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2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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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高扬荆条,阴阴一笑,对着乔木的脸就要打下来,乔木连忙低下了头,将脑袋埋进顾止的双膝之中,大叫道:“不要啊,夫君,妾身若是被打毁容了,夫君也会不开心的对不对?”
顾止笑道:“我并不想打你,是你自己说要负荆请罪的。”
乔木将脸在顾止大腿上蹭了蹭,顾止微有些发痒,便扔了荆条,乔木见他扔掉了荆条,这才抬起头来。
顾止抓着她双肩笑道:“你的负荆条请罪这样就算完了?”
乔木伸出双手勾住顾止的脖子,又施展起她的撒娇大法,“夫君哪,你说过你会对我很好的。”
真拿她没办法,平时还很正常,撒娇起来就像个孩子,算了,谁叫自己比她大七岁呢,顾止摇了摇头,将她搂在怀里,嘴唇舌忝上她的耳坠处,温热的气息便直喷她的半侧脸,听到他那带着炙热的声音:“你说大白天的,要了你,算不算对你好?”
她大惊,这顾止,也太色了吧,连忙推开他要跑,他却拉着她的手不放,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她抱着枕头当武器,心想,这大白天的行这事,不让奴婢笑死她不成,忙说:“夫君,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小丫头
顾止坐下来,自顾自地月兑鞋子,她急了,看来顾止真的想要……
“夫君,你真要这样,也得先去将门给关紧了再说呀。”她摊了摊手,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不如就让他占一次便宜吧。
他却已将鞋子月兑光,心急地爬上床,她退到墙角去,他却不慌不忙地将床帐放下来。
她急了,将枕头扔到他身上,他顺手一接,放下来,笑道:“看你怎么反抗去”
她苦着脸,现在好了,连枕头都没有了,只能让他吃干净不成?
他已开始在解腰带了,边解边说:“为了节省时间,木儿,你自己解衣裳先。”
哼,这什么人嘛,她逮着顾止不留意的一刹那,直朝床边冲去。
可是人还没跳下床,就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他抓住了。
他阴阴一笑,将她抱着扔到床上,将她的腰带一抽,她的衣裳就宽松了,她连忙捂住胸部。
他一手抓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去解她衣裳。
在大白天的,两个光身子粘在一起,这味道的确不怎么好,因为她生怕什么奴婢闯进来了。
可是顾止似乎丝毫不在意,他亲吻着她的耳朵,然后是脖子,然后便是她的胸部,深深吮吸着她的红果果。
她身体紧绷着,他却毫不留情地直接进入,她全身一抖,双手便环住了他的后背。
平时见他温和儒雅,可在这事上他可是霸道得很,入侵加占有,他进行得十分狼性,他的双手差点将她的胸部给揉成面条了,下面一阵阵震痛,可是因为是在大白天,她只好紧紧咬着牙,不发出叫声来。
可是他那最深的一抵,触上了她那最里的一抹湿润,一阵痛加快感猛然袭遍全身,如万山压下,她再也抑制不住,嘴唇一张,大叫起来。
他连忙用嘴唇包住她的红唇,于是,她的叫声消失在他的口舌之中。
过了一会儿,乔木带着微喘坐了起来,顾止已穿好衣裳了,他又回复了温雅的面容,正在翻看着什么。
乔木披上衣裳,有些不高兴,哼,凭什么你想要就得给我,要完了,完全没事人一般?也不知刚刚她有多痛
顾止看到乔木眉眼中的不悦,知道她为刚才他的强行进入而耿耿于怀,便起身笑着走到门外去。
乔木见他走了,越发生气了,坐下来喝着闷茶,谁知才一会儿顾止就进来了。
他手中竟是一只草蝴蝶
她一怔,“你怎么也会扎草蝴蝶?”
他轻轻一笑,坐在她身边,手指攀入她发丛中,一阵缠绕,“上回你送了我一只草蝴蝶,我便学着也做了一个。你瞧我学得像不像?”
