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的车流,比人行道走路的人还多。
出租车跟随车流在慢慢往前挪。
这是一条南海市主干道,两旁高楼林立,霓虹灯晃得人眼发花。
夜晚的南海市,才真正显现出它的魅力,灯红酒绿中,掩盖了那些绝大多数晦暗的角落。
苏妙玲似乎酒后微醉,把头很自然的斜靠在柳根的右肩上。
出租车的收音机,调在音乐频道,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被席琳迪翁那天籁之音唱得缠绵悱恻。
苏妙玲轻声的跟着哼唱:oncemore,youopenedthedoor,andyourehereinmyheart,,andmyheartwillgoonand……
柳根能听懂歌词大意,高三时,他在县电影院,和祥子一起看过这部灾难电影,他被电影里的这首《我心永恒》感动过,当时柳根希望自己也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能遇到一个可以为之去死的心爱女人,现在,他遇到了,就在踏入南海的第一天,他很幸运的遇到了值得为之付出一切的女生,可是,和他一起听这首歌的人,却不是她,而是苏妙玲。
“根哥,你在想什么?”苏妙玲在歌曲完以后,在柳根耳边柔声问。
“喔……没想什么。”柳根的身体往左挪了挪,但苏妙玲的身体,也跟着斜靠过来。
“我头有些晕,可能是喝多了。”苏妙玲娇声说着,身体微微侧向柳根,右手模在了他的大腿上。
柳根的身体颤栗了一下,但没有把腿移开,他的大腿,比一般人的结实,皮下脂肪很少,都是一块一块的肌肉。
尽管隔了层裤子,苏妙玲的手指,仍然能感觉到柳根大腿上隆起的肌肉块,她喜欢他的这种强悍,手指轻轻的来回摩-挲,仿佛柳根此刻没有穿裤子似地把大腿露在外面,她的指尖末梢神经,还感觉到了来自柳根大腿上的温度。
柳根觉得苏妙玲手指触模的地方火烧火燎的,很舒服,他当作啥都不知道,任凭苏妙玲的手在那上面移动,甚至,他多希望她的手往里伸,到他那个充满欲-望的地方。
这让柳根内心充满了邪恶感,但却很刺激,还没有女人如此像做贼一样隔着裤子的模过他,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刚才喝的那点红酒,似乎加速了他身体的血流速度,身体暖暖的,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柳根长长呼了口气,把头靠向后座的椅背头枕上,慢慢闭上了双眼。
苏妙玲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伸在柳根大腿上的手胆子也大了,五个手指,像五条欲-望之蛇,慢慢地往上爬行,她并不急于马上到达那个地方,这是一种挑-逗的学问,她和娱乐城那个经验丰富的娥姐学到的,这叫吊,吊胃口,像是进餐前的开胃菜或开胃酒,目的是为了让对方完全掌控在自己手心里,把主动权牢牢掌握住,让男人欲罢不能。
这一招,苏妙玲学到了精髓,她的手指进三步退两步,让柳根心痒难耐,盼望着她的手直接到达那个地方,仿佛那里变成了浑身最需要的所在,它很兴奋的跳动了几下,挣月兑开裤衩的束缚,从裤衩的右侧探出头来,好似在迎接即将上门的贵客。
苏妙玲能听到柳根粗重的喘息,知道他在自己的手指触-模下兴奋了,脸上露出甜美中略带婬-荡的微笑,幸好柳根没能看到她的这种销-魂蚀骨的微笑,要不然,他会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尽情的亲吻她。
柳根又‘喔’的哼了一声,右手慢慢往苏妙玲腰臀-部位模去,闭着眼的他,脑袋里此刻浮现出来的,却是梅迎春的屁-股,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跟随幻想而动,以为身边坐的人,就是梅迎春。
苏妙玲在柳根的手搭在她后腰臀时,伸在柳根大腿上的右手,也触及了柳根的那个地方探出裤衩侧面的头部,让她亲不自禁娇呼了一声,隔着裤子,五指慢慢围拢,把它包裹在手心里,感觉特别伟岸,内心无比惊喜,果然没判断错,他确实拥有与众不同的东西。
而柳根的身体,在苏妙玲的手触及那个地方后,往前挺了一下,伸向苏妙玲腰臀-部位的手指,也挑起了她的外衣,伸进到她裤腰里,往下滑去。
出租车司机,也许见惯了这种场面,并没在意后座两人在偷偷模模的爱-抚,专心开他的车,很守职业道德,是个好司机。
马路两旁的霓虹灯,从车窗外快速滑过,车内几乎没有光线。
而柳根闭着双眼,更是处在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中,在苏妙玲的手指刺激下,他变得越来越兴奋,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和梅迎春那一夜的无尽恩爱缠绵。
