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20点)
亲,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一个小时.明天会准时的——
那些闺秀们都走了,博小玉着人去叫顾止了。
很快,顾止就过来了,看到乔木与自己的母亲妹妹围着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纸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奇。
“顾止见过母亲。”他微微一揖,博小玉就拉着顾止坐在刚才江小琴的位置上,说,“阿止,木儿发明了一种新玩意儿,叫什么双扣的。三缺一,你来了正好顶上。”
顾止一怔,母亲竟这般亲近地叫乔木“木儿”了,难道母亲不再怪乔木了?
又转眸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乔木,乔木五个手指抓着纸牌,正也看着他,顾止便笑笑:“木儿,你这种新发明,是怎么玩的?既然能让母亲感兴趣,说明必不简单。你快教教我。”
乔木一怔:“夫君,你真感兴趣?”
博小玉抢着代顾止回答:“本宫感兴趣的东西,阿止当然也会感兴趣了。”
乔木撇撇嘴,走到顾止身边,示范着教他。
“拿牌不是这样拿的,要这样。”她将纸牌放在顾止的五个手指中,顾止的手指细长,骨头突出,像玉石一样好看,手指嵌着纸牌,俨然像是现代人玩牌的感觉。
她笑道:“夫君哪,你可真聪明,一下子就学会了。”
顾止轻轻一笑,“那你坐在我对面,是不是就是我的对家?”
乔木点点头:“我们要配合得好,才能赢了他们两家。”
顾止点点头,“那开始吧。”
乔木与顾止搭配,倒也极合适,顾止聪明,这打牌也下得聪明,战术频发,博小玉输给了自己的儿子,倒也不气,一直玩了三更,博小玉才打了个哈欠。
“乔木,你想的好主意,不过。”博小玉看了在座的睡意朦胧的众人一眼,“以后,大家都注意了,这双扣乃是本宫想出来的,并不是乔木想出来的,知道吗?”
乔木一怔,耷拉下来的眼皮马上抬了抬,哼,这个博小玉,就知道,想要学去她的技术,然后去讨好顾尔衮。
顾止轻轻翻动纸牌,说:“母亲,反正,这双扣也需要一个搭配极好的对家,母亲不如带着木儿一起去,向父王请示有这么一种游戏,如此,若是母亲有哪里还不了解的,木儿也会在一边帮着。”
博小玉点点头,犀利的目光扫过乔木的脸,“本宫正在此意,乔木,你且给本宫记得了,在王爷面前,可不能说这玩意儿是你想出来的。这双扣乃是本宫想出来的,知道吗?”
乔木打了个哈欠,困死了,这个博小玉有完没完?
“知道了,母亲。”她扯动嘴角强装笑颜,其实很想趴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博小玉满意地点点头,站了起来,“乔木,端午节就要到了,明儿,你与本宫一起去料理端午节的事吧,阿止军务忙,这端午节这样的小事,就别让他忙活了。”
这话如一泼凉水,直淋到乔木头上,将她全部的睡意都淋出去了,她浑身一激灵,怔怔地望着博小玉,啥?博小玉要支开顾止?
难不成她又想打她五十棍棒?
后背升腾起一股寒气,正惊呆间,顾止说:“是,母亲,那么孩儿明日一早,便去军营了,木儿初来乍到的,若有何不明白的,还请母亲多多提点。”
这个天杀的顾止!
竟同意了博小玉的要求!
乔木面皮子都抽搐起来了,睁大了眼睛看顾止,顾止送博小玉走了后,又拍了下顾香的肩膀,说:“香儿,早些休息吧,我与你嫂嫂先回去了。”
顾止拉着乔木就走。
夜色深幽,风有些凉,得得乔木薄薄的衣裳轻轻飘起,顾止一把搂紧了她,将嘴唇在她额头上蹭了蹭,说:“冷吗?”
她回头看他,清冷的月光中,他一头青丝高高束起,长长的紫色发带随风飘扬,玉白色交领长袍被风吹得簌簌响,宽大的衣袖与曳地的裙摆飘逸地扬起,他面如郎月,眉眼中隐现一缕飘逸。
她不觉看痴了,将头依在他宽大的怀中,他拿脸蹭了蹭她的脸,她的脸像鸡蛋一样娇女敕,而他的脸像风沙吹得有些粗糙,她感觉很踏实,便主动勾住他脖子,看到他的嘴唇,掂着脚尖,壮着胆子亲了亲。
他略有一怔,这小丫头还挺主动的,手下意识地便捧着她羞红了的脸,她仰视着他,在她眼中,他看到她对他的爱慕,与强烈压抑着的迷恋。
他是个情商很高的人,知道这个小丫头是爱上他了,并且爱得很深,也很压抑,她生怕他不如她爱他那般爱着他,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可是刚才那轻轻一吻,已将她的小心思泄露得一览无遗。
他内心涌起一阵激情,夜凉如水,他抱着她来到树下,将她轻轻放在草丛中,然后也搂着她并肩坐下。
“夫君不想睡?”她紧紧贴着他的胸怀,一刻也不想离开。
他亲吻着她的脸蛋,温热的气息将她的脸蒸得像一块新出炉的松糕,边吻边说:“明日我要去军营,不过你放心,母亲一定不会为难你,母亲乃是想帮你建立权威。”
她一脸失望,“夫君何以见得?”博小玉一直是不喜欢她的好不好?怎么可能还帮她建立权威?
