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36点)
亲,不好意思,这是昨天周六的更新.在今天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更,是今天周日的更新——
长乐公主上前一步,指着倒地的乔木,整个脸因为发怒而扭曲得变形,她恶狠狠地说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顾止早就是我的了。如今我是怎么也不会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世的。”
长乐公主说着就要去踢乔木的大肚子,乔木连忙用手挡住,
“啪”公主的硬头靴子踢在了乔木的脚上
乔木的手背上顿时破出了血
长乐公主还是不过瘾,抬脚再次踢去,何进扑上来,将公主推开,对乔木说:“都督夫人,你快走呀我这里有道后门,你问下我夫人就知道了,让我夫人带你走。”
乔木真的很想对何进说,他的夫人是不会帮她的。
对柴氏而言,自然是她的夫君更加重要。
“想走?贱人想走就留下你的孩子”长乐公主令人将何进给推开,对着乔木再次走来。
乔木捂着肚子,对长乐公主说:“求求公主不要碰我的孩子。只要你答应我不要碰我的孩子,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可是我最恨的就是你肚子里这个孽种只有我才能给顾止生孩子”长乐公主气得脸都发青。
“公主,如果你弄伤了都督夫人,你应该知道,都督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珠帘一掀,传来一阵温润的声音。
一个白衣公子走了进来。
是阿水
长乐公主见了阿水,冷笑道:“你错了,我当然不会让顾止知道是我害死了乔木的。我会将乔木弄死,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献上给氐族小公主,这样,这笔债,顾止就会记在小公主付沙沙的头上。”
阿水一怔,“你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长乐公主仰头大笑道:“你这次说对了,我是个狠毒的女人。不但乔木要被杀,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包括你,包括阿牛,都要死”
“你想杀人灭口?”阿水看着乔木,乞求公主说,“我求求你,公主,我可以代都督夫人一死,求你放过都督夫人一命吧。”
乔木听了,一怔。
“阿水,你不要代我死。你快走吧。这事不关你的事。请你一定要活着逃出去,去告诉我夫君,这辈子,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会爱着他,一直爱着他,并且,只爱他一个人。”乔木说着,说着,内心一寂,泪水流了出来。
她不曾想到,那日军营耳鬓厮磨后的这一别,竟会是生离死别
阿水却忽然拍了拍手,他手上一千人马上包围了何宅。
何进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公主说:“公主,现在阿水有一千人马,而我也有自己的人马,公主应该知道,光是从兵力上,公主未必就有胜算。”
长乐公主冷笑道:“何进,只怕你不敢与我斗。”
何进一怔:“为何?虽然公主对我有恩,可是,都督对我也有恩。我是不会让公主伤害到都督夫人。”
长乐公主也拍了三下手掌,马上,从内室中走出杨阿牛。
杨阿牛用刀架在何进夫人柴氏的脖子上
“夫君,救我呀。”柴氏哭着对何进喊。
何进一怔:“公主,你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用我的妻儿要挟我”
长乐公主胜券在握:“何进,现在,你还要帮着乔木吗?只要你帮乔木,你的爱妻,与你爱妻肚子里的孩子,都将死在刀下。”
何进低下了头,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嘛”
阿水这时也焦急了,如果没有何进的帮忙,论兵力,阿水是斗不过长乐公主的。
“阿牛,你为何一定要助纣为虐?阿牛,弟弟,你醒悟吧,站到我身边来吧。”阿水对阿牛怀着最后的希望说道。
阿牛低下了头,“哥,我不能帮你。我的养父养母还在公主手中。若是我帮你,他们必定会被公主杀死的。我不能见死不救。”
“所以,你为了救人,反而去害人?”阿水质问道。
阿牛不敢回视阿水的眼睛:“哥,我的书读得少,大道理我不懂。可是我知道,我真的不能让养父母死。”
长乐公主此时眼神忽然一犀利:“乔木,你是要自己动手呢,还是让我动手?”边说边从身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丢到了乔木面前。