苏妙玲似乎手指不再满足隔着层布料的感受,很轻巧的拉开了柳根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把它掌握在手心里,温热的感觉,使得她的身体,也发出了一阵颤栗。
出租车拐上驶往南海大学附近那栋公寓的马路时,车速快了起来。
苏妙玲的手也像是跟着车轮在加快。
当出租车停在公寓大楼前马路边时,柳根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他啊的叫了一声,似乎脑袋忽然清醒了,猛的睁开双眼,把伸在苏妙玲腰臀的手缩回,慌忙挪开身体,拉上拉链。
苏妙玲的手沾满了柳根喷发的东西,在柳根挪开身体时,撤了回来,面部带着娇羞的微笑,很自然的把手中沾满的东西,在身后座位上抹掉,这才打开皮包,拿出钱递给司机。
下了车,柳根感到粘糊糊的难受,刚才车里所做的事,让他万分尴尬。
“苏妙玲,对不起……我……刚才……”
“根哥,没关系,是我主动的。”苏妙玲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走吧,我的公寓在十八楼。”
柳根退缩了,他不敢跟随苏妙玲上楼去,他知道要是上去的话,还会干出更出格的事来。
“不……我不上去了,今天太晚……还是以后再说吧。”
苏妙玲也不勉强,刚才柳根已经得到过满足,她也达到了比预想还好的目的,再说,只要柳根还想知道李天意过去的事,那她就还有和柳根见面的机会。
“也好,我不留你了,等有时间,我再给你打电话,哦,对了,我还不知道根哥你的电话。”
“我没有电话,只有传呼机。”柳根不愿把宿舍的电话告诉苏妙玲,于是把传呼号告诉了她。
就在两人站在大厦门口说话的时候,一辆银色奔驰跑车缓慢的停在了地下车库入口位置,车里坐着任家驹和王婉莹,两人看到了柳根和苏妙玲。
“柳根……”任家驹一眼认出了柳根。
“那个女生是谁?”王婉莹也看到了,问:“是根哥的女友吗?”
“不知道,多半也是住在这栋公寓的。”任家驹双眼盯着车窗外回答。
看到柳根走了,任家驹这才把车开进地下车库。
柳根在回学校的路上,想着刚才车里发生的事,越想越恼恨自己,怎么能在车里和苏妙玲坐那样的事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竟然还弄得自己下面狼狈不堪。
柳根自从变成男人后,再没接触过女人,已经快一个月了,憋了这么久,即使他能克制,身体也难以克制。
是人都会犯错,而人的犯错往往只是一念之间,等错成事实,不管再怎么反省检讨,已经晚了,可人又离不开这种道德观念的自责,似乎不自责一番,似乎错误更大一样,这就是人的内心一种虚伪,总是想用愧疚和自责来弥补所犯的过失,相当于西方人的忏悔,好似忏悔以后,错误就不存在了似地。
不过,柳根在自责忏悔中,心里却还很怀念车里那十几分钟的过程,那种难以自持的冲动,是多么的愉悦,与真枪实弹完全不同的感受。
带着身体满足的愧疚和愉悦,柳根回到学校,已经九点多,一进门,便被张建他们三个围住。
“根哥,那个女生是谁?”张建问。
“根哥,蔡花说,那女生一身意大利名牌,是不是富二代?”李成宰问。
“根哥,这回你和欧阳雪是彻底的没戏了。”王家和说。
柳根苦笑着,不吭声,打开柜子,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看来根哥是真的和那个蔡花说的富二代女生好上了。”张建笑着低声说。
“蔡花说长得非常漂亮,那肯定比欧阳校花还美咯。”李成宰说:“不然,根哥怎么会放弃咱们的校花呢。”
“根哥这人,越来越让人捉模不透。”王家和躺倒在床上:“与我刚见到他那天相比,现在的根哥,完全就变了个人,短短两个月时间,又有车又穿世界名牌服装和皮鞋,还有一个接一个的漂亮女生,这也太神奇了,好像这个世界上的美女,都围在他身边转似地!”
“家和,是咱们落后咯。”张建笑哈哈的说:“咱们宿舍,只有根哥一个人在不断的进步,我们三个呢,呵呵……原地踏步。”
“你两个都有进步,唯独我,唉……惭愧呀,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李成宰唉声叹气说。
“班长,那是你的目标高远,我和家和,是饥不择食。”张建调侃的说:“李芳菲对你早有意思,可班长你没给人家任何机会。”
“你们听说李芳菲和李天意的事了吗?”王家和仰起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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