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喜欢旅行,无论是短程还是远途,每次身处大自然怀抱中,她都快乐得像只小鸟。《》www
但周末柳根不能陪她,每周五放学在食为天吃完晚饭后,欧阳雪会开车把柳根送到训练基地,他在基地有宿舍,周日下午再把他接回家里。
但这并没妨碍她的游玩,她经常约上夏阳和邱叶,或者是蔡花她们几个女生一起,开车到郊区郊游,爬山和徒步是她喜欢的运动。
南海市东面,临海有座仙人山,传说因八仙曾在此山聚会过而得名,山上有座寺院,叫仙人寺,香火特别旺,每到周末或节假日,上香磕头拜佛的人像赶集一样的多。
在四月末五一大假前的一个周末,欧阳雪把邱叶、夏阳和徐雅芝叫上,周六一早开车出发,一个多小时后,到了仙人山脚下的停车场,各自背上双肩包,汇入摩肩接踵往山上走的人-流中,这是一条上下山的主道,沿着河谷蜿蜒曲折上行,道路是在山石上凿出或用石块堆砌而成,陡峭地段,有护栏。
从停车场步行,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便可到达山顶的仙人寺,途径多处风景区,一路上古树名木参天蔽日,凉爽的山风会时不时把枝叶吹拂得沙沙作响,越往上走,人越多,这里是避暑的好地方,沿途有很多供游人歇脚的凉亭。
欧阳雪她们四个女生,比仙人山的风景还美,四人全是清凉装扮。
欧阳雪穿戴很高调,特别惹眼,一条超短牛仔短裤下是一双洁白女敕-滑的双腿,双脚等一双黄色登山运动鞋,上身穿了一件白色无袖运动汗衫,双肩包的包带,把胸脯勒得鼓鼓囊囊的,胸前挎着一部单反相机,头上戴一顶遮阳牛仔帽,一副几乎把整个脸遮住的墨镜,很霸道的只能她看清别人,别人无法看清她。
夏阳依然留有阳光朝气的学生运动头,遮阳帽悠闲的挂在她双肩包右侧的包带上,她穿的是一件淡蓝圆领t恤,领口和袖口有白色包边,有一串英文字的胸脯,晃悠悠的随着她气喘一颤一颤的动,下面穿了一条白色网球运动短裤,表面看像是超短裙,双脚是半新的白色运动鞋。
徐雅芝比较保守一些,白色t恤很宽松,也是牛仔休闲短裤,但比欧阳雪的长很多,也宽很多,洁白的双腿上,有淡淡的汗毛,脚上穿的是一双有鞋带的蓝白相间运动鞋,头上戴了顶四周带有边的灰白布帽。
邱叶结婚后有些胖了,怕热,所以把长发盘起,露出好看的修长脖颈,上身穿的是橘红吊带衫,毕竟是结了婚的,里面真空,胸前两个基本点,很诱人的躲在吊带衫内,随着步子脉动,像是在有意招引男人眼球似地有节奏的上下抖动,腋下不多的毛,随着双手摆动,若隐若现,一条很宽松的纯棉休闲短裤,双脚套了一双棕色透气运动鞋。
欧阳雪和夏阳走在前面,邱叶和徐雅芝紧跟两人身后。
“欧阳,听说仙人寺里,有个老和尚,看相非常准,但一般不给人看,即使专门去求他给再多的钱,他也不看,但机缘巧合的话,他会主动拉住人家念叨几句禅语。”邱叶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和脖颈上的汗:“我该多和你出来徒步爬山,要不然,很快会变成个肥婆。”
“阿姨做的饭菜,顿顿有肉有鱼,而且酸辣可口,非常下饭,不把你吃胖才怪。”欧阳雪说的是邱叶母亲。
“希望今天能遇到那个老和尚。”徐雅芝喘着气说:“我好想让他替我看看。”
“雅芝,你也信这个呀?”夏阳撇了撇嘴:“人要是知道将来,那还有啥意思。”
“其实看相,是咱们中国人寻求心理安慰的一种方式,与西方发达国家看心理医生差不多。”欧阳雪说:“现在的人,生活压力越来越大,需要心理治疗的也越来越多,于是,算命看相的人,便成了一种行业,为那些需要得到心理治疗的人服务。相术早已失去了其古老未知文化的内涵,被那些为了钱财的江湖骗子们,给玷污了。”
“就是,现在算命看相的,往往都是些没文化的大爷大娘,说得还一套一套的,把人糊弄一番,不信的倒没啥,破点小财而已,可要是信了他们说的,那还不钻进死胡同嘞。”夏阳说着,看徐雅芝一眼:“雅芝,你可千万别信什么算命看相的,那都是骗子。”
“我可不这么认为。”徐雅芝仰头朝前面山顶看,站住了脚:“咱们歇一会,喝点水再走吧。”
四个女生,找了个路边凉快的大石头坐下。