她抚模着草蝴蝶,点点头:“夫君哪,怎么什么都难不倒你呀。这蝴蝶叠得像真的一样。可是,这玩意儿一般男人都不会折才对呀,我哥哥乔枫都不会呢,哥哥说,男人的手指可没女孩子那样心灵手巧的。”
他将草蝴蝶放入她衣袖内,说:“本来也不会,练了好几次才会的。因为,这蝴蝶自然是要成双成对飞才好。你折了一只送我,我自然也要送回一只给我,便暗中学习了。”
原来如此。她脸一红,刚才的气全消了,“夫君,原来,你这么在意我送给你的草蝴蝶。”
“你送给我的,我都不会不在意的。”他说着,幽幽地凝视着她,她将两只草蝴蝶放在一起,靠在他怀里。
二人温存了一番,顾止便带着乔木来到议事厅。
纪云走了过来,乔木的奴婢青桐也跟过来。
顾止指了指一大叠帐册说:“木儿,你先熟悉一下这些帐本,往后,这些由你来处理的。”
乔木看了看,头脑发晕,说:“夫君哪,其实这帐可以做得更加细致的。”
顾止眼睛一亮:“哦,你有主意?”
乔木点点头,“可以设置成两排,如果两排都平衡了,就说明这帐也无误了。”乔木在纸上比划着,将前世学过的借贷记帐法描述了一遍,顾止一怔,他虽觉得极好,可是一时没能听懂。
乔木便用桌子上的碗举例:“比如,将这些碗分成好几类,有成本类,损益类,负债类等等,每个大类下有科目,比如应收应付,制作成本,经营成本等等,可是他们总的必有关联,一借一贷,到了月底,只要借贷平衡,便表示帐务无误了。并且平时记帐时,也非常简单明了,一目了然。”
顾止这次听说了,点点头:“你说得好。不过,如今这府上还是实行这一套记帐法,若要实行变革,等由你一一示范给那些分级记帐员们。我这里是总帐,倒是全听懂了。”
乔木说:“其实这方法并不难,只要一讲解就没有不懂的。不过妾身与那些记帐员并不认识,就怕他们不愿意听妾身的。”
顾止眉毛皱了皱,“你是我的妻,谁敢不听你的?再说了,你如今也已有了父王给的一等令牌了,不必怕他们,只管前去下令便是了。”
乔木摇了摇头:“夫君,如此一来,就算他们听从了,也会满心怨气,妾身要的是他们心悦诚服地服从妾身,可不是用这一招。”
顾止略为惊奇地瞥了眼乔木,这个小丫头究竟有多少面?床上时的妖精似火,撒娇时的孩子气,再加上眼前的一脸沉思老成样,真真让他越发对她好奇。
“正好,马上就要端午节了,木儿,不如这节日由你与纪云一起操办。也好与那些姨娘们,奴婢们混个熟些,往后也好对她们发令。”顾止交待下来,“纪云,你带少夫人过去先会会姨娘们,这群姨女乃女乃可不好对付,若是木儿有哪里不懂的,你帮衬着些。”
“是,二郎。”纪云便带着乔木过去了。
纪云将姨娘们都召集起来,乔木见姨娘个个都极听话,当然除了那个李姨娘,以身体不适为明推辞没有过来。
乔木想,这个王府过去被顾止管理得还真好,姨娘中极少有趾高气扬的,就是乔木心下疑惑,怎么姨娘这么多,可是庶子却只有两男一女?
按理说,顾尔衮如此风流,一定不止生这么三个的呀。
乔木问:“纪云,孩子们在何处?”
纪云说:“郎君们恐怕此时正在书院念书。”
“带我去看看。”
书院其实是王府中独创出来的一个院子,乔木看到一群孩子端坐案边,一个书生打扮的老者正捧着书给他们教学,不觉一怔,问纪云:“为何有这么多孩子?”
纪云指了指其中几个,说:“那靠最里面坐着的公子,便是我们三郎与四郎了,三郎十五岁,四郎才刚刚五岁,至于别的童子,则都是府上一等嬷嬷的孩子,二郎心善,为了免去这些嬷嬷们的后顾之忧,特准许嬷嬷们的后代也可一并在书院学字。”
“什么?’乔木一怔,“你的意思是,我们三郎四郎竟与奴婢们的孩子一起学字?”
纪云眼睛亮了亮,他似乎不知道乔木会这么大的反应,便说:“我们二郎很早就如此分配了。二郎对王爷建议说,庶子本就应与奴族一流相似,免得嫡衰庶盛之事出现。况且,三郎与四郎生母早亡,故也只好随二郎分配。”
“不会吧。”乔木大为吃惊,“满院的姨娘,竟生不出一个孩子来?就连这三郎与四郎,他们的生母都已不在人世了?那他们的生母是怎么死的?”
