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www
颜玉处在失去贞-操的痛苦往事回忆中。
柳根紧咬腮帮憋着一口恶气发泄不出。
“后来他推荐你进国家队了吗?”最终是柳根打破了沉默,他感觉身上有些凉,慢慢躺进毛毯里低声问。
“没有,幸好我没进国家队,不然,这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根哥了。”颜玉轻声笑了笑说:“他推荐了我的另一个女队友。”
“这么说,那个色教练,也把你的女队友给睡了!”柳根压抑着怒火,闭上眼睛。
“在第一次时,教练要我用口为他……我死活不愿意,而且整个过程,我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用他的话说,就像在奸-尸,毫无乐趣。”颜玉苦笑一声说:“后来教练又约了我几次,但每次,我都找各种理由推月兑了,而且,在最终决定推荐谁进国家队前一周,他还提到了钱,开口要十万元,我爸妈都是一般工薪阶层,哪能拿出那么多钱,当然,要是我开口和爸妈要,他们会为了我的前途,到处借钱的,但我只字未向爸妈提过。也许教练从我身上不仅得不到乐趣,也得不到钱,所以后来,我知道被推荐的女队友,不仅多次给他带去乐趣,而且还给了他十万元”
“你就那么算了?”柳根问。
“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颜玉鼻子哼了一声:“岂能忍气吞声饶了他!”稍微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写了举报信,实名举报到市体育局,局里为此也派人下来查了,但最终结论,说我没有团队意识,有意抹黑射击队,要开除我,可笑的是,那个教练却站出来为我说话,要体育局领导网开一面,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局领导为此,还夸教龄高姿态,呵呵……你说可不可笑嘛?”
“你还笑得出来!才不可笑嘞!是可恨!恨不得把那个色教练和体育局的那帮狗官统统灭了!”柳根此刻,心里确实这么想的:“最后呢?你还留在射击队继续跟着那个色教练训练吗?”
“你说我还能留在那里等着教练再次糟蹋吗?”颜玉冷冰冰的说:“我主动离开了,但并没放过教练。”
柳根心想:这才是我认识的颜玉。
“你怎么做?”柳根很想知道颜玉会如何讨回公道。
“我暗地里找了过去的师兄师姐,从他们那里收集他索贿和要挟引诱女队员陪睡的资料,但他们害怕,不敢说出实情。”颜玉似乎没了睡意,坐靠在床头,朝躺在地铺的柳根瞅一眼:“我想,要是能当上警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调查他,于是在公开向社会招考警员时,我报了名,杨支队长从我报名填写的资料中,看到我过去在射击队,便亲自面试我,最终,我进了特警队狙击班。”
“这样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找那个色教练麻烦了,是吗?”柳根问出心里所希望的。
“我太天真了,为此,差点被开除。”颜玉自嘲的笑:“有一天,我特意穿了警服,到射击队找到教练,还真把他吓了一跳,在他办公室里,也就是我被他糟蹋的地方,我动手打了他,当时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和力量,踹了他命根两脚,看到他疼得昏倒在地,我顿时心慌了,只好喊射击队的人来,把他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他的两个睾-丸碎裂,需要手术摘除,不然会危及生命,呵呵……就那样,我把他变成了太监。”
柳根却笑不出来,暗自为颜玉捏把汗:“后来呢?”
“后来……呵呵……杨支队为此大怒,我便把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就在局领导要开除我警籍时,杨支队长站出来坚决反对,并让人为这件事展开调查,最终,查实了变成太监的教练,在担任射击队教练期间,先后潜规则了十三个女队员,包括我在内,一共收取了两百多万元的贿款,同时,还牵扯出几个体育局的领导,最终他们都被判了刑。这便是南海市轰动一时的‘射击门’事件。”颜玉讲完,朝柳根这边迈过头来问:“根哥,难道你没听说过‘射击门’事件吗?”