“咱老祖宗们传下来的东西,神着呢。”徐雅芝把背包取下来,拿出瓶装水,拧开盖喝了一口接着说:“并不解释不了就属于伪科学,宇宙间的事物,我们人类所了解的,只是些皮毛而已,有很多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我相信一个人,由命和运来支配其一生,我们所看到遇到的人和事,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命运的必然联系,比如我们四个,天南海北的,谁也不认识谁,可现在,今天,此刻,却一起坐在这块石头上,你们三个在听我讲命运。”
除了徐雅芝外,其她三个都呵呵的笑了。
“可以说,我们四个的命运,与一个人紧密联系在一起。”徐雅芝逐一的看着欧阳雪她们三个的脸,说出了她们心里都明白的答案:“是柳根,把我们四个聚在一起的。”
沉默,像空气忽然凝固般,适才凉丝丝的微风也忽然停止了。
“还是快走吧,中午太阳会更毒。”邱叶打破沉默,背上双肩包。
“我们在这拍张照吧。”欧阳雪说,把相机从胸前取下来,拉住一个手里拿着相机的中年男人:“大叔,请你帮我们拍张照。”
那男人把手中的相机,递给身边一个十来岁男孩,有个中年女人站在南海左边,一看就是一家三口出游。男人接过欧阳雪递来的相机,他似乎对相机很在行,也没问该怎么用,摆开架势,用镜头对准四个或站或坐的女生,以她们身后的那块大石头做背景,咔嚓按下快门,让徐雅芝说的‘今天、此刻’永久定格在镜头里。
上山的路,尽管并没那么陡峭,但终归是在上坡,而且每个人身上,都背了几斤重的包,有一半是饮水,在快要到达山顶仙人寺时,台阶变得陡峭了,像是在有意考验登山拜佛的人是否虔诚,走了一上午早已疲累不堪的游客们,在最后登上山顶前,做最后的休憩,这里有卖凉粉之类的小吃摊、卖饮料方便食品的小卖部、打着仙人旗号招揽游客的小饭馆、卖各式各样神仙纪念品的小摊、还不停吆喝招揽游客坐滑竿的挑夫……
最为热闹的,要数臭气熏天的公共厕所,这种表面看很漂亮的景区公厕,就如这个社会一样,里面总是人满为患,需要缩紧耐着性子、闻着扑鼻的臭味、驱赶乱窜的蚊蝇排队。等候里的人让出空位,而女厕总是比男厕排的队伍长。
欧阳雪她们四个,一手捏鼻子,一手赶蚊蝇,加入到等候空位的大军队伍中。
有男的不愿排队或闻臭味,远远走进树林,背对着人小解。
“我现在终于明白男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优越性嘞。”夏阳捏着鼻子说。
“要不,咱们别排队了,找个林密的地方解决吧。”邱叶提议。
“这叫啥风景区嘛,厕所比咱老家的茅坑还臭!”徐雅芝抱怨道。
欧阳雪看看前面一长串排队等候的人,至少需要等二十几分钟,也许等不到那么久,早尿湿裤子了,一跺脚:“走!按邱叶说的办!”带头快步走开。
路两边的树林灌木丛,都是解决内急的人,有些男人实在憋不住,也顾不得会不会走光,背对行人在路边就地解决,而有些女人,找棵能遮羞的树或草丛,抹下裤子或撩起裙子蹲下给植物施肥。
欧阳雪她们四个,朝路上边的小树林深处快步走,目不斜视,几个站着撒尿的年轻男人,看到四个美女,胆大的朝她们吹口哨,有个还把撒尿的家伙迈向他们,口中喊:“靓女,哥的很大很长……”男人总是很自恋,都希望女人把自己的东西当作是最长最大的。
欧阳雪她们四个女生,走了百十米,终于找到个算是安全的私密之地。
“谁不是很急,先放哨。”邱叶说,警惕的朝四周看。
“我来放哨吧。”夏阳说。
邱叶挨着欧阳雪,在一个大松树后,抹下裤子蹲下。
欧阳雪也许尿憋得太久太多了,邱叶听到她把树根松软的地尿得哗哗的响,朝欧阳雪那边看过去,见她头微微垂向前,一股清亮的尿,像一股水箭,从她蹲下的两腿间飙出。
等欧阳雪站起身提上裤头,邱叶走了过去,看到被她的尿冲刷出的一个小坑里,还有尿液还没完全渗透进泥土中。
“欧阳雪,你每次尿尿,都这么有劲吗?”邱叶附在欧阳雪的耳边低声问。
欧阳雪羞涩的红了脸,朝那边徐雅芝和夏阳换岗的地方瞅一眼,点点头,算是回答了邱叶的问题,然后疑惑的望着邱叶:“邱叶姐,你为何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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