看到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乔木苦笑了一下,穿越到现在,她一直生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先前是父亲哥哥的庇护,后来是顾止的庇护,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要直面生死。
她也不知道,原来她是如此地没用,竟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大不了就一死,可是现在还有她的孩子,她与顾止的孩子。
她什么都不管了,自尊也丢到了一边。
“求求你了,公主,如果一定要我死,等我生下孩子我可以死。这是阿止的孩子。我求求你了。”乔木几乎忘记了,心狠手辣的公主求她是没有用的。
她抚模着自己的肚子,眼泪流下来,一步步爬到公主的脚边,继续求道。
长乐公主冷笑道:“你要保住你的孩子?好呀?你现在就舌忝我的靴子,如果你扶侍我足够开心,我也许会放过你呢。”
乔木抬头,看着公主眼中熊熊烧着的火花,咬了咬牙,“好,我舌忝。我舌忝。”
“不要呀,都督夫人”阿水大叫着。
乔木抓着公主的脚,正要舌忝上去,阿水急忙抱起乔木,自己跪下来。
“让阿水代都督夫人舌忝吧。”阿水伏,对着公主的靴子就是一阵细舌忝。
靴子上的泥,吃进了肚子里没有,阿水全然无觉,他只是知道,他不能让她受到侮辱
前世他也谈过恋爱,可是前女友为了钱宁可给有钱人做小三,也不愿意与他过清苦的生活。于是他发奋苦读,成为一代博士,可惜一直没有结婚。
只是不想,在一次去相亲的路上,他就这样穿越了。
他穿成了杨家的二儿子杨昭,凭着前世过人的记忆力与天赋,他将杨家的一门绝学尽数掌握,还创造了一些东西,并且不到八岁就写书立作。
他写的书,与穿越女周静剽袭古人诗作写成的诗集全然不同,这全是他的真才实学,是他的科学研究。
杨家当时是天下第一茶商,他本是贵公子一枚,无奈一朝不测,家里忽然起了大火,他被一个家奴苦苦救出,可是杨家却已被烧成了灰尽,他的亲人全都烧成了焦炭。
他本想报官,却听说这是强盗与官员的勾结才有此大祸。
后来他只好隐名埋姓,后来又得知他的大哥与弟弟没有被烧死,也被人救了出来,于是,他凭着自己的天赋,总算是养活了自己,还混入了军营中,为的就是可以认识顾止。
他想通过结交顾止,来打听他的兄弟的下落,也同时查出当年陷害杨家的真相。
只是不想,他却在与乔木的慢慢交往中,慢慢爱上了乔木。
乔木对顾止很好,可是又不是古人那种奴性的好,阿水有时候总想,乔木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可是细看她又不像。
总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他的思想中就全是乔木的影子了。
可惜,乔木是他的好友兼主人,顾止的妻。
他虽是现代人,也知道朋友之妻不可夺,可是情感一旦在心中生了根,就会越烧越旺,不是他说不爱就可以不爱的。
乔木看到阿水为她,在舌忝公主的靴子,急忙上前拉起他,“阿水谋士,你这是作什么。我的事不必你承担。”
阿水内心一颤。
“我的事不必你承担。”
这话将他与她推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阿水抬起头来凄凉一笑,“都督夫人不必愧疚,阿水只是为了报答都督知遇之恩。”
他活了两世了,只得了顾止这样一个知己,只遇上了乔木这样一个好的女孩,他理应珍惜。
长乐公主见了,冷笑道:“真的是感人呀,原来,顾止一直在戴绿帽子,原来,乔木与阿水在私通”
阿水正色对长乐说:“请公主不要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在下与都督夫人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长乐公主伏来,凑近阿水的脸,看着阿水嘴唇上因舌忝她的靴而沾上的泥,冷笑道:“如果你们没有私情,你如何会不顾一切要救她?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对她,还有对顾止可都不好呢。”
阿水一怔,咬着牙恨恨地说:“公主,你真的是太狠了,你想要用这个毁了都督夫人的名节?实话告诉你,你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我会以死来告诉世人,我阿水与都督夫人是清清白白的”
阿水说着,竟捡起地上的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抹去。
“当当”忽然,阿牛踢落了阿水手中的剑。
“哥,你不要做傻事”阿牛含着泪,哀求道,“弟弟好容易才找到哥哥,哥哥如何可以丢下弟弟不管?”
