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个莲花精怎么了吗?”。
七七窝在师父怀里好奇的问道,今早臭师叔一脸狗急跳墙的样子,好可怜。
如果七七以后也变不见了,那师父是不是也会那么的着急呀,抬头望着师父的下巴七七联想一下,顿时,一身冷汗。
额,师父像狗一般的模样实在太损他在七七心里的形象了,还是师叔适合点。
“青莲她失踪了,不过现下已经找到”林墨怡然的顺了顺小狐狸雪白的皮毛,恩,软绵绵的,很温暖,嘴角淡淡的露出笑意。
片刻再定定嘱咐一句“待会,不要乱跑”
“知道了~”又来,哼,七七才不是小屁孩呢,师父每次结尾都要说上这一句,他都忘记七七是超级无敌乖的好徒弟了。
听说,臭师叔医术很厉害,七七盘算,什么时候也让师叔给瞧瞧,药到病除。
林墨一路上都在思索等下见到师兄该如何禀告才比较恰当,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已经看到师兄的住所了,随即,落下云来。
守门的黑子一瞧见陌上神君的到来,一时间心花怒放,激动不已迎了上来
“神君大人,你可终于来了,黑子实在太想念你了,呜呜…”黑子的双手摇摆不定,其实是心里非常想拥抱神君大人,只是碍于大人那残酷冷漠的眼神,只好在心里小小的幻想一下,安慰自己。
“你主子呢?”
“在卧房呢”黑子快速答道,真心希望早月兑离苦海。
黑子含泪的目送神君大人远去,心想,这回终于有救了,好日子又可以回到咱们的身边了,呜呜,自从青莲姑娘消失以后,黑子的苦日子,好悲催。
哇,那个叫黑子的,名字取得还真是贴切,黑黑的皮肤白白的衣服,七七偷偷安慰自己道,幸好幸好,七七是白的,看来,七七的人形还是比较漂亮的。
一靠近师兄的卧房,林墨就听见一声声“霍霍”从里头传了出来,一阵讶异,快步上前
打开门,却发现是另一幅场景,林墨迥然,七七哇哇叫
林墨怎么也没想过,师兄会有这样的一面
只见师兄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块砂石,左手边放着一小盆水,右手握紧刀柄,左手手指轻稳压住刀面,沿顺时针方向运动。
磨刀?
林墨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小心上前反复再三确认,师兄,真的是在磨刀。
“师弟,你来了,快,告诉师兄,她在哪?”
白玉林淡定的问道,仿佛喝茶聊天般惬意
见林墨一直不回答,索性自己站了起来,中途身子还严重摇晃,想必,已经盘坐很久了。
等林墨回过神来,师兄已经端坐在木椅上揪着自己,只是,依旧,刀不离身。
“哇哇,师叔,这是什么?”七七自得其乐的伸出爪子模了模那块砂石,超级好奇,哇,一进来,师叔就在这里霍霍霍,好帅哦
立马跑到师叔跟前乐滋滋询问道,不想,师叔突然变脸的凶狠一眼外加一句暴怒的“闭嘴”,直接把它小小的身体吓到了师父的怀里去了,呜呜,师父,好恐怖哦,七七小脸窝在师父衣服里寻找安慰。
变态师叔,活该没人要。
林墨无声的拍拍七七,算是安慰。
“快说,她人呢?”
“芜人岛”
芜人岛?
“难怪,难怪”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原来在那里,瞬间恍然大悟。
芜人岛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那里四季如春,百花盛开,春意盎然,自古以来就像一孤舟般遥远的屹立在边界处,它不属于任何一界的管辖,岛上被一股强大的结界笼罩着,神秘,难以靠近。
它的难以靠近,并不单是指它强大的结界产生的排斥感,而是因为它的飘忽不定,你永远无法预测出它的下一处位置。
因此三界里很难窥窃到它,更不会往那处联想。
“走”白玉林大喊一声,气冲冲拖着林墨往外走去,力度大的连七七都差点被抖出来了。
“师兄,你冷静一点”林墨甩开师兄的手臂,停下,看着眼前的这个师兄,无奈的说
“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白玉林瞪红双眼,大声反驳,发泄心中的怒火
“我回来就想了想,青莲是不可能一个人在我眼皮底下消失的,铁定是被人带走,搞不好,还狼狈为奸呢,奸夫yin妇,狗男女,下三滥…”
白玉林越说越生气,当时他一从林墨那处回来,就窝在房间里苦想,最终得出这个结论,此后心乱如麻,心绪一直定不下来,索性就去厨房拿了把菜刀躲在房间里磨,听着那霍霍的声音,心才开始平静下来。
“该死的女人,竟敢红杏出墙,我必要宰了那男人,宰了那个男人…”
这头林墨满脸窘态,这人疯了,还幻想很严重,果真应验那句:爱之深责之切。
那头七七更加坚固了一个念头:师叔比师父更恐怖更应该看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医者不能自医?
白玉林继续瞪着火红的双眼,林墨也只得妥协的点点头。
两人先后步出房门,驾云而去
芜人岛的大概位置,彼此心中有数,其他的也只得到时随机应变了,林墨无奈。
白玉林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抓奸。
全身怒火,熊熊燃烧,可怜身下无辜坐骑白狮犬寒毛卓竖,提心吊胆,末了,呜呜两声,加快速度,飞往边界。
后面的林墨也不甘示弱的紧贴身后
现在要数最开心就是小狐狸七七了,快乐的窝在师父怀里哇哇叫,哇,好快好快,太好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