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陪他们?”
我有些脸红的,他也太……
“啊!我想既然一个孩子可以博得皇阿玛的喜爱,那多些他老人家一定不会见怪的。”
他说的这样直白,我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我窘的脸红脖子粗,耳根都翻红了。
早知道就不提孩子的事情了,这倒好,本来想把他支开的,现在却成了搬石砸脚。
“多了就不稀奇了,要越少越好,物以稀为贵。”
我还是想让他走,他不觉得聊这种事很怪吗?
好吧!这虽然是正常的夫妻义务,但是我能不能拒绝执行。
我好怕,难以逾越的鸿沟。该死的柏拉图,我就陷在里面跳不出来了。
“啊?!孩子怎么能物以稀为贵呢,当然要多子多福,儿女绕膝来得好。”
他怪声叫嚷,估计是见我迟迟不动,他等着有些急了,他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
“你是心里还有别人呢?还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他有些吃味的说,在说第一点的时候,他还宛若惩罚的咬了我的耳朵。
他轻轻地吮吻我的耳垂,被咬咬过的丝丝疼痛和真正酥麻冲击我的神经,鞭子的痛苦和甜蜜。
“我……我只是,有一点……有一点点的不习惯。”
我竭力躲闪他凑来的唇,可是我就被他禁锢在怀里,怎么躲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那是我的失误。”
他快速的将我翻转,一口吻上我的双唇。
他的吻和他一样的霸道,强势的舌头索求着我的舌尖。这个吻太刺激,我忘记了呼吸。
舌头如痴如缠的交织,他就像是快渴死的旅人,只会不断地索取,再索取。
脑袋有种雾气蒸腾的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的错觉。
他真的很会吻,一个吻就让我迷迷糊糊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下了什么迷/药给我,不然这么会就只是一个吻就让我理智全无。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我糊里糊涂的就问了,这不是下药,我还真是想不出另一种可能。
“下药?!是你给我下的吧?你这妖精。”
他就在我耳边狡黠的说,我看不见他的此刻的表情,我猜他必是不怀好意的。
不知道怎么就已经到了床上,我的脑子还处于一片空白。忽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抚摩自己的身体,男人温热的呼吸就包围在颈边。
我抱着压着自己的他,只是想要紧紧地抱住他,却不曾想过古人的衣服是这样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的。
光滑的背脊,这绝不是衣服的触感。
那样的触动好像是挑起他的情/欲,他的**似乎因为满足而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无边的的缠绵和旖旎,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受他的热情,直到大家都累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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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还是很不会写H,在红袖写都不知道底线在那,每次写的都是朦朦胧胧的,感受也不好写。
看来我在写H这条路上还要加把劲呢!
撒花,凑字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