释,“呃,刚开始会有吧”
“我,我想和秋菊一起睡。”
小妮子虚弱无力地推搡了一下刘宇浩,红着脸轻声低吟。
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小妮子却不知道男女间亲吻居然会让人酥酥的、麻麻的、奇痒难忍,那滋味真是难以言述,真真是羞死人了。
刘宇浩哪肯给小妮子说话的机会,贪婪的从雪腻长颈开始慢慢向下侵袭,几乎不肯放过每一寸肌肤。
终于,耳边是勾魂荡魄的申吟,眼中全是杏眼迷离的娇媚,刘宇浩也就趁机一把将最后一缕薄丝扯下,雪腻绵香的娇躯展现在眼前,令人血脉贲张,差点鼻血喷了出來。
尽管刘宇浩知道小妮子一定是那种柔媚性感的雪白,可薄衫褪下后他还是惊呆了。
这是一件上帝的完美杰作,肌肤光滑白润如脂似玉,少女纤秀匀称的白皙间,有芳草如在三月梅子雨中凄迷哀怨微微轻颤,其中更有润泽鲜亮的红珠若隐若现。
健康有力青春感十足的美腿滑如凝脂,就好似一朵清新的花径,带來的是绝对不一样的别样**。
“别”
小妮子俏脸通红,粉藕似的雪臂想去伸手去遮挡。
刘宇浩脑子就嗡的一声,喘着粗气将**的火热挪到了中间的位置,“稍微忍一会,马上就好。”
“啊!”小妮子还沒明白刘宇浩为什么会这么说就猛然大声呼喊了起來。
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被贝齿紧紧咬出一道血槽,小妮子雪白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那炽热就好像烧红的铁条般要将她撕裂成两半,痛的几乎昏厥过去。
“骗子,大骗子”
小妮子眼泪都差点掉了出來,双手狠狠掐着刘宇浩腰间软肉,挺直身子猛地在刘宇浩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有一丝血红沿着二人紧紧相贴之处流出,顺着匀称的**缓缓落下,蜿蜒的嫣红和细腻白皙相映成趣,构成一抹惊人的魅惑。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住在四合院第一进的小女兵秋菊耳红面热,耳根都要滴出血來。
后院里那断断续续渀佛那雨夜被急打的芭蕉般的吟唱令秋菊心乱如麻,分明是首长的声音,可此时听來却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随风摇摆。
后來,声音逐渐高亢妖媚起來,时而若胡琴高高挑起的弦音,拔到至高处欲断未断却又峰回路转,而其中又时不时夹杂一两声男子的低吼之声,更是让人心动神摇浮想联翩。
秋菊年纪虽小,可也算隐隐知道了一些故事,不用猜想就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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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泉山一处别墅内注定了今晚将是灯火通明。
天边已经翻起了白鱼肚,可别墅内外却如临大敌,负责警卫的士兵们手持钢枪一点都不敢松懈,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就不断有车辆进出吴家别墅,至今也沒停歇过一刻。
“凌松,爷爷情况怎么样了?”
吴翰满头大汗,匆匆走进别墅,顾不得周身疲惫不堪,甚至都來不及歇息先踹口气第一时间就询问吴老爷子的病情。
“爸?您怎么回來了?”
吴凌松大吃一惊,连忙从椅子上站起來迎了上去。
吴翰眉尖挑了挑,尽管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可仍能听出他心中明显的愤怒,“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问你的是爷爷病情怎样了。”
“宫,宫老还在里面。”
吴凌松顿时神色一黯,只好先实话实说。
宫老已经进去好几个小时了,可到现在却仍然沒出來,虽然有汤院长在里面作陪,可吴凌松终究是放心不下,几次想进去看看情况,可却被挡在了外面。
“你,你们”
吴翰气得脸色发青,双手微微颤抖,狠狠跺了一下脚,道:“吴凌柏人呢?他现在在哪?”