他吻到她后颈上,说:“是不是,你明天便知道了。”依她的聪明,不会找不到原因,他故意不说出原因,让她自己去想。
她被他吻得火热,想到这几日与他天天粘在一起,明日他便要去军营,眼中便是深深不舍,说:“夫君,你明日去军营,何时回来?”
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看着,“你希望我何时回来,我就何时回来?”
她脸红了,低下了头,试探性地问:“难道夫君听从妾身的吗?”
他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万种柔情:“木儿,我明日,去军营,处理好事务,便马上回来,如果顺利的话,午时便可归来,到时候,木儿亲自做苦瓜给我吃。”
她眼睛亮了起来,“夫君,我一定做最好吃的苦瓜给夫君吃。”
他将她紧搂于怀,双手轻轻抚模着她的身体,“木儿,其实,我也是一刻也离不了你。”
他的嘴唇蹭着她的后耳坠,深深地说。
她一怔,急忙抬起头来看着他:“夫君,不骗我?”
“不骗你。”他捧着她的脸,一阵热吻。
舌尖肆意入侵,与她的舌头绞在一起,她环住他的腰,一刻也不舍得放开,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早就爱上了他,并且对他如此迷恋与依赖。
忽然,光当一声,草丛中,一个水桶滚落下来,正要砸在乔木头上时,顾止马上伸手一接,将水桶给劈开。
“谁?”顾止声音一高,拉着乔木站了起来。
黑暗中,青桐走了出来,她衣裳全湿了,慌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二郎,少夫人,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正好打水从此地路过,无意间水桶从手中滚落,奴婢……”
顾止说:“好了,你提着水桶下去吧。不必害怕,我与二少夫人都不会因这种事,吃了你。”
“多谢二郎,多谢二少夫人。”青桐提着水桶,如飞离开了,乔木伸手抚平略有些凌乱的头发,说:“真奇怪,怎么青桐打水会从这儿经过?”
顾止将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往怀里一搂,说:“不早了,木儿,我们也回房吧。”
第二天,顾止天未亮便去军营了,打算早些处理完,赶到午时回来,吃乔木做的苦瓜。
博小玉带着乔木去打点端午节的事。
乔木起先还战战兢兢的,后来果如顾止所言,博小玉根本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反倒像真的要给她树立权威。
“这些权仗你全拿去。”博小玉将一些令牌交到乔木手中,说:“若有不认识你的下人,你给他们看这些,他们必会听你的了。久而久之,他们也会习惯服从于你。”
“是,母亲。”乔木接过。
端午节要采办的东西挺多的,纪云写了一大堆,报给乔木听:“金丝麻袋,用于装粽子的,金丝绳,彩编蛋袋,鸡蛋与粽子,还有锦缎,香酒,等等。”
乔木一一记入帐中,纪云采运过来后,乔木再令人一一清点过。
奴婢们见博小玉与顾止都这么宠着乔木,哪个还存了豹子胆再对乔木不敬?
个个都对乔木点头哈腰的。
乔木叫来了各奴婢,让她们排成几排,大声宣告:“我是初来,这府上各样的事务,可能都不及你们熟悉,所以,我很需要各位与我同结一心,共同管好这个王府。我知道各位也都有难处,可是请各位将心比心,如果你们用心做事,这府上的赏赐是少不了的,若是将事情给搞砸了,不但你们还要重新忙活着,你们连赏银都会没有了。这多不合算。况且,二郎平时在府上时,制定的规章制度一向是赏罚分明的,如今二郎既然将管家一事交于我,我必然严加执行,该罚的,我决不手软,所以,还请各位可以配合,哪个努力的,勤快的,哪个偷懒的,请用你们的事实说话。我乔木决不循私,公平对待!”
一席话,说得众奴婢心悦诚服,想不到新来的二少夫人,是这样有口才的,声音之中,透着一股魄力。
于是,奴婢们便更加认真做事起来。
这当中还有几个不服的,比如上回被打了板子的杏花,还有翠花,私下里议论道:“二少夫人说什么决不偏私,公平对待,可是我看她对她娘家带来的两个奴婢就好过我们,不如我们故意让那个叫什么芒果青桐的,犯点错,看二少夫人怎么罚,如果二少夫人不罚,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了?”