阿水看着阿牛,说:“我是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因为我而蒙羞弟弟,算我求你,你不要帮助公主,哥哥死后,你一定要救都督夫人离开。”
乔木感动极了,她站了起来,哽咽道:“阿水,谢谢你。”
然后她看向阿牛,拭净了泪水,说:“阿牛,你难道忍心看着你哥哥死吗?你为什么还不反醒过来?都督待你不薄,你还反过来这样害都督?并且,还要害死你哥哥?这便是你作杀手要付出的代价吗?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阿牛听了,脸上的肌肉颤抖起来:“我现在好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阿牛,你必须现在就做一个决定,你是要帮你哥哥,还是帮公主害死你哥哥”乔木灵机一动,要用兄弟情打动阿牛。
阿牛低下了头,想了想,忽然拿剑直指着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你这个坏女人绑走了我的养父养母,我再也不想助纣为虐了”
长乐公主惊呆了,连连后退,“阿牛,你不要乱来,你的养父母亲随时都会人头落地”
见情势逆转过来,何进马上走上前去护住柴氏,也厉色对着公主:“公主,你不要想加害都督夫人半步”
公主急了,转身要逃。
忽然,何宅外又冲进来一队人马
乔木一看,天,竟是乔松的人马
“弟弟,你怎么回来了?”乔木一怔。
乔松穿着铠甲,看上去英俊极了,他对着乔木咧嘴一笑,说:“是姐夫要我折回来的姐夫不放心姐姐,临时让我带着兵马回来”
“原来是夫君。”乔木脸上露出欣慰一笑来。
乔松这时用剑直指长乐公主的脖子,吓得长乐公主大叫:“你不要乱来我可是公主”
乔松大怒:“杀的就是你这个公主你这个贼婆娘,三番四次要害我姐姐,今日我非杀你不可”
乔木见了,连忙对阿水说:“阿水,不能让松儿杀了公主你快拦住他”
阿牛早用剑打开了乔松的剑,说:“乔将军,你不能杀公主公主还有用。”
乔松气呼呼地放下了剑,骂道:“贼婆娘,我是迟早都要杀了你的”
一行人于是将长乐公主押回了军营里。
因为都督不在军中,军营里的一切大事交给乔木与阿水负责。
乔松见乔木安全了,便说:“我回姐夫那儿去了,姐姐小心。”
乔木捧着顾止临走前送来的牛角细细地看着,说:“松儿,这儿有一封信,你帮姐姐带给姐夫。”
乔松便将信往怀中一塞,骑上马走了。
看着乔松的背影,乔木对身边默默守护的阿水说:“松儿越来越有将军之姿了,只怕长大后也是一代大
将军。”
阿水说:“跟在顾将军身边,松儿又聪明,只怕不成才也难。”
乔木眼中露着凄凉:“就是不知夫君何进能归来。”
顾止走前说最长不过十来天就回来了,如今已过了五天。是不是再过一半的时间,就要回来了?
阿水默默凝寒着乔木,看着她心痛,他也心痛,看着她微笑,他便满心欢喜。
氐族阵营中。
乌云密布,从密密的军营中飞出只只乌鸦,发出阵阵哀鸣。
小公主付沙沙穿着还没过膝的裙子,重重地握着手中的剑,扫了一眼站在两旁的将士们,说:“顾止逼人太甚,我军都战败了,还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这可如何是好?”
众将士面面相觑,个个都寻不出方法来:“看来顾止这个常胜将军之名不是浪得的。公主,不如我们过去与顾止讲合吧。”
“我们氐族人个个都只有战场上的勇夫,绝对没有屈膝向汉人的媚徒讲合,门都没有”付沙沙怒道。
这时,有一臣走出来,建议道:“公主,就是不知,长乐公主那边怎么样了?若是长乐公主可以利用,则此战还有转机的。”
付沙沙眉毛皱紧:“唉,别提了,长乐公主果是成不了大事的主,说好了与我联事,只可惜她急于要寻乔木的事,结果反而被顾止的人关了起来。”
那臣子说:“虽然长乐公主被关,可是,她曾将顾止的军营地图交给我们,只要我们可以混入顾止军营中,将顾止的夫人骗出来,只要我们抓到了乔木,顾止爱妻心切,他不败也要败。”
付沙沙听了,眼睛一亮,拍着膝盖喊:“妙计事不宜尽,速速传地图来与我看。”
乔木与阿水坐在议事帐中,有人来报:“顾都督已将敌军逼到边关之外五百里,只差最后一战,可胜了。”
乔木大喜。
可是到了晚上,忽然有一身穿大梁朝军服的兵士急急跑来,大叫:“都督夫人,不好了都督出事了”
正在桌子上拄着头假寐的乔木一听,立马就走出来,看到那个慌张的兵士。
“都督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乔木逼自己静下来。
那兵士全身都是血,从怀中掏出一封血染红的信,颤抖地交给乔木:“都督中了氐族人的计,身中数箭,只怕是中了箭毒,只盼着可以见都督夫人最后一面属下不顾一切突围,特来请都督夫人速速启程”
乔木一时不敢相信,接过那信,火速地打开。
这上面的字迹,果然是顾止的笔迹
信上说
:“木儿:
请速来,只想见你最后一面。
夫君止敬上。”
乔木的心紧成一团。
最——后——一——面?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早上明明听兵士传来的是顾止大胜的好消息,怎么忽然就是最后一面了?