柳根还真没听说过,要不是颜玉亲口讲出来,他根本不相信崇尚公平公正健康的体育运动精神的体育界,竟然如此黑暗。
“我过去每天只知道读书和想法子的填饱肚子,不看报也不看电视,即使同学私下议论什么新鲜事,我也充耳不闻。”柳根心情低落的回答。
“当时可是全国轰动,报纸电视网络,铺天盖地争相报道,还有很多记者要求采访我,但都被杨支队长的那张阴脸给挡回去了。唉……好人不长寿啊,杨支队长要是还活着……”颜玉话语哽咽,为杨支队长的死,她用了很长时间才从悲痛中摆月兑出来。
这下柳根终于明白为何颜玉对杨支队长那么重感情了,原来有这层关系。
“是嘞,这个社会,病入膏肓嘞,快没药可救嘞!”这要是在两年前,柳根绝不会发出如此感概,但此刻,他最有感慨权,尽管年纪不大,但他所遇到的,即便是活了百年的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他遇到的其中一件。
“根哥,你会在乎我不再是处女了吗?”颜玉又把话题变回到开头的问题上。
柳根慎重而不容置疑的说:“颜玉,不管将来怎样,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纯净洁白的。”
像是听了柳根这话,让颜玉感动得哭了,她嘤嘤的哭泣声,搅得柳根心乱如麻,多希望能到床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但他现在只能躲在毛毯里,什么也为她做不了。
“哭吧,都哭出来,把你内心的委屈和过去的遭遇,用泪洗掉。”柳根柔声说。
颜玉哇的一声哭出来的同时,从大床上翻滚下,隔着毛毯,匍匐在柳根的怀里:“从教练夺走我贞操,到揭露真相,我一直很坚强,即使在爸妈面也没哭过……呜呜……总认为那是我爱慕虚荣,内心贪婪所犯的错……呜呜……可现在,我……呜呜……在根哥面前,我却感到万分的羞耻……呜呜……悔恨当初不该那样……呜呜……要是早点认识根哥……呜呜……”
“好嘞,都过去嘞,一切都过去嘞,再怎么可怕的噩梦,都会有醒来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为能有如此机会呆在一起感到开心才是嘞。”柳根双手搂抱住颜玉抽噎的娇躯,抚慰她,在她那满是泪珠的脸上,不停的吻着咸咸的泪说。
颜玉在隔着毛毯的柳根怀里,逐渐平息下来,头靠在柳根果-露宽广的胸膛,像是从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中,获得了无穷的力量和安慰。
“谢谢你,根哥。”颜玉柔声说。
“是我该说这句话。”柳根的手,轻抚颜玉穿了浴袍的背说:“你对我如此信任,而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
“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很多,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事。”颜玉的手指,在柳根结实的胸肌上轻轻触模着:“就在你带着警察把我从彭老大手中救出那刻起,我的心就属于根哥你了。”
“可是我……”柳根的口被颜玉的唇堵住。
颜玉亲吻柳根一会,才依依不舍的从柳根的唇上移开,用手指在他左脸的疤痕上模着说:“我不会成为根哥任何负担的,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衷心祝愿你和欧阳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有她配得上根哥你。”
柳根的眼眶湿润了,他还能说什么,千言万语,此刻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紧紧拥抱住颜玉的娇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她的深情回报。
两人搂抱在一起,默默的谁也不说话,但都能感觉到彼此心中的那份信任和爱意。
不知不觉,颜玉困顿得眼皮耷拉盖住眼睛,似乎在柳根的拥抱中,她不用害怕什么,心里无比的踏实。
但柳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他把颜玉轻轻的从怀抱里剥离开,用毛毯把她的身体和自己裹在一起,一点邪念都都没,内心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好像和自己躺在一起的,是需要他守护的娇弱孩童,让她在自己怀中永远做的是纯真甜美的梦。
柳根思绪繁杂,想了很多,想得很远,每次他在重大事情要发生的时候,都会一头乱麻,越想越理不出个头绪。
他想得最多的,是自己身上背负的情债,差再多的钱,可以想办法努力的去还清,总有还清的时候,可所欠的情债,却怎么还也还不清。从梅迎春开始,他就陷入到这种不断欠情债的无底漩涡中,尽管他有时努力的去避免增加这种温柔的债务,可实际却往往适得其反,即使他有意识的想避开,但却无论如何也逃不月兑,肖素白便是如此。
想到肖素白,柳根的心一阵抽搐的疼,为失去的那个不知性别的孩子。
他从肖素白失去孩子的经历中,开始对那些恐怖份子和心理变态杀人者深恶痛绝,把他们当成杀害了自己亲人的仇敌,所以他才给颜玉说出要把邢**和川岛贞子一起灭了。
如此决定,不是为了屁的国家利益和荣誉,而是为了泄恨。
如果说柳根真的变了的话,那么,他的这种变化,不是富有了,而是残忍和冷血了,当然,是针对那些他痛恨的人。
而此刻,望着像婴儿般熟睡在身边的颜玉,柳根心里暗自发誓,这次任务,即使搭上自己的命,也不能让颜玉有丝毫的闪失。~看首发无广告请到《》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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