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现在知道啥叫打是疼、骂是爱了。热书阁
欧阳雪的小拳头和哭骂声,让柳根心里甜蜜蜜、爽歪歪。
但柳根既没伸手去抱欧阳雪,也没句好话,装着冷冰冰的说:“你打吧,你骂吧。”
欧阳雪反而不再捶打也不再骂,而是双手紧紧搂抱住柳根壮实的腰身,娇嗔的问:“你为何不回传呼,也不接电话?”
“我是故意不回传呼不接电话的。”
“为什么呀?”欧阳雪松开抱住柳根的双手,仰头用水汪汪的泪眼看着柳根问。
“我有了喜欢的人。”柳根狠了狠心回答。
“你有了……喜欢的……人……”欧阳雪脑子里忽然冒出李天意那天当着她和邱叶说出的话:“你真的喜欢邱叶?”
柳根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欧阳雪为何会说这样的话,那天邱叶在宿舍向自己主动的事,可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难道女人的第六感,真的这么神?
“是的!”柳根当然不能说他和梅老师睡觉的事,既然欧阳雪认为是邱叶,那只好让她这么误认为下去。
啪的一声,柳根的左脸上,挨了欧阳雪一掌。
“你混蛋!你是个大混蛋!我恨你……”欧阳雪抬手扇了柳根一掌,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叫出声,然后转身拉开门,哭着冲出门。
柳根脚步动了一下,在欧阳雪哭着跑出门那一秒钟,他有些心软了,想追出去把实情告诉她,但这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
“根哥,欧阳雪怎么啦?她怎么哭成那样子?”王家和他们三个拎着包进门:“我们在楼道碰上欧阳雪,和她打招呼也不理……”
张建发觉柳根脸色不对劲,推王家和一把,使个眼色,让他别再问。
“你们回来了。”柳根脸上挤出点笑容:“玩得开心吗?”
“根哥,告诉你个大新闻。”张建把口凑近柳根的耳朵,瞅了王家和一眼,笑嘻嘻的说:“家和又恋爱了!知道和谁搞上吗?你肯定想都想不到,呵呵……”
王家和倒是很坦然,笑呵呵说:“这算什么新闻呀,你和吴思琪那才叫新闻。”
柳根对两人说的不怎么感兴趣,走到书桌边打算拿起课本去自习。
李成宰从卫生间**出来:“你俩别大哥说二哥了,我真是后悔,不该跟你们出去玩,害得我成了孤家寡人。”走到柳根身边说:“根哥,你不知道,他两个是地道的重色轻友,各自有了相好的,把我给撂一边了。”
“汪霞和李芳菲她们几个不是都陪着你玩的嘛。”张建从包里拿出一罐茶叶,递给柳根说:“根哥,这是我给你带的,极品好茶。”
“哟,帮我带茶回来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柳根说着,伸手进口袋掏钱。
“说钱我跟你急啊!听蔡花说,欧阳雪让你多喝茶解服药的毒,所以哥几个才想到给你买一灌茶回来的。”张建制止柳根掏钱。
“我已经不服药了。”柳根笑着说:“不过,还是谢谢哥几个想着我,这茶,咱们宿舍公用,招待来客。”说完,把茶放在桌上,他已经不再喝茶,觉得喝茶是有钱人闲来无事,玩高雅的东西,像他这样的人,没资格装高雅。
“不服药了?”王家和有些惊讶的问:“是欧阳雪不让你再服药的吗?”
“根哥是对的,那药不能再服了,上次……”张建话没说完,蔡花提了一兜东西进来。
“家和,这些是你东西,我的可能在你包……”蔡花看到柳根,把手里提的东西递给王家和,瞪起眼,问柳根:“根哥,刚才我来的路上,遇到欧阳哭着跑回去,是不是你欺负她啦?”
柳根笑了笑,没开腔,拿上课本:“我去自习了。”
“根哥……你……”蔡花被柳根忽视,气得直跺脚。
“根哥和欧阳雪可能闹点小别扭,你进门瞎咧咧什么呀!”王家和把包里蔡花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她:“快回去洗澡,好好睡一觉吧,我们也得把觉补回来。”
蔡花很听话的拿上东西,乖乖出了门——
秦越打电话把钱坛约到一家茶楼。
“钱罐子,你给我说实话,柳根的药,是不是你换的?”秦越开门见山的问。
钱坛在秦越通知停止服药后,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其实,他最近几天,晚上都在做噩梦,听到秦越开口便问换药的事,心想是不是李天意把自己卖了,但脸上却装出惊愕的样子。
“秦总,你这话什么意思?换什么药?”
“装!你到现在还给我装!”秦越哧溜喝一杯茶,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砸:“要不是你,这次药物试验,也不会夭折!”