“你在说谎,是不是?这不可能”乔木拼命摇着头,大声质问那兵士,声音很是激动,眼泪则大把大把地落下来。
那兵士哭着说:“白纸黑字,都督夫人必然是认得都督笔迹的。”
乔木都要晕过去了,只觉得心被狠狠刺中了一把刀,嘴里一阵血腥味。
血,从她嘴中吐了出来。
“都督夫人”身边的奴婢樱花与芒果连忙扶住她。
“快收拾行李,不,行李也不必收拾了,我要马上赶着去见我夫君。”乔木用力支撑着,马上要走。
“夫人,您还是先问过阿水谋士吧。”樱花劝道,“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只怕有诈。”
乔木驻了步,那兵士说:“都督夫人,就怕晚了,连都督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乔木便说:“不必去问阿水了,这么晚了,阿水也一定休息了,而且,我现在只想马上见到我家夫君,别的不想管了。”
樱花没办法,只好对芒果说:“芒果,你留下来,马上带着这个来报信的兵士去告诉阿水谋士。我跟着都督夫人过去见都督。”
芒果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忽然抓紧了樱花的手,说:“樱花姐姐,怎么我的心现在跳得厉害?樱花姐姐,此去若有不祥……”
樱花也握紧了芒果的手,说:“芒果,我们作奴婢的,既然选择跟从了主人,就要跟主人祸福与共,这人总有一天要直面生死的。但是芒果,不管我是生还是死,我都会记得你这么一个好朋友的。”
樱花说着,就急匆匆地跟着乔木走了。
乔木与樱花只带了几百人马,就坐车朝前线走去。
才行了一个时辰,忽然四周冲出大队人马,乔木掀开车帘子一看,呀,怎么冲出这么多氐族兵/
乔木想,她此行如此隐秘,怎么氐族人会知道?
樱花说:“都督夫人,不好了,有可能这真的有诈呢。不然,这里怎么就会埋伏氐族人了?”
乔木内心一抖,果然,那些氐族人自己就笑开了:“我们公主不过是让一个汉人假扮兵士,还让人模仿顾止的笔迹写了一封信于你,你果然好骗。来人,快抓住乔木”
原来真的是中计了。
看着那些氐族人上前来,绑了她与樱花,乔木叹了口气,说:“樱花,连累你了。”
樱花摇摇头:“都督夫人,奴婢不怕,奴婢现在只担心的是,氐族人会不会伤害到都督夫人。”
乔木嘴角还是扯出一丝笑来:“唯一的欣慰就是,我夫君没有事。也许这个结果还是好的。至少,我不必去见什么最后一面了。”
乔木被带到了氐族军营中。
付沙沙身穿紧身虎皮短袖裘衣,豹纹短裙,脸上英气十足,她看到乔木,冷笑道:“人人都说你乔木长相极为平凡,现在才知道,传言未必就是真相。乔木,其实,你长得很美。还有一种宁静的清秀美。这种美,只有生养在江南的女子,才会具备的。那些说你长相平凡的人,分明就是妒忌你罢了。”
乔木昂起头来,看向付沙沙,只是轻轻一点点头,不卑不亢地说:“公主,如今两军交战,妾身早有耳闻,氐族小公主是一英勇正直之士,巾帼不让须眉。这战若是斗不过我夫君,何必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抓我来要挟我家夫君?这似乎与公主平时的风格相背。”
付沙沙见乔木一点也不害怕,镇定自若,眼中一亮,说:“你说我巾帼不让须眉,你也不错。你们大梁朝多少男人败倒于我的石榴裙下,可是你还是比我强。因为,你不需要让多少男人拜倒于你裙下,只要可以迷得住顾止一人,便比我强了。”
乔木冷笑道:“公主高高在上,身边追求者无数,何必自取耻笑,与乔木相比?天下萝卜一个坑,不管哪样的女子都会有人爱,有人喜欢。我与我家夫君结为夫君,实属天意。从小便有指月复之婚约。公主千金之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太执着于此事?”