纪云答道:“二少夫人,您应该知道,我们二郎与王妃感情甚深,二郎的生母与三郎的生母,在产下孩子之后,先后因身体不佳而离世。”
乔木暗自忖着纪云的话,他这话是何意,顾止与王妃感情甚深之后,又来一句二郎与四郎的生母在产子之后都离世,两句话有何联系?
又看纪云言辞闪烁,想说什么又害怕什么,便想,纪云是顾止的心月复,而她又是顾止的妻,纪云自然也是将她视为主子,他一向谨慎言辞,只怕已然告诉她一些内幕,但又不便明说。
细细一想,一定是顾止,爱母亲心切,博小玉不能容人,自然不希望姨娘们的孩子出世,对于有孩子的姨娘也自然是容不得的,所以,顾止便暗中施计,帮母亲解决了这些难题。乔木眼睛一亮,唇角暗笑,倒也不难猜。
这时,孩子们正好放学,因年纪不一,却聚在一起上学,下学时便格外喧哗,乔木看到三郎顾兴与四郎顾叶还没急着走,还在看书,边上有几个孩子年纪也是五六岁光景,聚在他们身边叽叽喳喳的,便走近他们。
顾兴年纪大一些,他似乎一早就知道乔木的身份,连忙起身,对着乔木便是一拜。
“顾兴见过嫂嫂。”顾兴拜完,顾叶马上也学着顾兴的样子,拜了拜。
乔木抱起顾叶,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看了顾兴一眼,顾兴眼中透着一股疏离,这孩子,一定是年少丧母,又没有人真正关心他,便从小心多枝节,便模了下顾兴的手,说:“顾兴,学业可有进步?”
顾兴恭恭敬敬地答:“不敢说有进步,但每日但凡老师所教,倒没有不懂的。”
乔木看着桌子上的字贴,其中一张写得极为工整,便笑道:“哪张是你写的?”
顾兴指了指最工整的那张,乔木点点头,心想,顾兴都十五岁了,怎么不给他个官职什么的,却让他闲置于王府之上?
这时,小顾叶在乔木膝盖上不安扮地扭来扭去,乔木模了下顾叶的包子头,对奴婢青桐说:“快去拿几盒云片糕来。”
顾叶摇着小手,他手上都是黑黑的墨汁,一个劲地往乔木脸上贴,乔木笑道:“四叔,你这手上的墨汁,怎么也不洗洗呢?”
顾叶顽皮,不但不去洗,反而擦在了乔木衣服上,擦完了还露着小虎牙傻傻地笑,顾兴连忙喝道:“四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嫂嫂,还不道歉?”
这一喝让顾叶吓了吓,竟扁开嘴哭了起来。
乔木连忙哄道:“四叔弟别哭,嫂嫂没有恼你。”可是顾叶还是哭个不停。
顾兴急了,上前捧着顾叶的脸,重重拍了拍,这一拍竟让顾叶停住了哭,吓吓得看着顾兴。
乔木摆摆手:“三叔,可别这样对四叔,四叔会疼的”
这时,云片糕送过来了,乔木亲自掰开,喂到顾叶的嘴中,顾叶吃得嘴唇边满是糕末,他抬起眸子笑看着乔木,说:“嫂嫂对顾叶真好,这王府上的人对顾叶都不好,连父王对顾叶也不好,只有嫂嫂对顾叶好。”
顾兴一巴掌打在顾叶头上,喝道:“你胡说些什么?王府上的人都对我们极好的,难道不是吗?”。
这一打又将顾叶给打哭了,顾叶边抹眼泪边哭道:“谁对我们好了?三哥骗人,就是二哥平日对我们好些,给我们送些好吃的好穿的,我们没了娘,哪还有人待我们好?’
