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很早就认识你了!”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继续说:“康熙四十一年,我和四哥到四川办事。上元佳节夜,四哥看到你在猜灯谜。当时就说‘巧遮羞,花面不如奴面好’。”
巧遮羞。天,我脸上的疤就那么‘惨不忍睹’,他竟然一眼便看穿了。难不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自已认为那疤痕真,事实上并不真?
花面不如奴面好?应该是‘奴面不如花面好’吧。呵呵,人比花娇。所以,他对我一见钟情。哪又和这有什么干系呢?
“从那次以后,四哥便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他得知你是年遐龄的女儿,在等到你十六岁,有选秀资格后便动用关系千方百计留你在名单中。”
原来是他,难怪,我那副样子也可以进宫。我猜德妃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才硬是要了我。为不让我揭下疤另嫁他人,所以冒着‘圣宠’的威胁留我进宫。原来他喜欢掌控我不是一时之气,而是从那时就开始,‘掌控我’竟是一种习惯。
“我看得出来,四哥喜欢你,不止是一般的,是非常的。你应该感受得到吧,他对你总是特别的关照,对你的事也特别的上心。你要他帮忙,他不推辞。甚至,有时候你的的无心之语、一个小动作,你的意思不用明讲要他帮忙,他都会替你去做。你不忍心的事,他帮你做完,替你铺路。被你责怪,他不追究。你有见过那个主子对一个奴才那么好的,我是从没见过,也没见过四哥对别人这样的。你可别说你没感觉到!”
我知道他对我是特别的,只是没想到原因这么深。我还是不愿相信他爱我,如果是真的,他不会对那是十四强拉我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没有。”
“呵,谨言慎行,那套把戏你倒是玩的转悠!”他突然发怒,他狠狠地说:“你不知道!呵呵,他帮忙你一次,你欠他一次。你还他一次,他再施恩。明着上你们是互不相欠,暗着呢!”
“我没有!”
“好个没有!我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我和小雅的事,是你在帮四哥吧!之前,你就想利用解决灾荒和潮汛的法子来回报,四哥为了让着关系继续持续下去把方法告诉太子。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告诉太子。”
“他不就是……无心政治!”天,我差点把‘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说出来。
“无心政治?”他狠狠等我一眼,像是在骂我愚笨,又像是在怪我口是心非,“就算是无心政治,做儿子的为阿玛分忧是天经地义。还不就是因为你!而你呢,都告诉他了,不就算是报恩了。何必多此一举再撮合我和小雅,找蒙古人给我撑腰间接给四哥撑腰,你根本就是……”
“因为小雅喜欢你咯!”我打断他,口是心非地说。我是想报恩,怎么了,报恩有错吗?不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哼,好啊!你还想继续玩是不是,我快被你和四哥逼疯了!他喜欢你埋在心里,你喜欢他不承认!好啊,你们继续玩儿,玩那个‘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把戏。”
他拍桌子,欲甩袖离开,我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地大喊:“我不喜欢他,他也不爱我。”
“呵呵”,他冷笑,说:“一样的话,你们……,哎——”他不忍的看着我,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他离开后,那些麻烦事又来找我。我着急报恩不过是因为不想与他有瓜葛,他对我的关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