付沙沙听了,不断点头:“乔木,听你这些话,我才知道,顾止为何选择你,不要长乐公主了。你的胸襟,风度,口才,不知比长乐公主强上多少倍了。如果我是顾止,我也会选择你。”
“多谢公主谬赞。”乔木答。
付沙沙冷笑道:“虽然我很赞同你的话,可是,本公主倒是想看看,这顾止是不是贱男一个?这天下但凡是男人见了本公主,没有不臣服的。不如我们赌一赌,看顾止见了我,会不会也与别的男人一样,好不好?”
乔木内心一寒,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说:“公主,感情的事,岂可儿戏?”
付沙沙说:“有你在我手中,顾止一定会乖乖送上门来的。你信不信?”
乔木急了,“公主,你错了,夫君是不会为了我,而影响了整个战局的。在夫君心中,乔木根本不重要。国家才是夫君最重要的。”
“是么?那我们不妨也来检验一番吧?”付沙沙挥了挥袖,“来人,送乔木上房,好生招待她,等着顾止来找她。”
顾止在军营中,忽然收到阿水的急信,阿水说,付沙沙用了奸计,让人假传都督败战,还让人模仿都督笔迹,将乔木骗走了。
顾止听了,一怔。
对来报告的人说:“那么我夫人现在何处?”
那人说:“阿水谋士说,付沙沙拨了几万人的军队,在我军后方弄了一个临时的军营里,都督夫人就被关在那里。”
这时,有人来报:“都督,氐族有使者求见。”
顾止双手负于后,眉毛一紧,“快让他进来。”
一定是为了乔木的事
那使者过来,说现在乔木在他们手中,要顾止亲自上门,迎娶了付沙沙,他们才会放过乔木。
月光里,顾止一头长发如瀑布直泻于身后,凤目微眯,微微垂着下巴,一向淡定自若的他,此时也是全身颤抖。
“都督。”周权在一边轻轻唤道,“你没事吧?”
顾止长长呼了一口气,对那使者说:“你去跟付沙沙说,只要她不要伤害乔木,她想要什么,一切好说。”
那使者下去了,周权忙说:“都督,你难道真的要迎娶付沙沙?”
顾止只觉得胸前一口恶气袭上来,他凝视着天上的月:“是我料想不周,是我害了木儿。”
“都督也是人,也有算计不到的时候。最可恶的就是这个付沙沙,还有那个长乐公主,竟联合起来对付都督夫人一人”周权重重地折断一支箭。
这时,乔松冲了进来,挥着剑说:“这一切都是长乐公主害的我先去杀了长乐公主再说”
乔松说着就跑走了。
阿水匆匆赶过来,说:“都督,万不可让乔将军杀了长乐公主呀这事若是让太后知道了,只怕京城里会有一番腥风血雨呀”
周权说:“阿水,你现在才赶来,太迟了。乔松年少气盛,早冲过去了,只怕这时,已围住了长乐公主了。”
阿水看向顾止:“都督,你为何不拦乔将军?”