顾兴急了,忙说:“请嫂嫂休恼,四弟弟今日不知怎么了,满嘴胡话。”
乔木用手绢给顾叶擦干净泪,心想,童言无忌,顾叶说的,没准儿就是实情呢。
也是,一对没有生母的庶子,在府上谁还会看重?必是遭到冷遇了。顾尔衮风流成性,才不管他们呢。
瞧他对自己的嫡子顾止也不见得有多好,更何况这两个还是庶子。
乔木于是拉着顾叶的小手,说:“四叔别哭了,走,嫂嫂教你们舞剑去。”
乔木看见顾叶就想起了自己的亲弟弟乔松,过去乔松成天在院子里舞剑,她天天看,竟也不知道珍惜,与乔松成天吵架,如今嫁了人离了家,才知道,亲弟弟有多好。
所以她便从院子里拾了两极粗大的树干,交给顾叶顾兴手中,自己也拿了一根,说:“你们看好了,我怎么舞,你们也怎么舞。”
乔木哪里会舞剑,可是过去天天看乔松舞剑,不会也记住了一些招式,甩着树干吃力地晃着,顾叶很感兴趣,抬起小胳膊晃个不停,边舞边咿咿呀呀地笑道:“这可真好玩与三哥的剑一样好玩”
乔木一怔,手中的剑便止住了,她笑看着顾兴,问:“三叔也会舞剑吗?”。
顾兴轻轻拱了拱手,说:“顾兴不才,只是略懂一些而已。”
舞了一会儿,顾叶似乎很喜欢乔木,还缠着乔木的脖子不放开,乔木看了纪云一眼,说:“你先回吧,纪云,我再与叔叔们呆一会儿好了。”
纪云低声说:“少夫人,毕竟是叔叔一辈,虽然四郎年纪小,可也不要过于亲密,免得府上的人,乱嚼舌根。”
乔木点点头,便推开了小顾叶,塞了一块棉花糖给他嘴里,说:“小顾叶乖了,先陪你三哥一会儿。”
顾兴是个聪明人,马上将顾叶拉到自己身后了去,顾叶还想往乔木那边蹭,顾兴一瞪眼,顾兴马上不说话了。
而就在这时,李姨娘过来了,顾叶脸色一变,急忙躲到了顾兴身后,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倒是顾兴镇定,对着李姨娘轻轻一揖:“见过姨娘。”
李姨娘看到乔木也在,笑道:“我瞧是谁呢,原来是二少夫人。二少夫人也这么得闲,竟过来看两个小少爷们?”
乔木随口应了句:“来府上这么久了,也应该认识叔叔们。”
李姨娘从带来的花篮子里取出一些糕点,塞到顾兴手中,笑道:“瞧,姨娘今日给你们带什么来了?都是你们爱吃的。”
顾叶连忙摆着手说道:“我们不吃你的东西,二哥哥说了,你的东西给我们有毒的。”
李姨娘花容失色,顾兴连忙拍了下顾叶的小脑袋,骂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不成叫你别多嘴,你总是多嘴是不是想我打你?”
李姨娘看着乔木,脸上作出一副戚戚然的表情,说:“这可真让人难受,平白无故的,你家二郎怎么跟孩子们讲这些呀?我什么时候存了要毒孩子们的心了?”
顾兴说:“姨娘休恼,四弟弟不懂事,眼睛不明,谁人不知,姨娘对我们好。这府上,也就是姨娘天天来看我们。”
乔木心想,咦,怎么顾兴与顾叶两兄弟,说的话不一致呢?
顾叶说府上只有顾止对他好,而顾兴却说,府上只有李姨娘对他们好,这可奇怪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姨娘便说:“唉,我岂会怪责你们?你们也知道,我过去曾怀过一胎,谁知,孩子未出世,便胎死月复中,不但如此,以后却再不能生育,我一直视你们为亲生儿子,可惜,你们何时理解过我的意思?”
顾兴低了下头,“姨娘的恩情,我们自是永不相忘。”
顾叶却撅着嘴不满地说:“姨娘胡说,你才没有视我们为亲生儿子呢,你送糕点给我们,无非就是想拉拢我们罢了。”
李姨娘顿时一怔,顾兴又对着顾叶骂得狗血淋头了。
李姨娘对着乔木哽咽道:“他还这么小,如何会说出这些话来?必是哪个教他说的,可惜了,竟如此挑拨我与孩子们的关系。我又怎么了?满院的姨娘又哪里得罪他了?偏偏暗中施计,让我们姨娘个个都生不出半个儿子来。谁知道呢,叶儿与兴儿的生母,究竟是如何无缘无故就死了呢?别人不知道内情,我岂会不知道?”