杏花说:“青桐平时与我交好,就不要打她主意了,倒是那个叫芒果的,为人极清高,只与樱花一人交好,向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对付她一人便得了。”
“成。”翠花点头。
于是,翠花故意对正在忙上忙下的芒果说话,而杏花则偷偷地将芒果正在清点的彩编蛋袋拿了三包,溜走了。
翠花见杏花得手了,便也离开,回头一看,呀不错,一包有一百袋,一共有三百袋,看来这会儿芒果可是要好好受罚了。
在清点彩编蛋袋时,纪云果然发现少了三包,他逐个调查,发现是在芒果这一关节上出了问题,便报给乔木听。
乔木一怔,连忙摇着头说:“纪管事,这不可能的,芒果的为人我很清楚,她虽然平时有些懒,可作事还是很懂分寸的,她是不会私藏了三包蛋袋的。”
纪云叹了口气:“可是二少夫人,调查结果便是在她这个环节出了问题,不管是不是芒果私藏起来,她都是要负这个责任的呀。”
乔木皱了下眉毛,这时,樱花进来了,她说:“二少夫人,奴婢发现了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乔木说:“你且讲。”
樱花说:“奴婢适才看到杏花故意与芒果说话,吸走芒果的注意力,然后翠花趁机拿走了三包彩锦蛋袋。奴婢不知杏花与翠花这种做法是何意,只知必然会对芒果不利,便来向二少夫人禀报。”
乔木听了,顿生怒意,“原来是这两个奴婢搞得鬼!”
纪云说:“二少夫人,虽然这两个奴婢胆大包天,可是,如此证据却是显明了,错在芒果。”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包庇那两个罪人,却要惩罚一个无辜的人不成?”乔木恼了,重重拍了下桌子。
纪云轻轻一笑,手中的扇子摇了摇,说:“二少夫人不必着急,过去二郎就一直交待在下,要看紧翠花与杏花二人,说此二人对二少夫人心怀不敬,谁想,真给二郎给料中了。”
“什么?”乔木不解,“被我家夫君料中了又如何?难道夫君一早便已有了对策吗?”
纪云看着乔木的眼睛,笑道:“二少夫人不必担心,这芒果虽然是被人所陷害,可是她也的确是自己不小心,失了这三包蛋袋,幸好只是蛋袋,若是别的什么珍宝,岂不损失大了?所以,这芒果也是该罚的,不罚,她就不会长见识。”
“芒果的确该罚,可是,翠花与杏花呢,就不该罚吗?”乔木叹了口气,“不过,既然这两个奴婢是成心要陷害芒果,必定早作好了准备,一时只怕找不出证据证明是她们做的好事。”
纪云微微一笑,说:“二少夫人,其实,小的一直派人在跟踪着这两个奴婢,翠花已将这三包蛋袋藏到了芒果的床底下,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早有人将那包蛋袋,重新拾起来,如今,正是放在了翠花底底下了。”
乔木眼睛一亮:“妙计呀!现在,看翠花怎么说?她会用这一计来暗算人,想不到也有人用同样的方法暗算她!妙呀!真是太妙了!”
于是,乔木拍案召集众奴婢,当众宣布蛋袋少了的事,并说:“这彩锦蛋袋全是少女手工编辑而成,用的全是金丝锦,价格可是不少,却有人偷了私藏。为了查出是谁藏了的,每个奴婢的床铺,都要细细翻查,不得有误!”
翠花在一边抗议道:“二少夫人,既然这蛋袋乃是芒果弄丢的,只消查芒果一人的床铺便好了,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将每个奴婢的床铺都查一下呢?”
乔木冷笑道:“怎么,你不愿意将床铺容我们搜查吗?莫非,这蛋袋就是放在你的床下?”
翠花忙说:“请二少夫人明查,奴婢岂敢?”
乔木目光一厉:“给我先搜翠花的床铺!”
当那三包蛋袋在众人眼中,从翠花床下翻出来时,翠花大惊失色,连忙大叫:“二少夫人,这不干奴婢的事呀!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的!”
乔木对众人说:“如今证据确凿,翠花,你还有什么话说?依照规定,你要被打入涣洗司里,以后,再不得出来服侍夫人姑娘们,并且,还要连扣三个月的工钱!”
这个涣洗司里的奴婢,一般都是罪奴,顾尔衮是当今摄政王,所以,也在自家王府里备了个与皇宫差不多的涣洗司,一般进了涣洗司,不但工钱比三等丫环还要少,而且人身不得自由,几乎每日都要对着成堆的衣服,不得出涣洗司半步。
翠花连连求饶,可是已有人上前要架着翠花走了,翠花情急之下,招了出来:“二少夫人,这一定是杏花陷害奴婢的!这藏三包蛋袋的地方,只是奴婢与杏花知道,可如今却反而被藏在了奴婢床下!杏花,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杏花大惊失色,“你……你胡说些什么?二少夫人,你不要信她!她自己不得好死,倒想拉一个来垫背的!”
翠花满脸抽搐着说:“好呀,杏花,你如今竟一点都不认了!好!那我全招了!”于是将与杏花如何合谋,如何一同陷害芒果的事,都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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