顾止整了整铠甲上的血,看着那一地凄凉的月光,说:“本来,我一直忍着她,我想着,等大局已定,再处理这个长乐公主。可是,她欺人大甚,如今竟害得木儿身处险境。阿水,我如今是豁出去了杀了长乐公主,与太后决一死战”
“可是都督,不是都说好的吗?最大的敌人,根本不是太后,现在若是与太后硬拼,未必会有胜算”阿水说,“都督都等了十年了,难道就不怕再等几个月吗?”。
顾止忽然嘴角发出一丝拧笑来:“等?我可以等,我的木儿还可以再等吗?”。
阿水黯然。
现在乔木很危险,阿水心里也焦急。
顾止拍了拍阿水的肩膀,说:“阿水,如果不杀长乐公主,只怕她还会惹出什么事来,害我的木儿。阿水,既然上天逼得我早早发箭,我们就不必等了,等此役之后,一举挥师入京,灭了太后。”
阿水说:“京城那边,已让乔云与纪云二人,作好准备,依都督的意思,是否现在就通知他们,先在城中布下埋伏,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
顾止点点头,眼神一犀利,“别忘记了,还要通知我的岳父大人。”
“什么?乔家人也与这事有关?”阿水听得一头雾水。
顾止阴阴一笑:“其实我的岳父大人,身后可隐藏着雄兵百万呢。阿水,你且听令便是了,到时候回京,一切真相都会大白。”
周权笑说:
“阿水,你都认识顾止这么久了,还不了解他?顾止这家伙,就是一只难打的狐狸,你根本不知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阿水侧目看着顾止,眼中透着赞赏起来。
心想,顾止这样的人,才可以真正保护得了乔木,也才是最适合乔木的人。他阿水,的确是不如顾止太多。
当顾止回到原来的军营时,乔松手中提着剑,衣服被血染红,将一个人头扔到顾止的马下。
周权捧起一看,对顾止说:“阿止,是长乐公主的人头”
顾止听了,眼中一犀利:“将长乐公主带来的三万人马,全收入我的帐下,此事因长乐公主而起,与三万兵士无关,不许伤害他们。”
乔松说:“姐夫,那些人既然是长乐公主的人,姐夫就放心他们?”
“他们不是长乐公主的人,他们都是大梁朝的兵士,也就是我的兵士。”顾止说。
果然,顾止没有杀三万兵士,那些兵士都十分感激顾止,个个都愿意为顾止拼命。
顾止然后回到原来与乔木一起的卧帐中。
他看着他们一起睡着的军用床,那床上的被褥还是叠得很整齐的,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乔木一定在这儿等着他归来。
他坐在床沿上,抚模着那些被褥,仿佛还闻得到乔木身上传来的香软气息。
看着桌子上还放了一件只绣了一半的衣裳,还有那枚刺在衣上的针,针线上还落着乔木手指上的血。
他觉得奇怪,问奴婢芒果:“芒果,夫人是什么时候绣这衣服的?”
“就在夫人离开军营的那一夜,当时夫人正在绣这衣裳,夫人正说着,因为只绣了一件衣裳给都督,害得都督穿臭了也不舍得换下来,所以她想赶到都督回来前再绣一件,给都督一个惊喜,可惜衣裳还没有绣完,夫人就被骗走了。”芒果脸上直落泪。
顾止听了,内心一痛,他将那只完工了一半的衣裳拿起来,细细地看着。
那豆大的灯光,照在衣裳上,他好像可以看到,乔木在微弱的灯光下,一针一针地绣衣裳的情景。
这丫头,一定是边绣边偷着乐,可惜她的绣技不好,所以常让针刺中了手指,这血流下来,每次他都很心疼,所以从来没有要她给他绣衣裳。
他默默对着那衣裳看了一会儿,忽然对芒果说:“芒果,你去给我倒一杯茶来。”
“是。”芒果不知顾止是何意。
茶倒来了,顾止轻轻喝了一口,默默地坐着,芒果不知顾止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这样一声不吭地喝茶,她连忙退下去了。
她以为顾止是思念成疾了。
顾止的确是思念,可惜没有成疾。他是在重温与乔木的温存。
虽然她不在,可是她一直都在他心中。
他喝着茶,茶淡淡的清香,留在他唇齿间,也萦绕于他心间久久不去,这茶香正如乔木给他的感觉。
他的爱妻就是一杯茶,要他细细地品。
这一夜,他没有睡,就这样坐在那里,喝了一夜的茶,可是一夜,他就将与乔木,从小时候初见,到长大了再初见,到成亲以来,点点滴滴全回忆一遍了。
他不会忘记的,不管接下来,他是生是死。
可是,乔木必须生。
天亮了。
顾止令人将阿水叫过来。
“这里是一个锦囊,你收好,我走了之后,你全按上面写的行事。不可有一点疏漏。”顾止说完,就整了整衣裳,要走。
“都督,你真的要去见付沙沙?”阿水对着顾止的背影说道,“可是,你决不能娶付沙沙,要不然,都督夫人一定会悲痛欲绝的。”
顾止没有回头,说:“我答应过木儿,今生今世,只她一个女人,不管生与死,我的承诺,从来没有不兑现的一日。”——
亲们,究竟乔木与顾止的这份感情会不会因为付沙沙的介入而失散?亲想知道吗请看下一章节.(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