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源于在医院里碰到过一个被丈夫**的女子,当时接到报案时,警察怕出问题,医院那边安排了她和另一位妇科医生跟随着警察去了事发现场。
她原本以为只是一件普通的家暴,怎么也没想到场面会是那么凄惨,女子被她丈夫和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受尽凌虐,那样变态的行为不仅仅让那名女子的**受到了伤害,更深的是让她的心灵也承受了不可想象的痛苦。
她觉得那根本就是只存在于新闻报道或者纯粹是工作中的特殊事件,怎么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更没想到,这样的事件会在自己的面前呈现。
她的脑海里重现着那名女子绝望的面容,放大的瞳孔,凌乱的长发,还有那带血的,恐惧渐渐渗入她的血液,原以来,习惯了生离死别,恐惧早已透支的麻木了。此时,却又如此清晰的涌上心头。
然而,她知道眼前的3P和那个**事件有着本质的区别。屏幕里的三个人,明显呈一种陶醉的状态。
看着大屏幕上如此变态的行为与神情,她恶心的的想吐。转身想离开,手落在门把上,却怎么也打不开。她现在才理解宗聿冥的话,难怪说她只要进了这个房间,舅舅就可以离开,只因她根本就没有路可退,他早已给她画了一个圈,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此时,面对一室**,无论他是要给她一个教训,还是纯心要羞辱她,他都已经达到目的了。
宗聿冥——
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她的心竟是如此的痛疼。
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他的行为不耻,还是为了此时的自己居然有了依赖他的心而感到懊恼。
然而,此刻,她根本无法去思考那场貌似风花雪月的交易之中迷失的自我。
“小姐,是Davi叫你来的吗?”
一个操着福建口音的男人突然从大屏幕后面走了出来,他只在腰部围了一块浴巾,目光**的打量着她。
“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Davi,我走错地方了。”容颜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胃底翻涌的恶心之感。无论如何,她此时必须保持镇定,至少不能在男人的眼前表现出任何胆怯。
“小姐,不管你是不是走错,既然来到这儿了,那就陪哥哥们玩玩。”长长的手臂伸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
容颜恶心的想甩开去,但还是强忍着,轻声问道,“先生,对不起,我能去洗个手吗?我刚刚给一个生了传染病离开的女孩子化完妆。”
抓着容颜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不介意的笑笑,“小姐,你这招对我不灵,模过死人又怎么样?传染病又怎么样?告诉哥哥,死人的手有没有你这么滑?”
男人的手指暧昧的划过她的肌肤,容颜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毛孔凸起的感觉,真想将他狠狠的甩出去。
“先生,和你差不多吧。”若是沉不住气,吃亏的总是自己。
尽管心里已经很恐惧,但是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甚至怀疑宗聿冥就在其中的某一处看着自己。
她不能让他看了笑话,绝对不能。
“小姐,不错,有胆量,我今天偏要尝尝你的滋味。”zVXC。
若是普通人,也许早就嫌恶的不敢碰她了,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角色,或者说本就是宗聿冥给她安排的。
也许是听到声响,另一名男子也从屏幕后面走了出来,朝她邪气的笑笑:“妞,我还没玩过4P,我们一起上吧。”
大手一伸,将她拽了进去。那样的力道是她怎么也挣月兑不开的。
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床,空气中还残余着散不去的**之气,屏幕中的那名女子,慵懒的靠在床头,身上毫无遮盖,却很淡定的看着她。
“老大,让她上吧,我休息一下。”女子懒懒的理了理了长发,后出来的男子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臀部,女子扭动着腰枝,走进了浴室。
“小姐,难得良宵,我们可别错过了。”男人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她的身上,她后退了几步,却被他们钳制住,很粗鲁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你们放开我。”她手脚都动弹不了,听到她有些惊恐的叫声,男人更张狂的笑了起来,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婬笑着在她的胸口抓了一把,“真看不出,很有料。”
她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宗聿冥,你用不着这样羞辱我!”此生,唯一的错,便是认识了他,又与他纠缠不清吧。
绝望的晶莹,从她的眼底划落,胸口的冰冷不知道空调的冷气,还是泪水的潮湿,或者是男人恶心的手掌。
她觉得,也许,就此死去,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你们干脆弄死我。”她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一个人太累,爱一个人更累。
泪水在流淌,却不及心中的冰凉。
“你是聿少的人?”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松开了她,一脸恐惧的看着她,至少没有多少人敢直呼聿少的名字。这能现已。
容颜惊恐的拉过床单,挡住胸口,听到门锁响起的声音眼泪却那么倔强的止住了。
他,终于出现了。
她本不抱期望,赌得也仅是彼此的曾经。
她赢了,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已输得彻底。
“聿少,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张狂的两个男人,已变得恭恭敬敬,异口同声道:“我们自断一指,以表歉意。”
“不用了,你们下去吧。”宗聿冥挥了挥手,男人已慌慌张张的拿了衣服,跑了出去。
“容颜,你不是很能吗?既然不是任何男人都行,那就陪我一夜吧!”