乔木试探性地问道:“妾身初来王府,并不知内情,姨娘若是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言相告。”
李姨娘甩着手绢儿擦了擦眼睛,哼了一声,“说便说,我怕谁了?你是聪明人,你也容易想到,如何这王府,只有王妃一人,独生下三个孩子,而我们这么多年轻的姨娘,倒成天与王爷一起,偏是生不出半个子来?纵然有怀上的,都会胎死月复中,我们这些姨娘们生不出孩子来,最得利益的是谁?这人也太狠心了吧。”
“这话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呀。”乔木压低了声音说。
李姨娘眼中是不屑,“我呀,在府上呆得也不算短了,如今我怕什么?反正孩子也不能再生了,还怕让他给杀掉不成?”
乔木虽然猜到了她所说的“他”是谁,不过还是故意问道:“哪个他?姨娘所指何人?”
李姨娘拉着乔木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还会是谁?这诺大的王府,何人不知道你家夫君心肠有多毒辣?但凡敢与他作对的,哪个有好下场了?可惜呀,二郎手段委实高明,杀人放火竟让人抓不到半点证据,就连王爷都找不到任何借口给他开罪。可惜了,平时这么温和儒雅的一个人,这心肠竟比毒蝎子还要毒”
乔木说:“这只怕是姨娘误会了,夫君不会这样做的。”
“哪里误会了,不信,你怎么问那些姨娘们去,府上的姨娘,哪个不怕顾止?就连奴婢们都可以对姨娘们任意喝斥,这不是顾止从中作梗,还有谁?”李姨娘越说越气,拉着顾兴说,“不信,你也可以问问顾兴为何让他们与奴婢的孩子共读?这天下岂有王爷的儿子,与奴婢的儿子一起念书的?”
顾兴却比李姨娘聪明,忙说:“不会,二哥一直待我们极好的,只怕是姨娘误会了。”
李姨娘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全是说顾止的坏话,看来她大概忘记了,她现在说话的人,正是顾止的妻。
乔木心下叹息,离开书院时,正好撞见一个女孩子,女孩大约十二岁左右,梳着一对双丫发髻,那女孩身后的奴婢见了乔木,忙提醒女孩说:“二姑娘,这位便是新过门的嫂嫂。”
原来是顾尔衮的二女儿,也是唯一的一个庶女,乔木朝她看去,人比顾香矮小多了,不过长得倒也是美人一个,想必继承了父母亲的容颜吧,就是好像发育不良一样。
当下,庶女顾嫣对着乔木揖了一揖,乔木笑道:“嫣儿起来,不要客气,这是要去哪儿?”
顾嫣说:“姐姐约了嫣儿一起刺绣玩去,嫣儿正往姐姐那儿赶呢。”
“我也去。”乔木看着时间还早,便说。
一路上,乔木不断凝视着顾嫣,顾嫣不像顾香那样活泼,话极少,乔木叹了一口气,也是个没**孩子,如果这些庶子庶女们的生母,真的全是顾止害死的,顾止也的确是太狠毒了。
可是,正如李姨娘所说,不是顾止还有谁?博小玉是没这种大脑的,也只有顾止,杀人于无形,手段高明,外表如玉,乔木心里一阵难受,她已经爱上顾止了,可是顾止却是如此狠毒的一个人。
她天生对狠毒的人有着惧怕,可惜是前世受了父亲的阴影所致,她一直认为,心肠够狠的人,也总有一日,会狠得下心离开自己最爱的人,哪怕爱情也不能挽留他,因为,正如上回那个奴婢对顾止的评价,他根本就没有心。
没有心,就不会有情。
她叹了口气,也许现在对顾止下定论真的是太早了,顾止一直对她都是这样好,也许是她误会他了。
正想着,转眼已到了顾香的绿纱窗下。
顾香正身穿一袭蝴蝶羽衣,长长的黑发垂到腰际,她轻伏案几,手中握了一款毛笔,脸色安闲,如此绝症的脸蛋儿,外加如此优雅安静的神情,就连乔木也不觉看呆了,这样仙子般的人物,怪不得到现在都还没有订婚,来求婚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可是,这天下会有怎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除了顾止,顾止与她是一样的风华绝代,可惜,顾止偏偏是她的哥哥。
顾嫣见到顾香,二人手挽在一起,顾嫣脸上不再是紧绷着的了,很放松地笑了,顾香拉了乔木的手说:“难得嫂嫂今日也来找香儿耍,可得在香儿这儿留膳不可。香儿今日可要与二哥抢一回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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