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宿舍门口的谭洪文尴尬不已。冲进去显然不合适;站在那里走也不合适;甚至离开也不合适!
冲进去了几个人都尴尬着呢,没有任何好处,况且他也不能真的把这个怎么地;守在门口更不是那么回事,怎么着还有女儿在屋里乱搞,父亲在外面给站岗的道理?至于转头离开,也是极不妥当的,这死丫头自己惹祸,连房门也不知道关,这万一哪个不知情的莽头小子创了进去,可有得热闹了!~
谭洪文心里暗恨,反正不论怎么做,都不是那么回事儿。这老唐头都快郁闷到被窝里头了……
就在老谭头感觉深度窝囊的头里,一个更窝囊的人回来了。
这个人就是曹媛媛。
曹媛媛本是在鞋厂的宿舍里居住的。自己在慌乱中拒绝了该死的色胚陆秋原,远远的跑了开去。要说一开始没有发现陆秋原的异常,那也是正常的,毕竟让这家伙突然袭胸,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直接诶慌神了。
曹媛媛跑了出去以后,发现陆秋原竟然没有追来,连忙扶着一堵墙,恢复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曹媛媛轻抚像小兔子一般跳动的心脏,大叹好在自己的馒头和面子是保住了。可接下来,不由得为那小色胚担心了起来,他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他可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要不要回去看一眼呢?
正在曹媛媛犹豫不决的当口,前面走来了三三两两散开的夜班工人。工人们正在热烈地讨论什么,似乎也在谈论着什么馒头不馒头的,这让曹媛媛感觉面部羞红,这小色胚真是害人不浅。
当有人看到曹媛媛,在墙根处站着,竟然还上前搭话。
“曹总,您可以回去了,事情解决了。”这工人还是很关心爱戴这个给处事公允的总经理,“陆督导已经被带走了,不会再到处撵您,您不用再害怕了!”
听工人这么一说,曹媛媛有些模不着头脑,这是谁把这小色胚给带走了呢?不由得出口询问那工人:
“到底怎么回事?”
“哦!~在您跑掉之后,谭助理过来了,看到陆督导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就把他带走了。”
“哦!”
这时,一旁的另一个工人说道:“谭助理说,您不给他馒头吃,她给!于是拉着陆督导,吃馒头去了!~”
“什么?”
“谭助理拉着陆督导吃馒头去了!”
曹媛媛脑袋里轰的一声,愣在了那里,半晌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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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看到曹媛媛不再说话,纷纷离开。
曹媛媛心里懊丧不已,自己不愿意给吃馒头,人家有人愿意给吃的!
这还有竞争了不是?而且,这个竞争她是输不起的。
曹媛媛心态再腼腆,也不愿意丢了这样的竞争,在内心深处的定位,早已到了非君不嫁的程度。应该说这小色胚再色,她的心里再恨,也没有起什么二上心思,,,只是一贯以来家传教育让她不愿意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更不愿丢失自己一直秉持的尊严。
现在脸面和尊严算是都保住了,但人却丢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曹媛媛就像丢了魂魄一样,仿佛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行尸走肉般地向宿舍区走去,心里空捞捞的,没有一丝凭依。
在宿舍的门口,遇到了处于深度郁闷中的谭洪文。
老谭头像一个焦灼的蚂蚁,此时正在那儿一个劲地画圈圈。
老谭头看到曹媛媛回来,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老谭毕竟几十岁的人了,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啥东东看得不透彻?自然早就知道眼前着女娃子和陆秋原的关系不一般,很不一般的那种。
现在可好,从公有的转述可以看出,是自家女儿趁人家小两口闹别扭的时候,二上横刀夺爱,直接冲上前献“馒头”去了。就是在门口听墙根儿(老谭也是没办法,不听也得听),听的这好半天的内容里,也只是自己那不争气的丫头在放浪的大呼小叫……
让曹经理听到,,,这,这,这情何以堪?!
“曹总,您您,您,您回来了呀!”老谭头毕竟是过来人,看到曹媛媛魂不守舍的样子,也能猜出个大概,只能吭吭哧哧地上前磕磕巴巴地搭讪。
可失魂落魄的曹媛媛,仿佛神经已经离体远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谭洪文的搭话,神色极度木然。只有四肢如木偶般地一直坐着机械运动,竟然还一个劲儿的闷着头往宿舍里走呢。
这要是走进去了可该有多么尴尬。
没办法,老谭只好喝出去自己的老脸了,走上前拉住了曹媛媛的胳膊,拖住了这个人性木偶。
“曹经理,您您,您别生气;我我,我有点事情想跟您谈。”
“哦!~”曹媛媛被拉住了胳膊,终于回过神来。“什么事?”
“翠翠不懂事,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他们,他们,大概只是玩玩,只是玩玩,玩完就算了!”