他冷冷的看着她,她早已知道他温情面容之下的无情,却从没有此刻来得清晰而深刻。
“聿少,既然她不肯陪你,就我陪你吧。”刚洗好澡的女人缠了上来,他冷冷的甩开了她,女人悻悻的离开了。
“不要在这里,好吗?”她知道该付出的总得付出,天底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
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去,容颜扯过床单,简单的在身上打了个结,即使床单的味道让她恶心的想吐,但总比她衣不蔽体来得强。
“扔掉!”
坐进车里,他一把扯过床单,扔出了窗外。
容颜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坐着,双手环抱着胸口,静静的望着窗外。
迈巴赫平稳的行驶着,滑过了红灯区,其实她先前的经历,又会比红灯区里的一幕幕**好过多少呢?此时,即使在这个男人身旁,性质又有什么不同呢?唯一的区别便是她能够保全自己的清白,如果将自己献给同一个男人,也算是一种保全的话。
“听电话。”他将手机扔了过来,看着上面已拨通的熟悉的号码,容颜拿了起来。
“宗总,谢谢你救了我,谢谢。”
容康明激动的声音传来,即便是世间任何一个词汇也无法形容的舅舅此刻的激动吧,可是她付出的代价呢?也许就是因为养育之恩无法用金钱去衡量,所以此时她也必须承受这样的代价。
容颜没有出声,便挂断了电话,一切都不言而喻,他如此做只是提醒她,一夜,是她怎么都逃不了的代价。
她如此安慰着自己,迈巴赫已驶入了她那日来过的那个高档小区。
车子直接驶入了停车库。
“你就想这样走上去?”他看着她,脸上浮现她熟悉的笑容,但却是极尽嘲讽的注视着环抱的双臂。
容颜高傲的往前走了几步,明知道前面就可能出现陌生人异样的眸光,她还是不容许自己向他妥协。
“算你运气不错。”当她走进他的房里,他勾唇笑笑。
“你就不怕你的未婚妻回来撞见我在你的床上吗?”容颜挑衅的看着他,即然没有了尊严,她无耻一些又何妨?
“容颜,我都不怕,你又瞎担心什么呢?”四目相交,似冰与火的较量,他挑了挑眉,冷声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容颜进了浴室,陌生的环境,却让她有了片刻的迷茫,浴室里的装潢几乎是和沪市的别墅里一样的。
她并没有在浴室里停留多久,横竖是一刀,仅此而已,她又何必忸怩呢?
出了浴室,看着他站在落地窗前吸着烟,如君王般傲视着窗外浮华的世界。
“过来。”
淡淡的声音飘来,似乎也飘来尼古丁的味道,她轻轻的咳了几声,却并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后。
他转身,带着尼古丁味道的唇齿猝然贴上了她的唇。
咳——
她再也无法抑制的剧烈咳嗽了起来,然而,他根本就不给她呼吸的空间,更是将尼古丁度进了她的胸腔里。
“求我——”
他低哑的声音,透着夜色的迷离,砸进她的胸口。
她的脸已涨得通红,却仍任由他的唇舌在她的檀口中侵略着。
冰冷的指,划过她的肌肤,一并褪去了她身上最后一层屏障将她压至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在她的耳畔低喃:
“容颜,我要得是你的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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