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样抱着你。”
就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胤禛环抱的双臂更加收紧。
他的手臂就像是绳索,牢牢地捆绑住我。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这样,我的心已经被他牢牢禁锢。离开他,就是离开我的心脏,我会痛苦的无法呼吸,直至死去。
“我也喜欢你这样抱着我。”
身体又向后缩缩,靠他靠的更紧了。就连他的心跳,我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窝最敏感的地方,有湿润的感觉在肩头缓缓摩挲,他靠的更紧了。
“好了!”我推开深埋颈窝的他的头,我可没心情再来一次,“都四更天了,你还不快起来,要上朝了。”
“不去了!”
他十分孩子气的说,我猜他是在开玩笑,等一下就又要反口了。事实上,我只愿意相信他是在开玩笑,因为我受不了他的热情。
“开什么玩笑啊!你要上朝了!”
我反手推开他,一个人坐起来。
“啊!”
不等我坐稳,他又拉我入怀。
“不去了。本王今天生病,没法上朝。”
这次他学乖了,抱的更加的紧,紧地让我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生病?”
他会生病就有鬼了,这一点不像他。他不是要大谈江山建设的吗?
今天是色鬼附身,还是脑子进水了!连朝都不上了!
“你生病啦!那要去看医生啊,不是传染病吧!千万不要过给我。”
“传染病是什么?”他突然问,接着更无理取闹的说:“不管是什么,我就是得了传染病了,好了!”
“天啊!不会是天花长到脑子吧!你的脑细胞是变异了是不?今天是怎么了,疯了似的。”
他就像水蛭一样紧紧的抱着我,我怎么也挣扎不开。
“说我天花啊!好啊!我天花,我就染给你,你陪我一起病好啦!”
“啊!不要闹……”
话未说完,语音已经淹没在吻中。
热情、急切、不留喘息的吻,封锁一切反抗意识,就像是快要渴死的旅人,急不可耐的将所有的水一饮而尽一般激/情的吻。
“咳咳!福晋,八贝勒府派人送来请帖!”
香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胤禛的动作有所迟疑。
我趁机推开他,爬下床,扯下床头的衣服赶紧换上。
连梳洗打扮都来不及弄,就蓬头垢面的去开门了。
我推开门,香凝就在门外等着。
“什么事?”
她递给我一封信,她说:“昨天你们出去后送来的,好像是马佳福晋邀请姐姐过府一叙。”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香凝一怔,脸色变得十分怪异,就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悦,她小声在我耳边说了五个字,“昨晚不方便。”
霎时,我烧红了脸,天呐!
“香凝去叫喜子准备,我要上朝了!”
胤禛冷声命令道,香凝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现在知道要上朝了?都已经快五更天了。”
我忍不住揶揄他,谁让他这么过分。
“你都不在府里,我一个人在这也没什么意思。”
果然没错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就是无赖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