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胤禛的中毒事件过去已经几个月了,小雅也在这段时间里生产了。
她生了一个男孩,来接生的婆婆说他很像胤祥,我是没看出来。总觉得刚出生的婴儿,长得都是一模一样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没有伸展出来。怎么可能就已经看的出来像谁了呢?新闻上也有说,父母抱错孩子的事件。如果真的分得出长得像谁的话,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们一家为了避开锋芒,胤禛辞去了身上的职务,每天就在家里种种田,舞文弄墨的。
我的生活也越来越趋于平淡,我每天都挺开心的,除了务农时间。
真讨厌!为什么我也要务农,每天耕地的。拜托,这时候该死的为什么没有播种机器呢!为什么!
害得我天天在大太阳底下暴晒,都快晒成黑美人了!
这也没有什么防晒油、美白膏之类的!我黑的就更非洲难民似的,而且也白不回来了。
还有,为什么施肥不是用化肥!每天对着臭烘烘的便便,天呐!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我一脸哀怨的一手拧着鼻子,一手还要施肥。
好臭啊!臭的我的产生错局了,鼻子明明被捏住了,为什么还能闻到臭味,难不成我的嘴巴也能闻到味道。
“你这么嫌弃,干嘛要到这来?”
不明就里的出来晒太阳的小雅凑到我身边说。
我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她天真的表情让我有种冲动把便便泼到她身上的冲动。
但我转念一想,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天真的有点蠢,月兑线的不可思议的女孩。
还好她是生长在蒙古大草原的格格,如果她长在紫禁城恐怕早就死了。
其实换一下想想,她如果长在紫禁城其实就不会有这样的烂漫的性格了。
“夫唱妇随啊……”
我忙着给菜施肥,有些有气无力的回答。
“可是四哥在房间了写字,你要夫唱妇随难道不该也到房间里?”
小雅有些无法理解的说。
她确实不明白,这句话就连我也不明白。
“你说什么?他在房间里!”
我有些失控的拔高音量,我怒目圆睁,气得都发抖了。
有没有搞错,他居然自己香喷喷的在房间里写字,留下她在这里臭烘烘的施肥!
难怪啊!我一直没看见他,原来他早就躲到一边去了!
气煞我也,我丢下手中的大勺,气鼓鼓的回到房间。
胤禛正在给一副画题字,看那幅画墨迹未干就知道是刚完成不久的。
他倒好啊!他带我出来农作,把我丢在一边农作,自己跑来风雅!
不可原谅!
“咳咳!”
我站在他面前,他毫无所觉,我干咳两声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抬头一看是我,非常惊慌的收起那幅画,脸也微微泛窘,就像是被怕我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
“你来啦!”
他一改常态,十分殷勤的给我沏茶,还极尽所能的讨我欢心。
他的另类举动立刻引起我的警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我接过他递来的茶放到一边,我直直的看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像什么?”
他沉默一会儿,摇摇头不知道自己像什么。
“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感到心虚的丈夫。”
我十分肯定的说,我指的不是他丢下我一个人在劳作,而是那幅他急于想藏起来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