作为吴家的长子,吴翰深知道老爷子如果在这个时候突然离世对吴家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搞不好整个吴家都会被别人一口吞掉。
想想那令人心惊胆寒的后果,再想想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原因,吴翰恨不得把自己那个儿子乱棍打死了方能解恨。
“爸,凌柏他,其实凌柏也是被人骗了。”
吴凌松对外人不怎么地,可对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却是一味的维护,这也归结于两兄弟从小就沒了母亲,而父亲又常年在外地工作,他这个大哥委实做的幸苦。
“你到现在还蘀他说话?你知不知道”
说着说着,吴翰再也说不下去了,倒是自己先叹息了一声,浑身无力的一窝进了沙发里。
看着父亲枯槁的面容,吴凌松一阵心酸,咬了咬牙,说道:“爸,相信经过这次凌柏一定会长教训的,您就看在老妈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子晓父意!
吴凌松可是知道自家老爷子是什么脾气,要是现在让吴翰见到吴凌柏,沒准就会被打个半死,所以,在知道父亲一定会赶回來之前吴凌松就已经通知弟弟出去躲一躲了。
吴翰猛地一怔,脸上流露出难掩的愧色。
当年吴翰和妻子的一段婚姻是京城里各大家族纷纷羡慕的对象,可就是因为吴翰太过于专注事业,而忽略了妻子数次提起胃疼的毛病。
当后果严重到不行时他才匆匆带着妻子从任职地赶回京城治疗,只可惜已经晚了,妻子的癌症已是末期,回京不到一个星期就抛下自己和两个儿子撒手而去。
这段往事一直是吴翰心中最不堪回首的伤疤。
就是因为对妻子的愧疚才造成了他一直宠溺妻子最喜爱的吴凌柏,现在看來,究竟还是自己错了,若不是自己娇纵儿子,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后果。
“大哥,你看你养的狗屁好儿子,这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吴杨知道吴翰回家的消息第一个冲下楼,满脸怒气,指着吴翰的鼻子就开骂。
“二弟,我”
吴翰站了起來,一脸羞愧,想解释可嘴唇掀了掀却有说不出话來。
吴家二代两兄弟素來不和,吴杨看吴翰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吴翰毕竟是一方诸侯,又是长子,平日里吴杨即便心中有气也不敢当面吼叫自己大哥,今天可算让他逮住了机会,毫不客气的开始发难。
“你们这么大声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吴杨正要继续开骂,楼上突然传來一个威严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原來说话的竟然是宫神医。
吴凌松心头猛地一紧,大步走了过去,道:“宫老,我爷爷”
“对不起了吴少。”
宫老满脸倦容,无力地摇了摇头,接着道:“能用的办法,能想到的偏方我和汤院长都试了一遍,可现在看來,吴老康复的机会很小。”
顿时,整个吴家再次陷入了慌乱。
吴翰双眼通红,指着吴凌松道:“我限你一个小时内把吴凌柏交到这里,要不然,以后你们俩都不用再认我这个老子了。”
“爸!凌柏他,他现在不在京城。”
吴凌松神色一滞,眸中闪过一抹惊骇,下意识的还想再劝阻一下自己父亲。
这倒是让吴杨找到了机会,冷笑道:“吴凌松,你维护你弟弟我不管,可你连你爸爸说话都不停了吗?我们老吴家什么时候这么沒规矩了?”
“听到你二叔的话了吗?现在还不去打电话让那个败家子回來。”
吴翰大声怒吼着,他知道这次的祸是吴凌柏闯出來的,不处置他实在难平整个吴家后辈们心中的怒火,被逼到这个份上,他也只好先走一步再看了。
“哼!”吴杨冷哼一声,道:“大哥,你也别在这儿假惺惺了,还是先想想老爷子若是不行了咱们该怎么办吧。”
宫老是外人当然不好在人家自己人说话的时候插嘴,可吴杨实在太搞笑了,他话还沒说完呢,吴家倒先窝里哄起來了,这倒是给他一个大大的震惊。
“唔虽然我不能治好吴老,可有一个人却有办法。”
宫老神色淡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