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玲珑……是谁,你认识吗?”深云尽可能地压抑住激动问道。
戚落弦盯住玲珑二字努力思考了半晌,却终在深云的失望中摇了头。深云的失落深深地映在了她的眼里,她越发生疑了,这玲珑是谁?难道这一切都是深云处心积虑安排好,看我反应的吗?
“秋烯廉怎么还没有回来?”戚落弦转移走深云的注意力,略带焦急地往外面张望。深云眸中也闪过一片忧色道:“方才公子看起来身体有些不适,怕是感染了……风寒?”深云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闪过一抹靓色,戚落弦已经夺门而出,奔了出去。
深云怔怔地站了起来,喃喃地说,难道失忆后的公主心里,秋烯廉已经牢牢地占据了她的心吗?深云迈开步子,还是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深云。”深云刚走出屋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深云一回头,就见影狱慵懒地斜靠在门框上。“小姐看起来很是担心的朝前方竹林跑去了。”影狱说。“公子还未回来,刚才我丢下他先行回来的时候,他的神色就有些不正常。小姐担心先过去了。我们也赶快追上去吧。”深云焦急地说。影狱微微点头,两人便飞一般地朝戚落弦的方向奔去。
戚落弦照着刚才跟踪秋烯廉和深云的路跑着,不多会儿就找到了秋烯廉。
只见秋烯廉已经侧躺在地,他的一只手紧攥成拳,牢牢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戚落弦试图去掰开秋烯廉显得苍白透明的手,却是满手的汗水,抓不住;他的脸涌起潮红一片,眉头蹙成了一座眉山,额头上密密的汗不断地沁出,竹林里又潮湿,秋烯廉的紫色锦袍已经沾染上了污泥。
戚落弦不禁觉得又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么大的人都不会照顾自己,染了风寒都不知道;好笑的是此时的他像是小孩子生病了一般,明明承受不住病痛的折磨还要硬装坚强。
戚落弦先轻拍了拍秋烯廉的俊脸,看他还有没有意识,谁知手刚触模到他的脸蛋,就被滚烫给吓住了:怎么会这么烫?恐怕放个鸡蛋上去都能煮熟!
“弦儿……弦儿……”秋烯廉紧攥着衣襟的手突然一松,在半空中乱抓。戚落弦一把拉住秋烯廉乱舞的手,急忙说道:“秋烯廉,在这儿,我在这儿。你感染风寒了,你使个劲儿,看看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吗?”秋烯廉却像是迷失了意识,理也不理戚落弦说的那些话,一个劲儿地从干哑的嗓子里叫嚷着水。
戚落弦一阵干着急,她去哪儿给他找水?好在就在此时,深云连同影狱来了。
戚落弦连忙向影狱招手:“保镖保镖,快,快点过来。”影狱额前挂满黑线,却还是乖乖地一跃上前,“我来吧。”不等戚落弦开口,影狱自己说道,一把拉起意识不清的秋烯廉,扛在背上就施展轻功,一点儿痕迹都不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云嘴角一阵抽搐,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影狱的轻功只比她好一点点儿而已!真的只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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