钱坛忽闪着一对眼睛,表示很不解的问:“秦总,停止服药,是你的决定,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
“你……”秦越指着钱坛:“这次,我被你这个钱罐子给害惨了!知道公司这次损失多少吗?光是赔偿服药者,几十号人,每人五万,都得好几百万哪!再加上药物研发的费用,几千万就这么打水漂了!所有这些,只因你这个小人暗中干的下三滥勾当!让李总冲我大发雷霆,差点把我给撸了!”
“我说秦总,你的话让我越来越糊涂,你们研发新药的损失,怎么能怪罪在我头上呢!我不过是为你们提供服务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罢了,你们损失多少,跟我沾不上半点边!”钱坛冷笑着说。
秦越朝隔壁喝茶的人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在柳根的尿样中,发现有高浓度的阿片类毒物,而其他服药者尿样,没有检出阿片类的毒物,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从中做了手脚!想把我这次药物试验搅黄!还差点弄出人命来!”
“秦总,你可别信口雌黄!这可是犯法的事!我可以告你诬陷!”钱坛岂能任凭秦越摆布,不甘示弱的低声回应。
“哼!我看你现在就是一条疯狗!反咬人一口!”秦越其实心里也仅仅是猜测而已,他没证据证明是钱坛做的手脚:“这事,要是查起来,你就等着坐牢吧!”
钱坛心里还真是怕,但他看出,秦越手中没有证据,猜测他多半是来试探自己的,要是有证据的话,早把自己给卖了:“秦越!你别以为我怕你!整件事,都是你一手策划,暗中操作的,现在你的药物试验失败了,想找个替死鬼!那也轮不到我身上!我看,该坐牢的,是你!”
“除了你,别人没机会把我试验的药给换了!”秦越盯着钱坛的双眼,他还真难以从钱坛面部表情看出破绽。
“哼!秦越啊秦越,我看你才是疯狗!明明是你的试验药物出了问题,却想把责任往我的身上推!你找错对象了!”钱坛蔑视秦越说:“既然你怀疑是我做了什么手脚,那好,你去告我呀!让警方来查我呀!我倒要看看最终查到谁的身上!”
秦越盯着钱坛,心里嘀咕:难道真不是他干的?那会是谁呢?真如柳根说的是李天意那个王八羔子干的吗?
而李天意得知药物试验终止后,心里也慌了,心想是不是钱坛被人发现,在家里哪还呆得住,想找钱坛问问这到底是咋回事。
在开车到学校的路上,李天意给钱坛打手机。
响了几声,对方挂断了,这让李天意更加感到不妙。
钱坛和秦越在茶楼分手后,才回电话给李天意。
“你终于回电话了,在哪呢?”李天意接到钱坛的电话,悬着的心才落下,但开口问在哪,是想知道钱坛有没有被警察带走。
“在回家的路上。”钱坛心惶惶的开着他那辆新买的奥拓车回答。
“你没什么事吧?”李天意试探着问。
“刚才秦越那小子找到我了,他怀疑是我换了柳根吃的药。”钱坛回答。
“那你怎么说的?”李天意担心钱坛扛不住,把自己给咬出去。
“你说我会怎么说嘛!”钱坛气呼呼的说:“这件事,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蹦跶掉!”
“嘿嘿……那是,咱们现在必须一条心,放心吧,等过了这阵,什么屁事都没了,沉住气,钱老师。”李天意嘿嘿冷笑着说。
“要想我不把这事说出去,你最好再拿二十万的封口费!”钱坛乘机敲诈。
“钱老师,你想钱想疯了吗?”李天意一听,明白钱坛这是在敲诈:“柳根那小子啥事都没有,我前天看到他了,人模狗样的,倒比过去还精神,我还怀疑你是不是没把我给你的药换了呢!”
“你少给我来这套!要么拿二十万来,要么,我把这事供出去,反正,迟早会有人找到我头上来的!”钱坛威胁道。
李天意还真担心钱坛把这件事卖出去,但他又不想乖乖的按钱坛说的话去做,要是答应给他二十万,以后他会再要二百万,甚至更多,于是说:“你给我听好了!既然你不要命,那我陪你玩!反正我又没老婆孩子!玩得起!”他这是明摆着反过来威胁钱坛,告诉他我李天意可不是那么好敲诈的,惹急了,拿你老婆孩子开刀。
钱坛还真被李天意给镇住,想想也是,自己可以豁出去,但老婆和孩子怎么办?
“我警告你啊,休想打我老婆和孩子主意!否则,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钱坛最后警告李天意别胡来。
“嘿嘿……害怕了,那你给我乖乖的听话,再敢向我提钱的事,别怪老子不客气!”李天意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往副驾驶座位上一扔,骂了一句:“狗-日的!要是你敢把老子出卖了,我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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