一个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也再淌血。
时至今日,他老谭家的鞋厂事业正干得红红火火。他还真不愿意失去曹媛媛这样一个巨大的臂助,何况,他还不知道陆秋原到底是个什么心思。陆秋原能娶自己的女儿么?毕竟从年龄上来看,陆秋原实在还太小了,和自家女儿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差距。
即便小原同意娶翠翠为妻,可他的家里人会同意么?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难题。
谭洪文在门口焦灼地转圈儿,就是反复算计着这样的问题,他要给女儿想好一个坏事情里最好的出路……谁让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一家之长,不得不考虑怎样收拾这样一个烂摊子。
做父亲的,苦啊!
“他们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关我什么事儿!~”曹媛媛煮熟了的鸭子,嘴部依然硬实坚挺。
此时,仿佛为了配合曹媛媛的话语一样,宿舍内传出了谭翠翠爽到极致而发出的那种慵懒喊声:“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声音直接像一把刀子一样,深深刺进了曹媛媛的心,直刺得她鲜血淋漓,神魂皆去。
而一旁的谭洪文却听得老脸通红,红得要滴下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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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依然春色无边,陆秋原在一片女敕白的田野里辛勤地耕耘,汗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羊脂玉一般的土地上,留下一圈儿一圈儿淡淡的水痕、涟漪。每一次冲击都能带来谭翠翠舒爽到极点的叫声,叫声充梁盈栋;兽化的秋原哥被这种靡靡之音反射得极为舒爽,这是从未有过的舒爽……
那具被铃铛强化过个身体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疯狂征战无数回合,仍然奇坚似铁;要说也怪,即便还是未经战阵的初哥,仍然久战不决,甚至片刻不曾停歇。
虽然谭翠翠的身体已经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但怎也架不住这兽类一般的征伐;在几番浪潮迭起的呼啸而过之后,颓现要死要活的疲惫之色。
兽有兽性。
兽化的秋原哥绝不会因为你身体的疲软就会意尽行止,反而被这种要死要活的沉沦,刺激得精力更为旺盛,斗志极度昂扬。
谭翠翠的叫声已经从靡靡之音变化为惨叫,声嘶力竭的惨呼。抓住床单的手指,也因指节用力过渡而噼啪作响。但兽化了的人形野兽,并没有半点儿停止进攻的意味儿,反而是加快了速度,加快了冲击的强度,毫无半分怜惜之意。
剩下的就是毫无休止的冲击,冲击。
直到谭翠翠了无声息,身体彻底瘫软如泥,是那种真正的瘫软如泥。
兽化的秋原哥仍然在地持续发力,仿佛要释放出压抑千年万年之久沉寂。不停歇,不停歇,,,直到蒸发干了全部的小溪流水,让桃园在干热的摩擦中再次爆裂,,,
终于,秋原哥发出了万古神兽在洪荒里咆哮般的吼叫,生命本源喷薄而出,,,逆溪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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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谭洪文似乎听出了里面的情况有些不对,在他几十年的见识中,还没听说过办这事情,能整出这个样子。就算是女儿,也不至于叫得如此声嘶力竭吧?就算是用强的,也没听说会喊成这样。特别是刚才陆秋原的那声吼叫,怎么听着这么怕人,有点儿,有点儿,,,不像正常人类的声音!~
由于担心女儿出了什么问题,老谭头顾不上脸面上的羞愧,拉住了一旁的曹媛媛:“曹曹,曹,曹经理,里面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我听着怎么不太对劲儿?”
他这个糟老头怎么也不想想,曹媛媛一个大姑娘家,怎么会知道什么对劲不对劲?
只是刚才曹媛媛也听到了陆秋原野兽一般的吼叫,心神被震慑,神智竟然从迷茫中逐渐苏醒。如今,听谭洪文这样一说,也不由得心下起疑。想到之前陆秋原色相毕露的猪哥形象,一个人在院子里大呼满天大馒头的种种异状,似乎也感觉到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是出了状况。
甚至在主观愿望上,她也情愿是有个什么原因,是出了什么状况,,,哪怕是那原因,仅仅是个借口也好!
“或许是有些不对吧,秋原之前就表现得很怪异!”曹媛媛懦懦地回答,肯定了谭洪文对出了问题这一认识的看法。
“我们,我们进去看看吧!”老谭头说完,也不管曹媛媛同意不同意,着急忙慌地去推开那面本来就虚掩着的门。
就听里面传来陆秋原的声音:“不用进来了,没什么事情!”
这声音已经显得十分正常。
只是那扇房门已经被老谭头的快手打开,二人也借助窗口飘进的月光,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
只见谭翠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已经被陆秋原盖上了一件床单。而陆秋原的一只手,竟还停留在她身上的某处地方,只看得曹媛媛脸色烧红,苹果一样。
而陆秋原接下来的一句话,则把曹媛媛从满身的火焰般的燥热中,打进一个寒冬的冰窟一样:
“我说了,没什么事情,你们怎么还进来了?”陆秋原语气中透着一股近乎冷漠的威严,带着一股不可触犯感,“谭叔,你们出去吧!至于翠翠姐,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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