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一步一步慢慢蹭,可那间挂着新草帘的草屋仍旧一寸一寸地接近中。
“我结婚了,我有老公了,还附赠未成年小叔子一枚。家徒四壁,就连吃饭用的碗都是人家送的结婚礼物,世上还有比我更悲催的新娘么?”
“哦,也许有的,毕竟这里不是地球是异界,我就是个悲催的外来户。呜呜~爷爷,爸爸,妈妈,弟弟,我想回家……”
阿雨听不懂姜璃说些什么,但他满心的欢喜在看见姜璃悲伤的眼泪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姜璃又在难过,她想天上的家人了?还是不喜欢和我成家?
阿雨觉得应该是后者,以前伙伴们抢了其他部落的女人回来,在仪式的之前,她们也象姜璃这样伤心地哭泣,但是一夜过后,就再也不提回家的话了。伙伴们都说只要和女人睡觉生孩子,她们就会老老实实地留下来过日子了。
关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阿雨也是知道的。他还很小的时候,晚上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看见阿爸阿妈月兑光光抱在一起打架。他们告诉阿雨,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给他生小dd。
后来阿妈肚子就大起来了,后来叮当就出生了,后来……
没有后来了,阿爸阿妈在上一次月圆的时候被袭击部落的狼群拖走了,连骨头都找不回来。
阿爸死了,宏的阿爸就接替阿爸当了酋长,然后他和叮当就让出原来舒适的家,搬到了这里。
阿雨抬头望天,暗暗发誓,明年,我要给姜璃搭一个最结实、最漂亮、最大的草屋
阿雨把他的誓言告诉姜璃,气得她哭笑不得。盖个烂草棚子也值得那么郑重其事地发誓?那她要是整出个木楼竹楼什么的,他不是得喊神迹?
呵呵,又傻了不是?人家本来就认为她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天神的使者,会给部落带来福音的人,就算她做得再出格,弄出再多神迹,估计人家也会觉得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接受,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叮当小叔子被打发到隔壁邻居家睡觉去了,草帘在身后卷起又落下,四处漏风的棚子里,一对新人在黑暗中相对而坐,彼此之间还有点小小的不适应。
小小的空间,气氛慢慢变得古怪起来,姜璃不安地动了动,阿雨立刻问道:“怎么了?脚还痛么?要不要我去找智者要点草药敷上?”
阿雨这么一说,姜璃终于想起自己是还个伤员,心中暗喜,这是个多好的借口哇。
她这一天真是够倒霉的,先是从天而降,过程姜璃不记得,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力度大到能砸死一头老虎,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是有多糟糕。
然后因为脚丫太娇女敕,走路都被小石子扎穿了,按照医疗常规,往后三天她都应该少走路多卧床休息。若是平时,她最喜欢的就是卧床休息这个医嘱了,但是现在,卧床休息就意味着危险。
旁边有个大男人虎视眈眈呢,谁还躺得安稳啊。
“草药什么的就不用了,我需要的是休息,都洗洗睡吧。”
屋里没有生火,黑乎乎的,姜璃也没心情跟阿雨指手画脚,说完就和衣往兽皮上一躺,占了床的外边,把里边的大片位置空了出来。
姜璃想得挺好,自己是伤员,阿雨要是真心疼她,就应该让她好好养伤,而不是欺负她这个伤员。
至于洗漱……直接睡吧,洗脸盆都没有,洗什么洗去河边洗更不可能,河里有大家伙,夜晚正是它们四处抓夜宵的黄金时段,谁去谁倒霉。
姜璃把眼睛闭得紧紧的,但仍然感觉到阿雨动作轻巧得象猫一样越过她的身体,随即她体会到了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的身体热度。
阿雨的手往姜璃腰上一搭一拖,她的后背就贴上他滚烫的胸膛,严丝密缝,不留一点余地。
隔着一层布料,阿雨的心脏有力地跳动,扑通扑通地震撼着姜璃的心神。两人心跳频率一样快速、凌乱,姜璃莫名想起了小鹿乱撞这个风/骚的形容词。
姜璃竭力把僵硬的身体往外挪,紧张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你,你放开我……我是伤员,你,你不能动我……哎呀”
阿雨大手一推,姜璃就被翻了个儿,嘴唇立刻被封住,她所有反抗的词语都说不出来了。她睁大的眼睛,发现阿雨这会儿已经爬到她身上,并用尽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她,令她动弹不得。长长的胡子和头发扫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就在姜璃纠结着要不要把阿雨作怪的舌头咬掉时,他放开了她,琉璃般漂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呢喃着,说:“姜璃,你的嘴唇好甜,象花蜜。”
说完,没等姜璃反应过来,又把她的嘴唇封住了,真的象吸吮花蜜一样温柔地吸着她的唇瓣,还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叩开她的牙齿,卷了她的小香舌出来细细地吮咂,沉迷其中。
“唔阿雨你别这样,你会伤到我的”
趁着阿雨喘气的空档,姜璃马上提出抗议,可阿雨的回答让她呆若木鸡,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说:“我要和你生孩子,伙伴们说了,只要和你生了孩子,你就不会跑了。”
事到如今,姜璃唯一能求救的,只有被关禁闭的那个了。“呜~阿飘,你主人我好惨啊,要被人强了,你快来救我呀”
阿飘缩在角落里睡得正香,小呼噜一个接一个的,猛然听到姜璃鬼叫,吓得它弹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谁这么大胆,敢动我阿飘的主人?”
一看到姜璃的现状,阿飘叉着小腰狂笑,“咩哈哈哈哈~主人的速度很给力呀,这才半天不见就入洞房了。好好好,太好了你慢慢享受,阿飘明天给你发红包哈。”
姜璃的意识被阿飘踢出了空间,人家主动给屏蔽了外联视频。她再想进去就不行了,每次都被弹了出来。
阿飘明摆着现在不想见她,更不可能帮她,要是她明天就生孩子它会更高兴。
求救不到,就自救吧。
姜璃拼命地挣扎,奈何阿雨身体强壮,力大无穷,左手握住她的双手往头上一压,然后用两腿压制她的双腿,右手就腾出来剥衣服。
上衣月兑得很容易,姜璃如雪似玉的肌肤一露出来,阿雨的鼻息更重了。他手指颤抖着抚上挺拔的**,虔诚得如同膜拜他敬仰的神。
姜璃努力控制自己,但刺激的麻痒仍让胸前的红梅在他的指月复下悄然绽放。她祈求,她怒骂,她哭泣,但阿雨我行我素,按部就班地研究着她的身体。牛仔裤花了他不少时间,却也没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姜璃美丽的胴体终于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阿雨亲吻着姜璃的身体,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他稍稍回忆一下阿爸阿妈“打架”的姿势,很快就找到正确的门路。姜璃感觉自己被尖锐的物体贯穿,被撕裂的疼痛淹没,她闭上双眼,眼角滑落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